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議會的那些算不上同僚,它只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法師學院。”
“我只不過是一個迫於無奈,被逼離開家鄉尋找叛徒的塞特人,別跟我提拜恩血統,打從踏足這塊大陸起,這所謂的天賦血脈、神眷之裔給我帶來的除了麻煩還是麻煩。我也厭倦了對每一個人解釋,我對政治沒興趣,更不想成為某位神祇的代言者,我只想早日找到叛徒,然後帶回被他竊走的聖物。成為路維斯的弟子,組建傭兵團都不過是為了找人,請你們不要再用自以為是的想法揣摩我的所作所為,我真的是厭倦了,非常的膩煩。”一口氣說了許多,阿爾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額頭,“不要做口是心非且無謂的辯解,你們心裡想什麼,我能感到。那種強烈到幾乎可以具現的負面情感,我全部都能感受到,如果這些念頭能致命,我大概早死了。”
奧洛芬和西希莉婭都有些猜不透,阿爾此刻是在演戲還是來真的。他從未一次性說如此多的話,也從未披露過如此多的個人感想。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陷入沉默。
“好了,這是團規。都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在禁止內訌毆鬥的下面,刻意加上了嚴禁討論與他身世相關的任何話題。阿爾晃了晃手裡的附魔紙,魔法藥劑書寫的文字膨脹、變大,突破了附魔紙的束縛,變成一串漂浮在空中在熠熠發光的符號。
就連蜥蜴人兄妹、水神祭祀莫芬、光神殿騎士薩沙在內的幾名神職者也未發現任何異樣。
“你這是幹嘛?”終於,西希莉婭忍不住了。以只有他們三人聽得懂的塞特語發問。
“我真是煩透了他們的想法,幾乎每一個都會糾纏我的體質血脈。可要找巴爾,單靠我們三個又不行,外人的精神攻擊也就算了,我不想在自己的地盤上也要接收他們充滿嫉妒和惡意的想法。”能力漸長,阿爾不但能感覺到人們內心的想法,也能感知到負面情緒,這些充滿了惡意的思維讓他很不舒服。
既然無法杜絕,那就只有從源頭下手了。因果律在路維斯重新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