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瓶粉色的香檳,看見季陵初走進來,斜眼看了一下:“睡起來了?”
“嗯,”季陵初有些不自在,“昨天晚上混著酒喝,所以沒喝多少就有些難受,所以睡得久了點。”
“我知道,你睡了很久,所以不知道今天上午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簡從瑜慢慢悠悠的晃晃香檳杯。
季陵初不語。
“也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說你的了吧?”簡從瑜繼續說。
季陵初不語。
“回國這麼長時間一直都不像出國前一樣,還以為你變了,沒想到是……”
“有什麼話您能不能直說啊?”季陵初打斷她的話,看向她的母親,“您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您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前就這樣,也改不了了。是不是外面有傳關於我的風言風語?您也是在輿論浪尖上的人怎麼就一直覺得是我不好啊?還是您覺得我的男朋友就這麼不好啊?我知道,今天是開董事會的日子,看來,陳在洲的事讓您又不高興了,但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努力爭取還是可能透過各種手段要回股份的,媽……”
“說完了?”簡從瑜抿了一口香檳,看著她,這種眼神讓季陵初覺得自己自顧自說話真是傻透了,頓時讓季陵初噤了言。
“講完了。”季陵初低頭看著自己穿著的居家褲。
簡從瑜看見季陵初在看什麼,也看著季陵初的褲子:“以後這種居家服就像睡衣一樣,別穿出自己的臥室。”
“知道了。我一會就換。”季陵初順從的說道。
簡從瑜這才做出要談一談的架勢,慢慢的開口:“我問你 ,那個陳在洲,你和他什麼關係?”
季陵初猛一抬頭:“就是認識,承軒年會上見過面。”
“昨晚呢?”簡從瑜目光如炬,讓季陵初不敢看。
季陵初聽見這個問句就知道昨晚的事情肯定經過風言風語傳得滿城皆知了,而她居然睡到了午後,想必出門之後或者上網看看,這件事情肯定被傳瘋了,季陵初頓時覺得頭大,看著簡從瑜等著她的答話,也只好敷衍:“昨晚的事情那是有人捕風捉影瞎傳了,媽你不用信,過幾天就好了,我也會處理好的。”
說完,季陵初轉身要走,卻聽見身後簡從瑜冷笑一聲:“最好是,因為今天你媽媽已經沒有臉面再出門了。”
季陵初心下一驚,是了,是了,果然是今天陳在洲去參加了董事會,再加上昨天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今天媽媽肯定是讓別人嘲笑了去。
季陵初轉身面向簡從瑜,壓低聲音說道:“媽,我保證第二天不會有關於陳在洲參加簡氏股東大會的任何訊息,至於我跟他的謠言,過幾天也會被別的醜聞覆蓋的。放心,今天是最差的一天,明天、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簡從瑜也正視著季陵初,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未免覺得可笑:“你憑什麼保證?你離開這裡兩年了,你一點人脈也沒有,你憑什麼讓各大報社不報道陳在洲買下我股份的事情?”
季陵初抿了抿嘴唇,抬起頭來露出季陵初式的燦爛笑容:“我會的,您給我三個小時。”
說完,季陵初轉身離去。
這個差事,她並沒有把握,簡從瑜說的沒錯,她離開了兩年,並沒有人脈。而即便是兩年前的所謂人脈,也只是在派對上認識的一些大報社集團的公子小姐們,聲色犬馬花天酒地的他們甚至不懂得為什麼要阻截某訊息的釋出。
而這個軍令狀她已經立下了,無法回頭,只能硬著頭髮走下去。
三小時,她還有三小時的時間,來換取母親的尊重。
其實並不是實打實的三個小時,因為簡從瑜從股東大會出來已經有一個小時了,現在各大媒體網站上都基本上得到了這個訊息,之所以並沒有緊張的釋出,無非因為這個訊息並不是個大訊息。
簡從瑜手中的簡氏股份被陳家公子買下,這個訊息並不是個大訊息,也引不起人們的注意,這甚至不及陳在洲和幾個小模特出現在某某地方更為吸引人。
但如果這件事情如果和昨天晚上簡從瑜女兒和陳家公子曖昧關係這件事情結合起來,就耐人尋味的多了,到時候,簡氏的股份和簡家的女兒這種綁在一起,可是成為公眾的焦點了。
現在開啟手機,是了,有些圈裡的人在傳關於自己和陳在洲的緋聞,但現在一些新聞網站並沒有傳昨天晚上公安局查人的事情,畢竟昨天晚上抓住了裴老先生的孫女,可能不用裴老先生的人開口,李公子就把一切事情打點妥當了。
現在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