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把我的房子都給拆了,氣得我把它訓了一頓。”
紫衣女子說完,神色黯然的低下了頭,淚水在眼中打顫。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說它的,我只是心中太煩了。”紫衣女人抽泣道。
白衣女子嘆了一口氣,輕輕地將紫衣女子的手放在自己懷裡說道“我知道的,這不怪你,別太怪自己了,我相信金猿也是知道的,它絕對不會對你生氣的。”
“真的麼?”紫衣女人欣喜的抬起頭來說道。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現在將它召喚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麼?”白衣女子輕笑道。
紫衣女子點了點頭,眼睛微閉,一陣靈力波動自紫衣女子身上散開,一隻渾身金色毛髮的金猿晃悠悠的出現在紫衣女子的肩膀上,呲牙咧嘴的笑著,伸出爪子在紫衣女子的頭髮上梳弄著。
“小金,真的對不起,是我的不對,對你發脾氣了。”紫衣女子看到金猿和原來一樣,並沒有因為自己對它呵斥一番而不理自己,高興地將金猿抱在了懷裡,親暱的說道。
“咯吱咯吱。”金猿很享受的閉著眼睛,吱吱的叫道。
“你真的不生我的氣?”紫衣女子高興的說道。
“吱吱吱吱”金猿手舞足蹈的吱吱叫道。
“你知道我心裡亂?”紫衣女子疑惑的問道。
“吱吱吱吱。”金猿自紫衣女子的懷裡跳了出來,吱吱的叫著,顯得很焦急,拍打著地面,伸出一隻胳膊向著北方指去。
白衣女子渾身震了一下,太了一口氣,卻也不再說話。
該來的總會要來的,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
記憶是不可能被完全的封印的,就像是自己,自己何嘗不是在痛苦中知道了自己的記憶呢?
紫衣女子疑惑的順著金猿的胳膊向著遠方望去。
“你讓我看什麼呢?”紫衣女子疑惑的說道,一隻雪鶴自上空飛起“你想吃雪鶴了?這絕對是不行的。”
金猿很鬱悶的看了紫衣女子一眼,不再動了。
“我就說對了吧,你這個小猴子,怎麼每天想著這些東西,雪鶴這麼漂亮,你怎麼忍心想要吃了它呢?”紫衣女子氣鼓鼓的說道。
金猿一下子跳了起來,蹦的老高,吱吱的大聲叫著,氣急敗壞的亂舞著身體伸著胳膊向著北方指去。
“我說過了,你不能吃雪鶴。”紫衣女子信誓旦旦的說到。
金猿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再說話了。
“你怎麼了?沒事吧。”紫衣女子看到金猿倒在地上不再動,擔心的問道。
金猿翻了翻白眼,不再理紫衣女子,翻了個身,站起來,趴到亭子邊上和雪鶴玩起來了。
“你不用擔心,它是絕對不會傷害雪鶴的。”白衣女子笑道。
“它剛才怎麼了?我都不明白它的意思了。”紫衣女子笑了笑,看了金猿一眼,發現它並沒有傷害雪鶴,反而和雪鶴玩的挺開心,這才放下心來。
“有的時候,人不能明白的,其實它們就已經都明白了。”白衣女子突然間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
“不說這個了,姐姐,孩子咋樣了?”紫衣女子笑嘻嘻的跑到白衣女子身旁,輕輕地摸了一下白衣女子的肚子。
“還好。”白衣女子輕輕的笑了一下,滿眼的幸福。
或許不能夠和他在一起,能夠有了他的孩子也是上天對自己的眷戀吧。
對於這樣,白衣女子就已經感到很幸福了。
紫衣女子看著白衣女子一臉幸福的樣子,幽幽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男子這麼有福氣,竟然能夠得到姐姐這樣的女子。”
紫衣女子雖然和白衣女子很是要好,像是親姐妹一般無話不談,但是對於這件事情,白衣女子卻是誰也沒有告訴過,就算是大長老一次又一次的逼問,白衣女子就是不說話,誰也不知道她肚子中孩子的父親是誰。
本來大長老一怒一下想要將白衣女子懷裡的孩子打掉,但是卻發現白衣女子懷中的孩子竟然有著驚人的精神力量。
還沒有出生就已經有了這麼強烈的精神波動。
當大長老說出來想要將孩子打掉的時候,一股細微的精神波動自白衣女子懷中傳了出來,帶著強烈的敵意,向著大長老攻去。
這讓大長老很是驚駭,隨即仰天大笑。
在以後的日子裡沒有再說過要打掉白衣女子懷中孩子的事情,並且反常的對著白衣女子百依百順,靈草丹藥像是不花錢一般的給白衣女子送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