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有呢,荷花池裡的那條大蟒蛇是我哥哥為了欺負我養的,他不在,它怎麼可能賴在這裡不肯離開,”傾城焦急的說著。
“那條蛇是你哥哥的,”子染不解,“可是,我撿回來的人,基本上都是快要死的人,並且,除了一個人,現在,都不在了,”小心的說著,因為他發現,傾城似乎快要急哭了。
“那個人現在在哪,”傾城不管留下的這個是不是,都要試一下,也許,老天垂簾,就是哥哥呢。
“在冰室裡面啊,因為醒不過來,卻又沒有死,我一時好奇就把他扔在那裡了,”想了想,突變面容變色 ,“你的哥哥..是不是叫你...禍害。”
震驚的抬起頭,眼中,有著震驚,希望,“是他,你見過他,他在哪裡,”傾城激動的問著,是了,哥哥總是嫌棄自己調皮惹禍,所以,經常叫自己小禍害,可是,那時,是滿眼寵溺的看著自己,那現在呢,哥哥是用著怎樣的目光叫著自己。
“在...在冰室,”喬子染突然結巴起來,那個因為沒死,又差點被自己玩死的人,居然是玉傾城的哥哥。
“帶我去,”傾城不解,為何眼前的三人均如臨大敵的樣子,喬子染是這樣,他們也是這樣,難道,後者也認識哥哥,可是,見到認識的人不應該是驚喜麼,怎麼會有種害怕的情愫在閃爍。
“好,但是,你不要激動啊,”想了想,覺得自己擔憂過頭了,玉連城現在身上連個小疤痕都沒有,只要自己不說,傾城又怎麼會知道她哥哥曾經受過的非人待遇呢,喬子染此刻想想都後怕,還好自己當時沒有把他玩死。
“你們怎麼了,”疑惑的看著眾人,傾城問出心中的疑慮。
“怎麼了,”喬子染不解,那兩個人做什麼這種表情啊。
“沒事,走吧,我們也很想知道是不是玉連城,”蘇洵拉著少哲一同離去,傾城不解,卻沒有深究,因為,那裡,也許就是自己丟失的親人。
站在冰室門口的傾城不敢在邁一步,她怕希望過後是失望,她怕裡面的不是哥哥,而是一個陌生人。
“走吧,我覺得,應該是你的哥哥,”喬子染說道,是啊,也許吧。
“我怕,我怕我禁不起失望。”
“不會的,我們陪著你,”說完,將冰室的門開啟,一行四人,向裡面走去。
遠遠地看著chuang上躺著的人,傾城的心慌亂的跳動著,是他吧,一定是他,那個混球卻又愛著自己的哥哥,可是,他怎麼會這樣,小心的走好每一步,慢慢的蹲下身子,“哥哥,妹妹來了,”哭泣的說著,“原來,你在這裡,是妹妹的不好,這裡很冷,妹妹帶你回家,妹妹來晚了,”說著,用自己的雙手暖著哥哥冰冷的身體。
“傾傾不要這樣,他沒死,只是昏睡,等我們找到辦法,一定可以將他喚醒的,”小心的想要扶起傾城,卻發現後者倔強的跪在那裡。
“我要陪著哥哥,我要帶哥哥回家。”
“小五,他離不開這裡的,”眼神看向少哲,後者一臉震驚,不安的看著傾城,想知道,她的心裡,此刻在想著什麼。
“為什麼,”傾城不解的回頭。
“他能活下來,是因為這裡夠冷,他的血液凝固,不會耗費生機,倘若他一旦離開這裡,不出幾日,一定會離你而去的,”蘇洵不忍的解釋,心中卻在想著讓玉連城清醒過來的辦法,因為只有他醒了,當日的傷害才會減到最低,才會讓傾城原諒自己,那個在不清楚自己心意時做出來那一切的荒唐事。
“你們在害怕,”傾城突然讀懂他們眼中所包含的含義。
“怎麼可能,”蘇洵淡然的一笑,心中卻是緊張不已,她發現了,她還是發現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怎麼能說出真話,倘若傾城有記憶,也許還會因為她哥哥沒死,原諒自己二人,可是,她現在麼有自己與少哲的記憶,那麼,她會怎麼做,無從得知,因為,傾城重來不是可以看著自己家人被人傷害的人。
“你是怎麼把他撿回來的,”傾城突然發現,也許知道哥哥是怎麼來的,在哪被帶回來的,就會知道當日的情形,也會知道他們在害怕什麼,因為心中明白,蘇洵是不會說的。
“你知道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到處撿人,所以,一不小心,把你哥哥撿回來了,”想了想又加了句,“我發誓,我什麼也沒做。”
看著彆扭的喬子染,傾城突然覺得,他真是她們一家的福星,不過,他能做什麼,自己可想而知,即使這樣,她依舊很感謝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