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大部分都還保有飛行的能力。雖說飛的都不高,但也有幾米的高度了,所以說這尼龍網是非地給加上不可。
柵欄窩棚建完後大夥兒把籠子裡各種禽鳥分類放了進去。這些小禽鳥冷不丁地掙脫牢籠一隻只地在柵欄裡嗷嗷直叫,興奮地不得了。甚至有幾隻藍孔雀還展開了亮麗耀眼的尾屏,把這些莊稼漢愣是給鎮住了。
吳老大有些感慨地說道:“二狗子大伯真是服你了,別人不是養雞就是養鴨。再牛逼點的頂多也就養養大鵝,可是你看看你都養了啥?就說說這火雞吧。我活了大半輩子了也沒見過這麼大個的雞呀?這玩意一看就得值倆錢。
還有啊,你小子竟然還養起孔雀了。我只是在年輕的時候在南方當兵時看過這玩意,那時候我記得還得要門票呢,再以後就沒見到過了,沒成想這第二次竟然是在你這裡見到了,而你小子竟然還成批的養。還有啊聽你爸剛才說那種小黑雞下得都是綠皮的蛋?你小子啊真是了不得。”
聽了吳老大的話眾人是齊齊點頭,大奎也附和道:“大哥這話說得對,你說咱以前服過誰?雖然窮了點但是在村裡待著也沒感覺自己不行。可是自從二狗子回來後你再看看咱村的變化?嘿嘿,就是做夢也不敢想啊!
前些年家裡窮過年也捨不得給老婆孩子扯身衣服,鞭炮只能買起幾掛小鞭,他孃的我現在就想好了,今年過年全家每人都給買兩件衣服,讓婆娘和孩子也高興高興,我自己再花它幾百塊錢多買些鞭炮好好放放,把頭些年的晦氣都給轟走,爭取一年比一年好。”
周宇呵呵一笑道:“奎叔你放心吧,咱村明年指定比今天還要好,別的不說就河灘地到野雞嶺那一大片紅景天大夥兒就能分不少錢,等過兩天我再和我三叔合計合計,看看還有沒有啥財路,爭取讓大夥兒來年再多賺點錢。”
包括周定邦哥倆在內,聽了周宇這番話之後全都喜上眉梢,二狗子能說出這番話那這事兒就成了一半了,於是大夥兒一下子都對明年的光景兒充滿了期待。
大夥兒嘮扯了一會兒後也快到中午了,周宇沒讓大夥兒走,這不恰巧昨天從家裡帶上來一揹簍的野味兒,正好給大夥兒改善改善。
結果中午這頓飯這些叔叔大爺可是開了眼了,要說菜也不多,就四個。一大盆飄香四溢地紅燒兔子肉,隔著二里地都能聞到兔子肉的香味兒。一大盆小野雞燉蘑菇還加了點粉條,別說吃了,就是看著也能解不少饞。
第三道菜就是家燜大鯉魚,周宇怕整條燜入不進味兒,還特意把兩條四五斤重的大鯉魚給切成一段一段的下鍋燜,然後倒入了一碗大蒜和兩碗葡萄酒,大蒜的加入去掉了鯉魚的泥土味,兩碗葡萄酒的加入使鯉魚的味道一下子就翻了好幾番。那真是肉質鮮嫩,鮮香無比。吃在嘴裡還有著一種令人回味無窮的果香。
最後一道菜是土豆頓芸豆,還放了些野雞和野兔的骨頭。那味道也是槓槓的。
由於桌子不夠用,大夥兒乾脆就把幾張木板鋪在大樹下,底下再墊上幾塊大石頭就當是桌子了,當菜上齊後大夥兒就席地而坐,周宇把木屋裡剩下的幾瓶茅臺也給拿了出來,後來想想不對,就又到果園那邊搬了一桶葡萄酒過來。
除了周定國哥倆外,其他的十多個漢子全都盯著那幾瓶好酒,大夥兒誰喝過這個呀?既然今天二狗子拿出來了。索性就好好嚐嚐了。對於木桶裡的東西這幫人不用看都知道指定是自己釀製的酒,至於是啥酒就不知道了,但是無論是啥酒它也不可能有茅臺好喝不是?所以這些人對那桶葡萄酒連問都沒問。
都是一個村裡住的,一天見不著十次也能見著八次,所以客套話就不需要說了,於是周宇拿起茅臺挨個給這些叔叔大爺倒酒,等輪到周定邦時這位村支書搖了搖頭,頗感興趣地問道:“二狗子,那個橡木桶裡裝的是那種葡萄酒嗎?”
“三叔你真有眼力架兒。不過這桶酒和以前的還是有點區別的。”
“哦,是嗎?不過就算是質量趕不上以前的,稍差些也是難得的好酒了,我不喝茅臺。快給三叔來一碗葡萄酒。”周定邦高興地說道。
周宇也沒解釋,直接過去把酒桶搬過來擰開塞子就給周定邦倒了一碗。這一碗酒倒完後周定邦旁邊的周定義以及大奎直吸鼻子,濃香甘醇。芳香撲鼻,他孃的什麼味道這麼好聞?
周定邦自是也聞到了。這會兒也顧不上禮貌的問題,反正都是一個村的。直接就端起酒碗美美地來了一大口,這口酒喝完後周定邦舒服的就感覺自己的魂兒似乎都要飛走了,坐在那裡就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