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還從來沒有想過什麼娶妻的事情,二十歲都還沒有滿,娶什麼妻?但是這種事情又不能以甘奇的意志為轉移,這個時代,不說二十歲,尋常人家,十幾歲兒子都滿地跑了。
甚至不娶妻,甘奇連當官的資格都沒有,雖然不是明文規定,但是這也是禮教之一,不娶妻,就是不孝,不孝怎麼當官?
一個梨花帶雨的哭,一個唉聲嘆氣的鬱悶。
趙宗漢路過書房門口,往裡看了一眼,然後又抬起頭左右看了看,自顧自說道:“這院子不錯嘿,那邊景色也挺好,我過去看看。”
甘奇這邊一個頭兩個大,張大家那邊,似乎也碰上了麻煩。
有人拿著帖子來請張淑媛去汝南郡王府,張淑媛看著帖子,猶豫幾番,還是去了。
邀請之人,自不用說,是汝南郡王府的小縣主趙宗蘭。
她似乎也知道了甘奇在樊樓住了兩天兩夜,透露這個訊息的,十有八九就是趙宗漢,即便趙宗漢不說,這訊息也會傳到她的耳朵了。
張淑媛張大家是誰?樊樓乃是整個汴梁城首屈一指的花魁,樊樓裡一天來往的客人數不勝數。
甘奇是誰?如今汴梁城名聲最大的年輕一輩士子文人,認識他的年輕讀書人,也是數不勝數。
甘奇在張淑媛的房間裡住了兩天兩夜,這個訊息還能傳不出去?
趙大姐交際多廣?知道這個訊息,還能不與人說?
張淑媛自己大概也知道這位王府的小縣主為什麼找她,懷著忐忑的心,入王府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