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箭矢。大部分的箭射在盾牌上,發出“砰砰”的悶響,火星四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牆樓上的蕭暮雪當機立斷,大聲命令所有人換上弓箭,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朝著黃宇澄一方的弓箭手攢射而去。剎那間,利箭如流星般飛射,敵方陣營中頓時傳來陣陣慘叫,轉眼間便有不少人應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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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宇澄目睹此景,臉上閃過一絲狠厲,立刻高聲調來了兩隊弓箭手。他揮舞著手臂,聲嘶力竭地吼道:“一隊繼續對著穆墨軒他們放箭,另一隊給我全力壓制牆樓上的人!”
隨著黃宇澄的命令下達,局勢瞬間變得更加緊張。雙方互射,箭如雨下,不斷有人中箭受傷甚至倒下,鮮血染紅了大地。儘管傷亡不斷增加,但穆墨軒毫無懼色,他身先士卒,帶領著隊伍在箭雨中艱難前行,一步步朝著黃宇澄逼近。
黃宇澄見穆墨軒等人竟突破了箭雨的封鎖,臉色愈發陰沉,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咬咬牙,大手一揮,又調來了一批騎兵,惡狠狠地命令道:“都給我衝上去,把他們的陣形衝散!這群人靠著盾牌結成陣形,實在難纏!”
只要能將穆墨軒他們的陣形衝散,後續再收拾這些人,無疑就易如反掌了。
騎兵們得了令,立刻握緊長槍,催趕著戰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著穆墨軒等人的陣形猛衝過去。黃宇澄麾下的這些騎兵,個個身強體壯,騎術精湛,實力不容小覷,這一衝擊,對穆墨軒等人的陣型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不過片刻,在騎兵的猛烈衝擊下,穆墨軒等人好不容易維持的陣形開始出現了缺口。原本緊密相連的盾牌防線,此刻也出現了鬆動,整個陣形有了搖搖欲墜、即將崩潰的趨勢。
蕭暮雪在牆樓上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顆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懸到了嗓子眼。她心急如焚,卻又一時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局勢朝著不利的方向發展。
而另一邊,黃宇澄和黃鶴雲則滿臉得意之色,彷彿勝利已經唾手可得。黃鶴雲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開口說道:“聽說那個戴面具的男子乃是陽安城赫赫有名的神醫,如今卻要死在這裡,當真是可惜啊。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不死,我們就得死,所以,還是讓他去黃泉路上報到吧!”
黃宇澄聽了兒子的話,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意,並未言語,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黃鶴雲臉上那肆意的笑容更是如同盛開的惡花,根本無法收斂。
然而,就在這看似勝券在握的時刻,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如雷般的聲響,好似天邊滾來的悶雷,又似大地深處傳來的咆哮——那是萬馬奔騰的聲音。
蕭暮雪站在牆樓的高處,敏銳地捕捉到這動靜,她立刻朝著遠處極目望去。只見在那一片廣袤平原的盡頭,塵土飛揚,千萬匹馬如同洶湧的潮水,鋪天蓋地地洶湧而來。馬蹄踏地,揚起的煙塵遮天蔽日,彷彿一場黑色的風暴正席捲而來。
黃鶴雲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彷彿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他滿臉驚恐,一把抓住身旁計程車兵,聲音顫抖地問道:“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那名士兵被他抓得生疼,卻也只能連連搖頭,同樣一臉茫然。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遠處跌跌撞撞地跑來。此人渾身是傷,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宛如被無數利刃撕扯過。他一路踉蹌,終於在黃鶴雲和黃宇澄面前“撲通”一聲跪下,帶著哭腔喊道:“大批炎麟衛來了!”
黃鶴雲雙眼瞪得滾圓,憤怒地吼道:“為何不早點示警?為什麼非得等到現在才來通報?”此時馬蹄聲震得大地發顫,意味著敵軍已近在咫尺,他滿心憤懣,實在想不通為何預警會如此滯後。
那人滿心委屈,哭喪著臉說道:“實在是沒有機會啊!他們一路南下,速度快得如同迅雷,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而且所過之處,手段狠辣,咱們佈置的所有暗樁,都被他們毫不留情地斬殺殆盡,所以壓根沒法提前把訊息傳回來。”
黃鶴雲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慌亂之下趕忙轉頭看向黃宇澄,急切問道:“父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此刻形勢危急,若不撤退,勢必會陷入前後夾擊的絕境,最終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可問題是,即便想退,他們又能往何處去呢?
黃宇澄下意識將目光投向師爺,眼神中滿是尋求對策的急切。
師爺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思索片刻後,終於緩緩開口:“大人,如今有三條路可走。往南邊退,那邊是一馬平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