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麼有兩個奶奶。”一個婆子張著嘴道。
“哎呀,”摔在地上的荀卿染這時卻沒事人似地爬了起來,摘掉了帽子。
“麥芽姑娘?”
“奶奶真是神算。”麥芽脆生生地說道。
眾人這才看清,方才摔倒的竟然是麥芽。她穿著荀卿染的衣服,又有許嬤嬤在旁邊扶著,前後簇擁著丫頭婆子,也怪不得大家都認為她是荀卿染。
麥芽將掉在地上的貂皮袖筒撿起來,“這可是證據。”說著話,一雙杏眼冷冷地看向瑟縮站在一旁的善喜。
“將她綁了。”荀卿染被紫菀扶著走了過來,吩咐道。
就有婆子按著善喜,三下五除二地綁了起來。
善喜掙扎,“奶奶不問青紅皂白,怎地就綁了婢子。婢子冤枉。”
“這個時候還嘴硬狡辯,你在這袖筒裡放了東西,偷偷養了貓,還以為奶奶不知道嗎?不過是要看你到底耍什麼把戲罷了。”麥芽上去,伸手給了善喜一巴掌,“奶奶本想你若安份,自會治好你的傷,給你安排一份前程,誰知道你心腸這樣歹毒。”
善喜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兩眼噴火望著荀卿染。
荀卿染這時卻沒功夫理她,邁步進了屋子。玉孃的屍首已經被取下來,放在一張木板上。
許嬤嬤蹲下身子,先按了按玉孃的脈搏,又去探鼻息,然後站起身,對著荀卿染搖了搖頭,示意人已經死了。
荀卿染看著玉娘脖子上的瘀痕,猛地想起另外一個人,不覺蹲下身去。
“奶奶,這裡晦氣醃舎,奴才帶著人處置,奶奶還是先回去吧。”許嬤嬤道。
荀卿染擺擺手,依舊蹲下身去,檢視玉娘頸部的淤青。
“將這兩個也綁了。”荀卿染回身,指著瑟縮在門口的綠芙和倩玉,吩咐道。
就有婆子過去將兩個人綁了起來。
“奴才冤枉啊。”兩人喊冤。
“奶奶?”許嬤嬤望著荀卿染。
荀卿染讓許嬤嬤看玉娘脖子後面的勒痕,勒痕在那裡分成兩圈,一圈略淺,呈閉合的環形,另一圈較深,方向斜向上,是非閉合的。
不僅長相相似,連死法也這樣相似,都是被人害死,然後偽裝成自殺的。荀卿染想到京城定遠侯府那一個冤死的亡魂。
荀卿染嘆了口氣,當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