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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看的仔細,細細揣摩應對之策。卻怎想再未碰到兩個築基境相鬥之局,本來這些人中築基的就寥寥無幾不到十數,又怎會輕易碰到一起。

朱罡列這呆子今日興奮,每逢一場比鬥結束他都要自以為是的點評幾句,卻不想盡是些胡言胡語,愁的雲寒直皺雙眉,雪婭暗暗跺腳。

“快看,快看,子服師兄要上場了。”場內御脈人群之中傳出一陣嘈雜之音,一個白衣男子分開人群步上二號玉臺。

郎飛正眼望去,就見是第一輪之時引起他注意輕鬆獲勝的白衣弟子,上次未曾看清,今次見白衣弟子是一個三十許的健壯之人,氣勢鋒芒畢露,直若一把寒鋒凜烈的出鞘長劍。他不禁心中一動,微微凝神,細觀此場。

“那人俺認得,與俺乃是一個師父,委實有點傲得緊的一人。”朱罡列見郎飛全神貫注的望著白衣人,開口說道。

郎飛回頭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有甚分說?你那呆腦如何記得這等清楚。”

朱罡列抓抓頭皮,一臉的不好意思。“俺被那便宜師祖看重,心下自得,幹了一件齷齪事,不巧被他撞見,過了一番手段,正打鬥間被人告了罪,不想這人也是師祖面前紅人,俺兩個盡都被訓斥了一番。”

雪婭聽他如是一說不禁暗自驚奇,疑惑的望著呆子,問道:“你作何事了?以至起了爭鬥,同門相殘斷不應該。”

這呆子又撓撓頭,只是裝出一臉憨笑就不做聲,眼神四顧,直若耳背一般。

雪婭不得其解,皺著雙眉,撅著嘴嗔怪朱罡列,郎飛看不過,輕咳一聲,一拍朱罡列肩膀。“你這呆子可是又去調戲女弟子?這才惹出事端?”

呆子忽聞此言表情一愣,心下錯愕,脫口而出:“飛哥兒,又不曾見,你怎知曉。”

郎飛哈哈一笑,向雪婭攤手示意。“喏,這夯貨能幹什麼好事,如今自己招了。”

“好你個飛哥兒,竟然詐俺,定不與你干休。”呆子挽挽衣袖裝腔作勢,被郎飛一瞪眼嚇得瞬間溜到雲寒身後躲在一邊。

雲寒止住郎飛,聳聳肩,朝身後道:“只怪飛哥兒太過了解你,若做得便不畏人言,此才謂之大丈夫。”

朱罡列被雲寒救下,不敢還嘴,只能心中嘀咕。“大丈夫怎抵的過小娘子,賠錢的買賣哪個願意去做。”

郎飛見這呆子不出聲,安靜的藏在雲寒背後,這才撇撇嘴放過他回頭觀臺上戰鬥。

此時那叫做子服的白衣道人與一個九尺高的黑衣壯漢早已戰在一起,一個傲氣凌人,一個臂力過人,兩個人憋足了勁,俱都徒手相搏。

黑衣壯漢攻勢勇猛,動作大開大合,盡是些以力搏力的招式,往往雙拳舞過,風聲嗚咽,氣勁如刀,將四周氣流攪的四下湧動,憑空形成一個個龍捲。

白衣道人相比卻沉穩了一些,手段亦剛亦柔,拳來柔勁克,拳走剛猛擊,將一個巧字揮灑的淋漓盡致。

這一個鷹搏兔,哪一個兔蹬鷹,一個力猛剛強,一個勁若遊絲,一時間好比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戰的是上下難分,強弱不明。

郎飛心中暗暗叫好,這一番比斗真真的賺足了臺下眾人的眼球,其餘三個場地的爭鬥早已被選擇性的忽視。

“嘭”忽然間二人對了一拳,白衣道人“騰騰騰”退了三步,雪婭一聲輕呼,心中吃驚,只有郎飛看的清,白衣人雖然看似吃虧,其實在他二人拳交之時便已做好了順勢而退的準備,待那壯漢拳勁已竭新力未起之際,將拳變啄,身形借力爆退,腰部一躬,上身前傾,一下啄在壯漢拳上。

“哼!”壯漢冷哼一聲,揉著拳上一點青紫,一臉肅然的望著已停住腳步的白衣道人,壯漢心中卻也是有幾分佩服他隨機應變之能。

“看好了”大漢一聲爆喝,身形一扭,晃動之間,打出一套飄飄若絮的拳招,配著他那體型著實難看,惹得臺下眾人鬨然大笑。

那黑衣壯漢卻恍若未知,全然不顧取笑之聲,將那拳緩緩舞來,徐步慢移,行到白衣道人身前,招式愈慢。“繡娘依欄!”聲音也似變了幾分,一式肘擊自高處斜下擊壓而來。

白衣道人此時卻臉色大變,壯漢此招慢則慢已,但是卻直若有無數後招一般,讓他無從可破,無式可解。只好觀及臨身,招已用老之刻,將身一扭,一下滾到一邊。

壯漢同樣心驚,暗中稱讚,手上卻不停,踏腳前傾,止住下壓之勢,掄拳向前一揮。“繡娘憑欄!”又是一式打出。

這等俊秀招式,卻由如此大漢使來,雖是大煞風景,卻真真的是威力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