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三年前是舊疾,如今又傷上加傷,所以才不堪重負。&rdo;&ldo;扶宴師叔說的是那蛇毒嗎?&rdo;師父受傷,想來也只有這個。扶宴挑眉,不急不緩道:&ldo;那絕非普通的蛇毒,且師兄體質使然,在你們的身上,或許是三分的毒性,可是如今輾轉到了師兄的身上,便是演化成百倍甚至千倍。&rdo;百倍千倍嗎?唐棗不敢再想下去,她見過司竹中毒後的模樣,她也曾感受過,知道那種感覺有多難受,而如今的師父……她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唐棗沒有說話,心裡又擔心又害怕,靜靜看著扶宴道:&ldo;那……師父該怎麼做才會好起來?&rdo;扶宴師叔大晚上的來,自然是有法子的。扶宴看著唐棗,不知如何開口,斟酌一番才道:&ldo;成親之事,暫時擱一擱。你先勸勸師兄閉關一段日子自行調養一下,我再去想想法子。&rdo;親事暫擱,唐棗也覺得沒有什麼,她與師父缺的,不過就是一個名分罷了。只要師父能好起來,她什麼都肯做。唐棗點頭,&ldo;謝謝扶宴師叔,那我……我去跟師父說說。&rdo;如今師父聽她的話,自然是會應允的。&iddot;唐棗進來的時候,看見師父坐在榻邊,見自己來了,忙笑著張開雙臂。唐棗卻是笑不出來,安靜的撲到他的懷裡,手臂緊緊環著他的脖子。&ldo;師父……&rdo;唐棗低低的喚了一聲。在外頭待了一會兒,如今身子有些涼,重羽心疼不已,忙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抵著她的發頂擁的愈發的緊,道:&ldo;為師真的沒事。&rdo;&ldo;嗯。&rdo;唐棗點頭,她自然是希望師父沒事。見小徒兒沒有哭,重羽想著扶宴應沒亂說什麼,這才鬆了一口氣。軟玉溫香在懷,重羽有心想緩解此刻的氣氛,忙輕輕咬著小徒兒的唇,道:&ldo;若是小棗這般擔心為師,不如幫幫為師。&rdo;幫?唐棗一怔,疑惑道:&ldo;怎麼幫?&rdo;她可以為師父做什麼?重羽喉頭一動,道出自己的意圖:&ldo;陪為師雙|修,興許可以讓為師早點好起來。&rdo;說完這話,重羽便知小徒兒定然是羞得不想理他,可是懷裡的人卻是半點動靜也無,他剛欲開口安撫,便察覺到懷裡的小徒兒身子動了動,自他的懷裡起來。小徒兒沒有梳頭髮,墨色的長髮披在身後,愈發襯得小臉白皙,她眸色清澈的看著自己,然後動手開始解衣服。沒有往日的害羞,外衣,薄衫……一件件褪下,直到剩下一個藕色的肚兜和褻褲。重羽有些怔住了,雙眸漆黑如墨。他愣愣的看著眼前小徒兒的身子,見她烏髮粉頰,纖腿雪膚,腰肢纖軟盈盈一握,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毫不避諱的看著自己,臉上滿是女兒家的嬌態。這是……答案自是不言而喻的。他倆不是沒親暱過,可大多是昏暗之中,小徒兒怕羞,他更是順著她,如今,殿內一片亮堂,她卻脫了衣服這般站在自己的面前。十六歲的小姑娘,正是最好的年紀,這般好看的姑娘,卻是他養出來的。若是往常,重羽開心還來不及,如今卻是一絲情|欲都沒有,他伸手扯過一旁的薄被,起身將小徒兒裸|露的身子包住,言語淡淡道:&ldo;扶宴同你說了什麼?&rdo;唐棗聽言,卻是搖頭,只是翕著朱唇道:&ldo;師父,徒兒……徒兒不怕疼的。&rdo;這話是她從未想過的,話中的意思是再直白不過了。不怕疼是假的,昨日的感覺猶在,雖然沒有進去,卻還是讓她感受到了疼痛,可眼下師父說雙修能緩解,她自然是願意的。自薄被中伸出兩截藕臂,肌膚嬌嫩欺霜賽雪,唐棗緊緊抱著師父窄腰,腦袋輕輕蹭了蹭,聲音甜糯:&ldo;師父……&rdo;重羽眸色一沉,低頭親她的臉。這美人計雖讓他亂了心思,卻還是沒有忘記之前問的:&ldo;乖,告訴為師。&rdo;若不是亂說了什麼,以小徒兒性子,怎麼能一點兒都不害羞,主動說願意同他做那事。他想要她,卻絕不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將她當成藥物。幾次問下來,唐棗沒法子,只能如實相告:&ldo;扶宴師叔說,讓徒兒勸師父閉關修養。&rdo;&ldo;還有呢?&rdo;他自然知道,不僅僅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