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聲似夢囈地囁囁道:“衛夕,若我以後有了心儀的妻子,也會像我爹這樣。一生但求一個人,白首到老永不分離。”
深情款款的告白讓衛夕略微一窒,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頰上,讓她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大人真是個好男人,可你……給我說這幹什麼?”她訥訥地仰眸看他,左手伏在他胸口,裡頭嗵嗵跳動著,頻率似乎越來越快。
她單刀直入,讓牧容噎了噎。他在心頭揣摩了很久,凝著她幽幽吐口道:“我心儀的……”
後頭的話在他舌尖盤旋,說還是不說,委實讓他作難。
時光流逝,曖昧的躁動在空氣裡發酵著。兩人的眼光蘊著萬千念頭,不停地膠著纏繞,碰撞出星星點點的火花。
莫名的悸動讓衛夕心律失常,豐澤的唇瓣微微張開,她專注的凝視他,秋水雙眸中閃過一瞬莫名的期許。
她有些好奇——
位高權重又性子冷寒的錦衣衛指揮使,心儀的究竟是哪家姑娘。
就在這時,篤篤的敲門聲打破了靜謐的氣氛。二人齊齊從混沌的思緒中脫出身來,不約而同的看向屋門。
門外傳來的是君澄的聲音:“衛夕,你睡下了嗎?”
“……睡下了。”她狐疑的看向牧容,復又將眼光調到門邊,“那個,橙子,有什麼事嗎?”
“沒事。”君澄答得輕快,“我就在隔壁,若有事不方便叫大人的話,你就叫我。”
衛夕忙不迭點頭,“好,多謝!”
“早些歇息。”
他囑咐完一句,外頭就沒了動靜。沒多時,衛夕便聽到了隔壁的房門被人推開,復又被闔上。
還以為要被抓姦在床了,她籲出口氣,將汗涔涔的掌心在錦被上抹了抹,扭頭看向牧容,“大人,你方才想說什麼?”
那張俊秀的面容氤氳在柔豔的燭光裡,情緒漸斂,讓人看不太真切。短暫的沉默後,他溫然笑起來,如同三月的暖陽般輕柔和煦,“沒什麼,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趕路。”
言罷,他扶住衛夕的肩膀,二人重新躺了回去,將錦被為她掖好,他聲音淡淡道:“睡吧,我看著你。”
見對方刻意迴避了方才的交流,衛夕咬了咬唇,面上攜出一瞬失落,稍縱即逝。反正是他的事,自己操著心幹什麼?她在心頭暗忖一句,將半張臉沒入溫暖的被窩,嗡噥道:“嗯,那我先睡了。”
牧容淺淺嗯了聲,便沒再說話,躺在她身側抬手撐住額頭,有一搭沒沒一搭的拍著她的後背。
許久後,見衛夕的呼吸變得均勻了,他緩緩半坐起來,凝著那張酣然入夢的白嫩臉皮,唇角漾起的笑容有些譏誚,“我要說我心儀的就是你,會不會讓你嚇破膽?”
乾澀溫熱的指腹在他唇峰上點了點,又落在她嬌軟的唇瓣上。牧容嘆氣下床,罩上外袍後躡手躡腳的閃出了廂房。
待門闔上後,廂房重歸沉寂,空留的餘香不停肆虐在嗅覺裡。
衛夕緩緩睜開眼,撐著床榻半坐起來,凝著那雕鏤木門愣神。手不聽使喚,下意識的抬起,摩挲著自己的唇瓣。
頃刻後,她狠勁的咬住了下唇,刺破的皮肉裡登時溢位了腥熱的血氣,玷汙了她那一口銀牙。
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土豪的打賞,破費了,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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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請個假,明天不更了。
某生貪慕虛榮,不久前換了個大我十歲的優質男作為男友。此男為我父親朋友的庶子,未婚,目前來我市搞發開,深受我爹孃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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