頭雄獅在那裡咆哮。
“還有兩個,不過其中的一個死囚犯已經休克過去了。”旁邊的副官戰戰兢兢地說道,他可不想在此時觸怒團長。
“用烙鐵將他一點一點烤焦。”男爵瘋狂地吼道,他的聲音在整個營地之中迴響。
發洩了一通之後,那位男爵稍微冷靜了一些,他轉過身來朝著遠處的副團長走去。
“告訴班,讓他治好那個傢伙的傷,老子從來不喜歡欠別人人情。”那位男爵啐道,他那滿臉橫肉不由自主地抖動著。
那位副團長立刻轉身離開,此時此刻能夠遠離這位陷入瘋狂狀態的團長,顯然是最值得慶幸的一件事情。
就在他離開決鬥場大門的時候,他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怒吼:“將那個還活著的放到場子裡面去,給他帶上鎧甲和盾牌。”
同樣在這座繁華而又喧鬧的京城之中,在城市的另一角,在另外一座兵營之中,一位披著厚重斗篷的神秘來客,正悄然走進指揮宮的辦公室。
“你自稱是亨利德王子殿下派遣的特使,你持有什麼樣的證明能夠證實你的身份?” 一位中年騎士用審問犯人的語調問道。
“這是當初王子殿下出使佛朗七王國前夕,國王陛下親自交給他的紋章,閣下想必對於這枚紋章極為熟悉,你可以用各種方法來證明這枚紋章的真實性。”那個神秘來客從懷中取出一枚戒指,傲然地說道。
對於那枚戒指,這位狂風騎士團副團長大人自然不會陌生,他輕輕接過那枚戒指,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這枚特殊的紋章,擁有著極為特殊的驗證方法,事實上,自古以來這枚紋章就被得裡至王家當作是緊急調動兵團,特別是調動狂風騎士團的信物。
過了好一會兒,那位副團長再一次出現在辦公室裡面,這一次他已然沒有了剛才的警惕和懷疑,這枚戒指毫無疑問確實是王室的紋章,這樣的紋章只有一枚。
這枚紋章正如使者所說是國王陛下在王子離開京城之前親手交給殿下,這是他親眼看到的一幕,而這枚戒指被盜的可能性同樣也微乎其微,亨利德王子殿下無疑會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般守護這枚戒指。
不過儘管如此,副團長仍舊不太敢於輕信這位特使的身份,因為亨利德王子殿下如果想要派遣某位使者來調動狂風騎士團的話,最好的選擇無疑便是他身邊的那些來自於狂風騎士團的護衛。
“王子殿下有什麼指令?”副團長大人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王子殿下要我向閣下轉告一個訊息,這個訊息令人感到振奮,那便是凱恩家族已然和我們結成聯盟。”那位特使說道,他看了副團長一眼,副團長那泰然的神情證明他早已經從其他途徑得知了這個訊息。
“此刻帕琳的局勢無疑對我們相當有利,正是狂風騎士團擺脫重重封鎖回到王子殿下身邊的時刻。王子的命令便是,狂風騎士團離開駐地前往西郊獵宮,那裡緊靠曼姆河,乘船隻需要幾天時間便能夠到達莫納赫。”那位使者說道。
“萬一水路被封鎖怎麼辦?難道王子殿下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副團長不以為然地問道。
“曼姆河下游除了幾道閘門之外,沒有其他障礙能夠阻擋住我們的去路,而且從這裡到莫納赫曼姆河兩邊的領地大部份和凱恩家族有所聯絡,或者便是不偏不倚站立在中間的中立者,只有一兩塊領地是巴世蒙大公的死黨,不過他們力弱言微,根本就阻擋不了我們的透過。”那位使者連忙解釋道。
“難道王子殿下沒有考慮過這樣做的風險有多麼巨大?難道殿下沒有想過除了巴世蒙大公之外,嗜血兵團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副團長說道,語調顯得越來越激烈。
“風險自然巨大,但是除了此刻擁有機會將狂風騎士團從危機四伏的帕琳抽離出來,難道還有其他更好的機會?”那位使者同樣提高了音調說道:“此刻凱恩家族正和王子殿下剛剛結盟,現在就如同在蜜月期間。而那位嗜血兵團團長此刻正因為刺殺事件之中出現嗜血的力量,而感到憤怒無比,他的憤怒全都指向巴世蒙大公,恐怕再也不會有機會挑起他如此巨大的憤怒而忽略狂風騎士團的存在。”
那位使者近乎刻薄地說道:“任何人都完全能夠看得出來,此刻是唯一也是最合適的逃離線會,閣下仍舊猶豫不決,只可能有兩種解釋,要嘛閣下目光短淺,過於謹慎令您喪失了做出判斷的能力和勇氣?或者你的心中擁有著其他的想法。福斯特團長停留在王子殿下身邊,確實為您創造了絕佳的條件,您完全可以將狂風騎士團牢牢地掌握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