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原父原母心疼的望著寶貝女兒,可是這位昏沉入睡的女人,此時腦子裡全都是那張溫潤如玉的笑臉。
下班後寧遠走出醫院,不出意外的看到夕妍正在他車旁等著他。他的心裡頓時柔軟起來,這段日子的相依相伴讓他在欣喜之餘又有些微許的不踏實,他每天陶醉在這種幸福中,又在害怕這一切某一天終會不復存在,所有的一切到頭來只不過是他的南柯一夢。
夕妍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在車裡開心的和他說著話。昨天哲明從上海回來,所以今天師兄妹們特意出來聚一聚熱鬧一番。車子很快到了麗都酒店,寧遠和夕妍到了牡丹廳,裡面已經是熱鬧一片。哲明看見這二位進來,趕緊走過來重重的拍了寧遠的肩,“聽說你們住一起了,呵呵,什麼時間請喝喜酒啊?我看你們也趁熱辦了吧!”
夕妍對這個老鄉真是頭痛,說話總是口無遮攔,她的臉一紅就當沒聽見,可是當她聽到寧遠的話時,頭痛的更是厲害,寧遠清晰的對哲明說:“沒問題,你現在就開始準備紅包吧。”
大家一聽都來勁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貌似他二人好事就要將近似的。夕妍望著這位一向內斂低調的師兄,今天竟一反常態,高調的開起玩笑來了,她感到有些心慌,又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心慌。可是這種場合她必需配合寧遠,她強若鎮定的巧笑倩兮,米藍色的束腰長裙,水晶藍色的精緻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哲明的笑更是曖昧,他撞了撞寧遠的胳膊,“兄弟,你終於熬出頭了,再努把力,把婚禮和滿月酒一起辦了得了,我自願拿兩份大禮等著送你。”
寧遠犯愁的望著他,“你還真行,這種荒唐事也能想得出來。”
哲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資訊時代講的是效率,知道不,分秒必爭,這女人就得攻心略地,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這得人才能得心嘛。”
寧遠的心一動,可是又迅速被理智所代替,他可不想勉強夕妍,這種想法都會褻瀆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貴賓廳的角落裡,夕妍質問著佳瑩,“你剛剛和大夥說我和寧遠住一起了?”
佳瑩的頭飛快的點著,“是地,是地,正確的說法是,住在一起但分居兩室。不過這已足夠吊大家胃口的了。”
夕妍怒瞪著好友,“臭佳瑩,你是唯恐天下不亂耶,這回我可被你害慘了,說不清也道不明的。”
佳瑩湊近她,一臉的心疼,“我說夕妍呀,你就從了這寧師兄吧,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直到現在還是清白的。”
夕妍胸中這個窒悶耶,自己一世的清譽就毀在這個八婆的手中了,她望著大家曖昧的目光,最後放棄瞭解釋,看來這次大家是認定她與寧師兄的好事將近了。
整個聚餐大家都放鬆的隨意說笑,這哲明自是饒不了夕妍,同學們幾番灌酒下來,夕妍已成醉夢中人,昏睡不醒了。
寧遠嘆著氣,載著酒醉的夕妍回家,這樣的酒量,還真是夠愁人的,這小女人根本就是逢喝必醉,還抵不住別人的軟磨硬泡,頻頻舉杯,能不醉嗎?
回到家後,寧遠望著床上的小女人,耳邊又響起哲明的話,他苦笑的搖了搖頭,得身真的就能得到心嗎?得不到她的心,這得身又有何用?溫潤的面孔終於鬆動溢位絲絲的苦笑,他輕聲嘆息,仔細的為她蓋好被子才悄然的轉身離去。
第二天早上例行查房,寧遠領著實習醫生們查到高檔病房,進門便意外的看到一張甚為熟悉的面孔,他淡然的望著坐在沙發上的耿天磊微一頷首,耿天磊的嘴角彎起優雅的弧度,友好的回以微笑。寧遠來到病床前,今天原鳴的精神看上去好多了,看見他進來大眼睛裡溢滿了笑意,小臉上更是平添了一抹嫣紅。寧遠親自來到床前,看了看原鳴的術區敷料,包紮完整,未見滲血,伸手在腹部輕輕的摁了摁,感覺腹部比較柔軟,他望向原鳴,“你排氣了沒有?”
原鳴也知道這是例行檢查,可是當她看到他進來時,就會想起昨天自己被此人看光光的一幕,她的臉不受控制的泛起紅暈,現在又被這個男人輕柔的觸控自己的腹部,還是一雙如此修長潔淨的手,她的臉愈現嬌紅,她掩飾的笑了笑,“已經排過了,帥哥醫生,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呀?”
殘著些許的眷戀
寧遠再次聽到她稱呼自己帥哥醫生,忍不住的內心輕嘆她的小孩子心性,頗為耐心的回答:“不要急,一週後拆完線了就可以出院,但是這段時間你必須要配合醫院的治療,注意休息。”
原鳴仰望著他,陽光透過玻璃傾灑了一室的金華。縈繞在他身上,竟似在他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