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三湖公社胡忠根書記聽說三湖公社中家堎二個窯場生活區大房瓦舍豎起了一個高達三十米的藍白相間的水泥磨菇,成為三湖公社最高的人工建築,還成為來往南河各地商船談論的地標性建築,從而讓三湖公社名聲在外。 他就有了前來中家堎窯場生活區大房瓦舍前來參觀考察的想法。這天,中家堎大隊大隊長鬍長厚來到三湖公社公社書記彙報工作。 在三湖公社公社書記胡忠根書記正在自己辦公桌上看著上級發過來的最新檔案,他抬頭望見胡長厚滿心歡喜地推開他的辦公室的房門,走了進來,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胡書記,三湖公社基建隊已經得到了縣電力廠的基建專案工程,而且是從三湖公社沙石管理場虎口奪食,縣電力廠主動找到三湖基建隊要求基建隊來承接他們廠的基建專案工程,這個專案工程原先的意向是要沙石管理場來施工。這樣,我們的基建隊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真是這樣的嗎?這下張社長就不能在我面前趾高氣揚了!這段時間,這二張囂張至極,讓我們如哽在喉一樣難受!現在終於可以緩下一口氣來,三湖基建隊怎麼就突然長了本事,還壓了沙石場一頭?!你知道具體原因嗎?”胡忠根書記問中家堎大隊大隊長鬍長厚道。 “聽張有居施工隊長說,他們從紅旗公社紅旗中學請來了一位高人,解決了高位水塔施工機械和支撐材料不足的難題,在南河北岸豎起實用又美觀的高位水塔,這個高位水塔成為了三湖公社最新高度,甚至也是新定縣的最新高度。”胡長厚驕傲地說道。 “啊,三湖基建隊請來了高人?!這位高人有什麼興趣愛好?你知道嗎?”胡忠根問道。 “報告書記,我還真問了張有居隊長,他說,他是張家四兄弟運輸廠廠長張有居高中班主任老師,聽說他是土木系大學畢業,是一個文學愛好者,特別喜歡民國才子張恨水的小說。”胡長厚彙報笑著說。 “啊,他也是張恨水先生的崇拜者?!”胡忠根從一堆資料夾中找出一本半寸厚的書來,胡長厚瞄了一眼,見封面上四個字“北雁南飛”。 “胡大隊長,叫上胡營長,我們去中家堎窯場生活區大房瓦舍去參觀考察,會一會這位紅旗中學的高人。”胡忠根書記把那本張恨水先生著的《北雁南飛》放進自己的手包中,這時胡長厚把自己的弟弟胡漢民叫了過來,於是,一行三人在吉普車中讓司機把車開到了中家堎窯場生活區大房瓦舍,吉普車停在窯場旁邊的桔子園邊,胡忠根書記收起一路上翻看的《北雁南飛》,帶著胡漢民和胡長厚二人徒步來到高位水塔下的大房瓦舍中來,因此才有與丁憂老師的那番對話。 見丁老師答應留下來做三湖中學校長的職務,胡忠根連忙走上前去,緊緊地握著丁老師的雙手,說道:“我作為三湖公社公社書記,代表三湖廣大的人民群眾熱烈地歡迎你這個紅旗公社的高人前來三湖公社履職,三湖公社的人文教育事業因此大大地邁入新的臺階,上升一個全新的高度!” 鬆開緊握的雙手之後,胡忠根向其餘二胡望了一眼,他鼓起掌來,表示自己對丁老師的加盟表示熱烈歡迎,胡漢民,胡長厚心領神會也熱烈地鼓掌,四位張姓兄弟也附和地鼓著掌。一時之間,中家堎窯場生活區大房瓦舍前庭響起熱烈的掌聲,驚動正在後院摘甜瓜的張百媚,王追花,饒有芳,王明鳳四位媳婦,還有在後院玩耍的張事成,張志剛,張正鋒,張張弓四位三歲左右的小孩子也聚攏過來,他們仰望著這些大人們一個個一本正經的惺惺作態,不知道為什麼要雙手拍手,這樣拍手很好玩嗎?! “好,很好!”胡忠根雙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停止鼓掌,這時眾人才停止鼓掌,胡書記一指高高的倒錐形高位水塔,說道:“丁老師,聽說這個高塔是你的傑作!真宏偉呀!不愧是新定縣的新高度。” “胡書記過獎了,這是張逐夢等四兄弟的努力,我不過在裡邊指點了一下,不想得到了三湖公社這方父母官的肯定,得到這裡的人民群眾交口稱讚!丁某受之有愧。”丁憂老師從未得到過如此肯定,聽到胡書記如此稱讚,他也有些飄飄然起來,有點口不對心地說道。 “走,我們來到這個新定縣第一高度,不來瞻仰一番,與之失之交臂,豈不是憾事?!”胡忠根書記興致很高,帶領丁憂老師,胡漢民胡營長,胡長厚大隊長,還有張家四兄弟一行八人來到高位水塔塔基邊上,望著一根苗條的小徑圓柱,高高地撐起一把陽傘,真如一位高挑的少女露出長長的玉腿一樣,讓人不由地臣服在她的裙底。 “來到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腿邊,感覺果然不一樣,沒有挺拔高聳的感覺,倒有一種修長的美感!”胡忠根果然也是張才子的崇拜者,說出的溢美之詞,也飽含對美麗女體的讚美之詞,別有一番風情,讓丁憂老師找到了知音的感覺,他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