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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斷了,重羽心情不大好,可一想與小徒兒和好了,便是眉眼柔和,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點了點頭,&ldo;去吧。&rdo;唐棗開門出去,卻見萄萄面帶笑容,拉著她的手激動道:&ldo;司竹沒事了,小棗,你隨我去看看吧?&rdo;沒事了?唐棗眸子一怔,有些詫異。剛才一直同師父說話,她都有些忘記之前發生的事了。她記得當時自己進了司竹的房間,司竹醒了過來,而後面色如常的同她笑。那時她毫無防備,可司竹卻是瞬間變了眼神,擒著她將她抵到牆上。之後呢。司竹咬了她的脖子,她便慢慢沒了知覺。只迷迷糊糊看到了師父,她分不清是真的還是自己的錯覺,醒來便已在師父的臂彎裡。司竹身重奇怪的蛇毒,頗為棘手,如今若是咬了她,那自己……唐棗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那處的傷痕已經不見了。她身上的傷口素來極難癒合,如今這麼快好了,那便是師父……是師父用了那個法子嗎?唐棗想到此處,不由得紅了臉。唐棗看了一眼身後靜靜闔著的房門,心情歡悅,隨著萄萄去看司竹。這幾日司竹皆是躺在榻上,可如今卻一身白袍立在窗前,她過去,司竹便轉過身。唐棗抬眼望著他的臉,還是如以前那般的溫潤如玉,雙眸澄澈如水,連看她的眼神,都是一貫的柔和。不似那兩次看到的赤眸。果真如萄萄說的,沒事了?司竹沒事了,唐棗心裡自然是開心的,可還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剛想開口說話,卻見司竹修長的指尖開出一片嫩綠的竹葉,抬手在空中寫字。‐‐對不起。唐棗知道他為何說這個,忙笑著搖頭,道:&ldo;我已經沒事了,那件事情,你不必介懷。&rdo;她自然知道以司竹的性子根本不會傷她,只不過是因為那蛇毒,讓他一時喪失了理智。見司竹的面色有些蒼白,便知是師父出手太重,雖說是因為司竹先傷她,可唐棗心裡還是有些愧疚,&ldo;你沒事吧?我師父是太擔心我了,所以才會……&rdo;‐‐沒事。你呢?就算是有事,也會說沒事吧,畢竟她瞭解師父的修為。唐棗彎了彎眉,道:&ldo;我師父很厲害的,你不用擔心我。&rdo;反倒是他自己,如今傷成這樣,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唐棗不知司竹為何會無端端便好了,可如今無事算是大幸。司竹性子靦腆,自然也沒有聊多久,唐棗讓他好好休息,便走出了房門。她見萄萄在等自己,走過去問道:&ldo;司竹的身體,真的沒事了嗎?&rdo;萄萄的情緒已經差不多了,不過這清麗的臉上仍是笑意融融,眼眸亮亮道:&ldo;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同大師兄回來的時候,發現司竹口吐鮮血倒在地上,還以為……還以為出事了。不過後來大師兄瞧了瞧,說司竹雖然受了重傷,但是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這傷可以慢慢養,毒解了便是保住了性命,想來是司竹運氣好吧。&rdo;難道是因為師父打傷了司竹,所以陰差陽錯替司竹解了毒?還是如慕蘅之前說的,師父有能力替司竹解毒,只是……不想?唐棗想不明白,但如今已經同師父坦誠相待,這些疑惑,可以問問師父。司竹看著唐棗出去,才壓抑不住,捂著嘴重重咳了起來。咳了一會兒,他將手移開,看著掌心咳出的血,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傷她,只是那時他神志不清,後來醒來,想起這件事情便是後怕。若非她那師父及時趕到,恐怕他真的會要了他的命。‐‐他竟然差點殺了她。司竹步子一虛,身子一陣踉蹌,連連退了數步才靠在牆上。原不過是鳳御山的一根竹子,沒什麼本事,憑什麼再肖想她?況且,他有哪一點能比的上她的師父。三年她離開鳳御山,可他還是一根竹子不能移動,為了加速修成人形,卻弄成如今這副模樣。……成了啞巴。可是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那人對她很好。三年不見,原是嬌憨可愛的小姑娘,已經長得亭亭玉立,比鳳御山竹林的灼灼桃花更加好看。&iddot;唐棗回到房內,發現師父已經睡了。不過師父一向嗜睡,唐棗也沒有感到意外。唐棗彎著唇,小心翼翼的走到師父的榻邊,歪著頭瞧著他的睡容。不過瞧了一眼,卻讓唐棗倏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