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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竟然見到了和迦元容貌相似的女子,這件事還是儘早稟告王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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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王作騰了一天,早就疲乏了,進了王府便一股腦扎進了寢房。衛夕只是守護王爺的安全,沒有伺候他洗漱的職責,道了聲安,便跟著一名婢女來到了她的廂房。

這裡是王府,她又是皇上派來的錦衣衛,待遇自然不差。廂房也是個雅舍,五臟俱全,西邊還有一張檀木書桌。

忙活一天,她早就累的眼皮打架了。這頭剛扯開錦袍的襟口,門卻被人叩響了。以為是王府裡的婢女,她便懶洋洋的開啟了門栓,電光火石的功夫,一個黑影便從外頭旋風似的刮進來,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身子。

“唔——!”

衛夕驚愕的瞪大眼,那隻冰涼的手將她的嘴捂地死死的,叫喊也只能化作了悶悶的唔唔聲。正當她想要猛踩對方的腳脫身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入了她的耳畔——

“花酒喝的倒是真享受,都喝到男妓房裡去了。”見她停止了掙扎,牧容的手從她唇畔下移,鉗住了那尖削的下巴,輕輕地將她的頭抬起來,“衛夕,你置本官於何地?”

第七十二章

牧容眼裡的星輝冷冷的,很凌厲,彷彿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心底。

“……大人。”衛夕木訥的哆嗦了下嘴唇,好半天才清醒過來,下頜處的微涼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她的指揮使大人真的來找她了!

沉浸的血液再次恢復了活力,對於牧容的質問她充耳未聞,靈巧的一踅身,給他來了一個緊實而有力的熊抱,“大人,我想死你了!”

她的身膀骨很嬌小,小臉貼在他的胸口,整個人都顯得軟綿綿的。這親厚的舉動讓牧容愣了半晌,她像只小貓似的在他胸前蹭來蹭去,一下子就把他的心房化成了一灘水。

怒氣和醋意登時消弭了不少,牧容的眼底逐漸浮出一抹輕柔的光。

若說這男人最怕什麼?不是無情無眼的刀劍,亦不是步步驚心的日子,怕的就是這女人的溫柔鄉。一旦沉浸下去,可以把戾氣帶走,也可以把膽魄消磨,讓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變成一汪潺潺的溫泉水。

衛夕並沒有留意他的失神,挽在他腰間的手不太老實,上下亂摸著。

這個習慣他早就熟悉了,如今分別半天,他卻忽然有種失而復得的感受。牧容無可奈何的勾了下唇角,抬起手很配合地攬住了她的肩頭,嘆氣道:“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惱了,還不快給本官老實交代?”

“嘁,有什麼好交代的?”衛夕也不抬頭,沉浸在他的氣息中耍起了賴皮,嘟嘴道:“都是逍王的事,跟我無關。那楊柳公子也是收銀子陪酒,人也不是我叫的,我們倆不過是喝喝茶,又沒幹別的。還有還有,要不是外頭人多,我才不會跟他共處一室呢。”

她說的是事實,牧容一下子有些啞然,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話:“那也不行。”

言罷,他不滿的瞥她一眼,心裡還是有些忿忿。若那楊柳公子真要對她幹些苟且之事,他鐵定要端了這銅花閣,絕不姑息!

嘿!牧容這廝還真是大醋缸,衛夕暗搓搓地嘀咕,心裡卻幸福感爆棚。她抬起頭來,並不氣惱,一雙笑眼倒是彎成了月牙。

兩人對視沉默了須臾,她踮起腳在他唇畔留下一個淺淺的吻,語氣裡帶著絲討好的意味:“好好好,我錯了,大人您就別生氣了。公差和私情我可是分的很清楚,有你陪著我,再英俊的男人在我眼裡也只是根草,我才不會辦撿了芝麻丟西瓜的事呢。”言罷,凝著對方那張面若冠玉的容顏,她調皮的吐吐舌頭,“真真的,我沒那麼傻。”

“也是,你這腦瓜聰明著呢,算你有眼力。”

一場嚴肅的興師問罪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化解了,兩人親密的相擁,柔豔的燭光將身影拉的老長,投射在白牆上,靜謐而安好。

如同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兩人如膠似漆的賴了一會,衛夕拉著牧容的手將他牽到圓桌前,又按著他的肩頭讓他坐下,自個兒給他倒了一杯清冽的茶湯,關切道:“手怎麼那麼冷?趕緊喝點熱茶暖暖。”

還能不冷嗎?他可是在桐花閣外頭守了整整一個晚上!不過如此丟臉面的事他斷然不會告訴她,牧容頗為幽怨的看她一眼,接過茶盞呷了幾口。

潤了潤喉嚨後,他仰眸看她,淡聲問道:“為什麼要答應逍王的無理要求?”

“還能為什麼,人家可是王爺呀。”衛夕站在他跟前,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嘚吧嘚吧地說起來:“咱們是做臣子的,不必要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