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派狄青出戰,更不知這老狄青願不願意再出戰。”
甘奇倒是有點佩服起了韓琦,韓琦在西北,靠著狄青等一眾西北軍將的功勞步步高昇,當狄青這個泥腿漢有朝一日也到得東京當上樞密院副使的時候,韓琦便對狄青連續打壓攻訐。
本該憂鬱病死的狄青,而今卻還活著。朝廷要用兵了,韓琦又跑出來推薦狄青領兵平叛,便也是知道狄青能打,這一戰若是勝利了,韓琦免不得又有一個舉薦之功。
甘奇不免在想,若是這一次狄青真帶兵出戰了,勝利而回,韓琦又將如何對待狄青?
甘奇雖然如此擔憂著,卻還是立馬答道:“狄樞密一向忠心耿耿,只要朝廷用得上,必然會再次披掛上陣,為國效力。”
趙宗漢卻還是疑慮道:“我看未必,從狄青主動請辭這一點,便不難看出他定是心如死灰,如今他也年老,興許不一定願意再領兵出征了。”
趙宗漢這一語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他還是不瞭解狄青。若是沒有甘奇相勸,狄青哪怕是惶惶不可終日而病死,也從未對朝廷心灰意冷,心中還一直記著仁宗的恩情。狄青就是這麼一個人。
所以甘奇又道:“獻甫放心,只要朝廷開口,狄樞密必然披掛上陣。”
趙宗漢見得甘奇極為認真的模樣,笑了笑道:“誒,咱們兩個無官無職的,想那麼多作甚?老狄青願意再上陣便再好不過,不願去也無妨,朝中總能派出個人選。”
甘奇卻是又認真一語:“我想隨狄樞密上陣。”
“什麼?道堅,你莫不是吃醉了?打仗之事豈能小覷了?你要隨軍漢們去打仗?你定是吃醉了,休要胡說。”趙宗漢還真以為甘奇是喝醉了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