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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驚喜”

,兩人目光對上,她這才發現不禮貌盯著別人看。

李恩藜擺擺手,拒絕說:“啊,謝謝,我不用——”

男人輕挑眉梢,又撥出一個菸圈在空氣中散開,不容她拒絕,直接硬塞到她手上,隨即菸頭落地,不緊不慢地踩了一腳,熄滅了。

單手插袋,不動聲色地鬆了鬆領帶,他仰頭望著千絲萬縷的雨滴快速墜落。

就在靠近的一瞬間,李恩藜鼻畔嗅到一股濃郁的菸草味,卻夾雜著一絲薄荷的清爽,纏繞著心扉,怦怦的心跳被巨大的雨水聲而掩蓋了。

“雨勢這麼大,你不需要嗎?”

李恩藜本想把雨傘還回去,然而路邊緩緩停了一輛黑色轎車,司機從駕駛座下來,撐著雨傘快步走到男人身邊,帶著京腔叫了聲少爺。

男人頭也不回的上了車,黑色轎車的車燈消失在雨裡,她愣愣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雨傘,又看了一眼開遠的車子。

那一刻,她沒想通男人這一舉動是出於好心還是帶有目的性?

偏偏李恩藜對他一見傾心。

昏暗的房間裡,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窸窸窣窣的傳出來,溫熱帶有微醺的酒味氣息在她的耳畔噴灑,他說:“想什麼,還敢走神?”

隨後,祁言聿的動作來的突然。

“你——”

話到嘴邊,卻淹沒在他的親吻中,溫柔又纏綿。

如同被下了蠱一般,就那一眼便已淪陷,再也沒有走出來過。

……

第二天清晨,一縷陽光透過潔淨的落地窗,灑在房間米白色的地毯上。

李恩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因為她的生物鐘已經醒來,迷愣愣地坐在床上,緩了一會兒才有反應,隨即她扭頭一看,睡在身邊的男人不見了。

嗯,人呢?

她伸手摸了摸空位,餘溫未散,正想著要不要下床找找。

這時,祁言聿推門走進來,他穿著白襯衫黑長褲,釦子沒有系全,隱約露出結實的胸膛,手上拿著一條領帶,朝她走去。

“醒了?”他說。

李恩藜輕輕“嗯”了一聲,很自覺接過領帶,攏了一下被子半跪起來,低頭專心幫他系完剩下的扣子,把襯衫領子立起來,再打領帶,手法十分嫻熟。

沒人知道,那是她專門為祁言聿學的。

“好了。”

李恩藜抬起頭看著他。

男人俊美的眉眼離她極近,黑睛微藏,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的氣流,漸漸看得出神。

直到手機發出的震動聲,才使得她回神。

祁言聿說了幾句,掛電話後,和她說:“待會服務員會送早餐上來,吃完再去上班。”

李恩藜點點頭,問:“你不吃嗎?”

祁言聿狹長的丹鳳眼裡染著幾分玩味的笑,語氣輕佻,又帶點調侃,“你願意再來一輪,我就陪你吃早餐。”

“……”李恩藜臉羞得通紅,默默地把被子裹更緊,追著問,“那你去哪?”

“怎麼,你想跟我一起去?”

祁言聿嘴角微勾,單手緊扣著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帶,在她唇邊一邊輕吻一邊低聲呢喃。他的唇就在她的唇邊,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一陣酥酥麻麻。

幾秒後,就放過她了。

李恩藜摟著他的脖子,聲音很輕:“去不了,我要回公司報到。”

報到?

祁言聿頗感興趣地挑了挑眉,突然想起昨晚她提過的“外賣”事件,只是笑了笑,放開她,拿起床頭櫃上面的昂貴的腕錶,戴上左手手腕。

走到門口,他頓了下腳步,側目看著她,說:“有個小驚喜給你。”

沒頭沒尾地拋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李恩藜眨了兩下眼睛,這次沒有理解祁言聿的言外之意,愣了一會兒,她去浴室換了衣服,出房間就聽到有人摁響房鈴,是服務員推著餐車來送早餐。

簡單吃了半個全麥麵包和一杯藍莓果昔,她挎著包,走出酒店,發現經歷昨晚那一場透雨,今日的晴天更為明媚,陽光溫暖又不刺眼。

李恩藜上了公交車,早高峰人潮如海水般推著她向前走,無聲地吁了一口氣,伸手緊握上方的扶手欄杆,隨著公交車的開開停停,擁擠上來的人流愈多,幾乎都變成人貼人的狀態。

好不容易到站了,一下車,有人衝過來從後面搭著她的肩膀,雙腳自然往前走了幾步,李恩藜側目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