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這位老闆從事解石生意那麼多年;對看毛料自然是也有一定的心得;當他看到推車上的兩塊毛料時;就笑著對吳破天說道:“先生你們的這兩塊毛料都是老坑的毛料;從毛料的蟒紋來看;賭性都非常大;我相信無論那塊解開;肯定都能夠出彩。”
老闆說到這裡;馬上招呼一名夥計;幫忙將大的那塊毛料搬上切石機上;隨後通上電源;準備開始解石。
看到這邊有人解石;周圍那些圍觀的群眾和一些玉石商人都紛紛圍了過來;他們除了不希望錯過賭漲的時刻之外;更主要的目的是在賭漲的時候能夠收購到翡翠;所以原本狹小的解石攤位很快就被圍的水洩不通。
吳破天等老闆把毛料固定在切石機上後;從一旁拿起一根粉筆;在毛料上畫了兩根線;笑著對老闆說道:“老闆麻煩你按照我畫的線把這塊毛料切開
解石攤的老闆在剛剛遇到吳破天的時候;第一個感覺是對方完全是個生手;可是當他看到吳破天在毛料上畫的兩條線時;表情微微一愣;經驗豐富的他這時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看走眼了;眼前這位年輕人並不是一名生手;當即笑著對吳破天說道:“老闆您是高人不露像啊看來今天我這攤位是要出彩頭了
吳破天聽到解石攤老闆的話;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高調了;馬上揣著明白裝糊塗道:“老闆我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位高人的話;那我就什麼都不用於;直接把裡面大廳內所有賭性高的毛料都買了;等著當億萬富翁了。”
對於吳破天的解釋;解石攤的老闆並不相信;不過他也不是那種二愣子;自然是直接忽略了這件事情;開啟切石機的電源開關;操控著切石機;按照吳破天畫的線條開始解石。
隨著解石攤老闆的動作;切石機上馬上傳來一陣刺耳的切割聲;足足有數百斤中的毛料;在切石機的砂輪下;石屑四處飛舞;一時間灰塵遍地。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巨大的毛料;很快被分解成兩塊;切石機的老闆立刻把切割下來的廢料丟在一旁;重新將毛料固定好後;按照吳破天畫的另外一條線;切了下去。
將毛料的兩邊切開後;原本碩大的毛料僅僅剩下一個籃球那麼大;解石攤的老闆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手頭上的工作;在店夥計的幫助下;拿著打磨機開始小心翼翼地磨石。
“出綠了出綠了真的出綠了。”解石攤老闆拿著打磨機沒磨多久;一旁剛剛買玩鞭炮回來的周雨果看到毛料口那一片綠意;忍不住叫了起來;對一旁的鄭華堂祝賀道:“鄭總祝賀你旗開得勝。”
由於賭石行當的規定;在解石的時候;除了毛料的主人之外;其他人不能靠近解石攤外的那條黃線;站在外面的翡翠商人自然是無法看清毛料上出現的那片綠意到底是屬於那種等級;直到解石攤的老闆將毛料的兩面都磨好;用清水洗過毛料後;站在外面的翡翠商人終於看清這塊毛料的廬山真面目。
“是花青種漲了;賭漲了;快放鞭炮慶賀。”周雨果看清翡翠的廬山真面目;激動的叫了起來;並吩咐解釋攤的夥計放鞭炮慶賀賭漲。
這時一些翡翠商人的心情馬上變得亢奮起來;其中一位翡翠商人搶先開口對吳破天三人出價道:“三位老闆這塊翡翠你們願意割愛嗎?我們盛輝珠寶公司願意出價八百萬購買這塊毛料。”
“三位;我是金五福珠寶公司的;我們願意出價八百八十八萬;大夥都圖個吉利。”
“我出價九百九十九萬;三位老闆把翡翠賣給我們吧”現場馬上隨著翡翠的出世而瘋狂起來;雖然花青種並不是最好的翡翠;但是也僅僅稍遜於冰糯種;是中端翡翠飾品中的極品;再加上這塊翡翠的體積足足有兩個成人拳頭那麼大;完全可以造成好幾副鐲子;那些翡翠商人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時間價格又從九百九十九萬攀升到一千兩百萬。
此時最興奮的人其實要數週雨果了;因為這枚翡翠的出世;讓他意識到吳破天為什麼會不願意現場解石;想到自己購買的五塊毛料;此時的周雨果恨不得馬上趕回吳破天家裡;安排人把把五塊毛料都解出來。
吳破天看著身後那些瘋狂的翡翠商人們;笑著對一旁的鄭華堂低聲問道:“鄭總這塊翡翠你是打算自己留著呢?還是賣掉;如果是留一塊賣一塊;我建議你還是把這塊給賣了;留下後面那塊毛料。”
鄭華堂雖然酷愛翡翠;但是這種花青種的翡翠他家裡早就有收藏;對收藏這塊翡翠的興趣並不是很大;但是又因為不清楚另外一塊毛料中的翡翠是否會比這塊好;心裡頓時是拿不定主意;結果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