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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有種熟悉感。晴方冬陽在店裡說:“沒霧霾就不錯了,別煽情了。”我拿出第二把刀子,也甩了出去。然後身後傳來晴方冬陽痛心疾首的聲音:“老孃的手機!”我輕笑一聲,打了輛出租回小區了。

剛剛開啟門,就看見一排排的玻璃瓶在我的茶几上,滿滿當當的,裡面還有捲起來的紙條,似乎是漂流瓶一樣。我把本子放在玄關的櫃子上,換了鞋。屋子裡很乾淨,當然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懶得打掃就清了鐘點工。近幾天出去,還好還在報酬的時間裡。乾脆不穿鞋,走到茶几邊拿起拿起一個瓶子細細端量。使勁的拔出瓶塞,拿出裡面的紙張。

至:秦夜似乎這種東西你是很厭煩的,但是請你一個一個的看完,因為這種事情好像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的吧?

傲慢敬上我臉一黑,把紙揉成一團。暴力的塞進瓶子裡,然後拿出一個紙盒把所有瓶子都收了進去。放到了玄關櫃子裡面。拿起本子,進了房間。

一下坐在床上,把本子放在玻璃小圓桌上,拿出了晴方冬陽給我的紙。白紙被折了幾次,有些厚。開啟紙就看見一封信的格式。

“秦夜,我不會寫信,所以你就當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沒對你說實話,因為林曦也在。不能說我和林曦不熟,但是我不相信林曦,他本來就不是我們一夥的,我沒辦法保證他是不是與我們對立的。我不能再沒有保證的情況下實施機率不大的計劃。

你在本子上寫東西的時候,我問你在幹什麼。其實我省略的你和我討論草圖的對話。你就回答我,是遲一中的地圖。我那時候還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遲一中,你就說,遲一中是所有事情的開始,而那其中必定會有線索,而且你已經找到了線索,所以一切都在那個地方。我就問你為什麼這樣做。你就說傲慢已經做了下一步的準備。

怎麼說呢,你為什麼會失憶呢?如果你做過的事情你都不記得的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你不是你,而是另一個人。二是:你失憶了。當然,還會有第三種,那就是最不靠譜的,你人格分裂了。我還是比較傾向你失憶了,因為你不可能會被別人掉包,當然不能排除你是失憶了。對於你人格分裂的問題,我覺得你可能要去醫院看看了。

吶,至於你不記得這些記憶的問題,我想我可能會有方法吧。

傲慢可能會對你有話說,我整理了一下他給你的信,就在電視櫃從左向右數第二個。

ps:對林曦小心點。

psps:我就知道你會搞壞我的手機,所以把我的手機錢賠上!”

晴方冬陽倒是很瞭解我,將信放到床頭櫃裡。聽見“咔噠,咔噠”的聲音,轉頭看向遠處的書桌。啊,原來是之前晴方冬陽送給我的烏龜——阿歸(因為我弟喊它阿龜,然後美化了一下)。當我去拉最後一層床頭櫃的櫃子時,發現有一疊厚厚的信封,邊角已經有一些磨損了。這是不是晴方冬陽給我的傲慢的信?應該不會吧,晴方冬陽是不會做事馬虎到這種地步。拿出信封和烏龜食。

一邊撒著烏龜食,一邊拆開一個信封。這個信封很厚,準確的說,每一個信封都很厚。剛開啟,一疊一疊的照片落了下來。趕緊去撿照片,卻被一張照片吸引了。這照片照的是,我,我哥,林無雙,風藏秋和蘇伊一起出校門的時候。

誰這麼變態會偷拍?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沒人。那個時候人都是面向大門的,不可能會有人面對我們,並且拍下我們的照片。又拿起其餘的照片,很輕易的就能看見幾處鮮明的鮮血。而且我看到了木宸,他似乎在和什麼對面的人對峙。木宸確實說過,他和我哥打過,難道這對面就是我哥?

將照片先收起來,來到電視櫃旁。從左到右第二個麼拉開抽屜,果然整整齊齊的信封出現在我的眼前。不同的是,信封是白色的。伸手想要拿信的時候,門鈴響了。

“你是秦夜嗎?”快遞員拿著一個看似很重的箱子。我點點頭,簽收了箱子。怎麼那麼多東西,出現在我的房間?

到底是誰?

',!'

 。。。  

第八章 出問題的人

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面色凝重的晴方冬陽,許久,正想開口卻被晴方冬陽打斷了:“你看寄信人。”我不屑的說:“早就看過了,不是林無雙嗎。”晴方冬陽一臉急促的向我招手:“你來看一下,我覺得不是她。”沒辦法,湊過去看。棕色的紙箱沒有變化,我有些惱怒:“怎麼不是。”晴方冬陽拿出一隻筆,在紙箱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