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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回家時匆匆忙忙的也沒帶衣服,不過還好家裡有些初中時候的衣服,能讓我暫時保暖,別看好幾年沒穿了,衣服都還是好好的在這裡也沒有發黴,想必一定是四嬸沒事時幫我們打理的,唉,我這身高,在上高中以後就沒長什麼,體重也一直維持在八十斤左右,穿幾年前的衣服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但還算是合身,真是悲痛啊!

話說在我們這一輩裡,我的身高是不忍提起的,最高的堂妹一米八,最矮的堂姐一米五一,我剛剛好一點,倒數第二,一米五六,‘156’這個數字是我高中三年和大學四年最不樂意看到的數字。可這不能怪我,身高不是我的錯是爸爸媽媽組合的不好,胖瘦不是我能決定的,是學校食堂虧欠了我,我只是個受害者,都是他們,害我曾經無數次在需要用身份證去的地方都被攔了下來,“對不起,我們這裡不接待未成年人……”我明明都已經奔二了,這是為麼為麼啊!

站在鏡子前面看著現在的自己帶著七年前的影子,我無比感慨:“這個世界無比多的鮮花與綠葉,為麼偏偏好死不死的我就是那一片非常不起眼且終年見不到陽光的綠葉……”且這綠葉一做就是二十三年,綠葉就綠葉吧!我認了,可就連這綠葉我都當得不消停。

自我在這個小屋裡出生後,奶奶就一直喜歡說我是劉家最有福氣的人,而且她很堅持這個看法,我不能表示反對,我只能說我的命運多舛了些:

尚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就出了車禍;

幾個月大的時候,家裡就發生火災,那個時候我爸開貨車,家裡放了倆大桶汽油,可是裝油用的鐵桶都融化了,我坐的搖籃卻一點事也沒有;

一歲多大的時候掉池塘裡半天,就剩倆頭髮絲在水上面飄,被我爸撈起來吸倆口氣就好了;

四、五歲的時候掉進結冰的池塘裡,還好被我姐發現了;

六歲的時候,被釘子釘穿腳板心,在床上躺了一個月;

七歲的時候,被碎玻璃扎爛整個腳後跟,躺了倆月;

八歲的時候被釘了塊板子在膝蓋上;

九歲的時候爬上祠堂後的百年桑樹上摘桑葚吃,從十幾米的樹幹上掉下來卻被我姑姑剛好接住;

十歲的時候跟我爸從海濰經過,坐我爸的摩托車後邊被海浪滔出視野,變成螞蟻大的小不點的時候,才被我爸發現,立馬給追了回來;

十二歲的進候走在橋上卻跌落入河裡,自己爬回家;

十三歲的時候去打水卻掉四五米深的井裡,發現蓋過頭頂的井水比電視裡面打廣告的礦泉水都要清透的多;

十四歲的時候在家睡覺被毒蜘蛛咬了一口,打了一個月的點滴,血都成黑色,還好沒留疤,傷口可是在臉上;

十五歲的時候,走大街上被樹上掛著的不明蟲類在臉上咬了個洞,還好只是脹一段時間,沒中毒;

十六歲的時候,走在雨後第二天的大街上,被莫名導來的電給打麻了半邊身軀,還好只是痛了半個月;

十七歲的時候,放學路上被一隻狗咬著小腿從人群中拖了出來,前前後後都是人可它誰都不咬專咬我,讓我打了半個月的狂犬疫苗;

…………若干殊發或人為事件都與我格外的有緣,估計就算是我什麼都不幹的坐在家裡發呆,都有可能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在我四歲之前發生的事都是我媽告訴我的,說是有先祖保佑我才能沒事,讓我平時心胸要開闊,要學會感恩。而四歲之後的事則是我有記憶的親身體驗,同學們都戲稱我是當代“最耀眼的福神”,跟我走在一起,天塌了我也能頂著。

☆、普族同慶

全天三餐的宴席都擺在祖屋的這些個相連的屋子裡,大大小小的排滿每間房。早餐我是沒趕上,中餐的盛況我卻深有體會,鄉下人一直都好客,只要有什麼就會上什麼,雞鴨鵝魚肉蛋變著法的做花樣,青菜羅卜酸豆角也全上,絲毫不保留,現在我們家的大人小孩是齊上陣,一條一條的接成長龍在那裡傳菜送飯,幹得是熱火朝天。

奶奶育有六個子女,五子一女,開枝散葉下來到我們這兒,我的兄弟姐妹十個手指頭都要數好幾遍,何況我還當姑姑阿姨這麼多年了,這還只是我奶奶這一房的子孫,我爺爺可是有七兄弟的,他們的子孫也不比我們這房的少,再加上四大皇九大族的那些個同族,用人頭攢動來形容宴席盛況是不足為過的,還好我們這裡的屋子多,來再多的人也坐的下,光屬於我們家的祖屋就有一大片,且都與其他各房各室一片一片連在一起,一進一回就是一套居室,連環套以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