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王爺,丁柯乘坐飛禽。將米洛家族燒成一片火海!”
“報,米洛戰天被丁柯一槍砸死!”
“報,丁柯殺向教廷大尖塔。揚言要火燒教廷!”
每過幾分鐘,便有探子回報,帶回來的訊息更是一條比一條嚇人。連潘親王這樣鎮定的政客,都是面色凝重。在房中走來走去。
法比奧和君楚都是神情嚴肅,這種局面按說是他們樂意看到的。可是局面突然變成這樣,卻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傳令下去,帝都進入一級戒備!真法堂所有高手,盡數集合待命!”潘親王感覺到山雨來風滿樓的緊迫感。
禁軍,六千私兵,都集結起來。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殿下,老夫覺得,今晚的局勢有些古怪!”君楚忽然道。
“君楚先生有何高見?”潘親王問道。
“老夫以為,丁柯如此大鬧帝都,何以卡夫卡大主教一直隱忍不出?以教廷從不吃虧的作風,這根本不不像他們的風格!”
潘親王沉吟道:“卡夫卡老奸巨滑,不可以常理推測。也許他在等。等我的反應,並藉此來打擊我的勢力也未可知。”
法比奧點頭道:“大有可能!反正米洛家族覆滅,從根本上傷害不到教廷分毫,死一百個聖殿騎士,也只是皮毛傷而已。退一步說,就算壺丘園死了,最多也就是擦了些皮肉。頂多鬧個殉教的好名聲。卡夫卡這個老油條,心計很深,不可不防。”
君楚卻道:“那殿下覺得,下一步該當如何?”
潘親王也無好的辦法,只道:“惟有十個字,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那不去支援丁柯?”君楚問。
潘親王畢竟是政客,理智永遠大過個人情感,儘管他很欣賞丁柯,但現在絕不是潘親王動手的時候。
毅然搖了搖頭:“吩咐下去,好生保護丁秀公主。其餘之事,靜觀其變”
法比奧很是欣賞地點了點頭:“正該如此,丁柯敢大鬧帝都,殺向教廷,證明他手裡有王牌,至少有和卡夫卡較勁的本錢。咱們去幫忙。頂多是錦上添花,作用不大。可是一旦提前捲入是非當中,就等於直接和教廷翻臉,”
都是聰明人,在這種情況下,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潘親王心裡喃喃道:“兄弟啊。兄弟。聳望你能明白夫哥的難處。”
君楚忽然道:“王爺,老夫倒覺的。還有另一種可能性。”
“什麼?”潘親王好奇問。
“還有一種可能性是,卡夫卡並不在帝都。怒炎之領局勢危急,也許卡夫卡此刻並不在帝都,也未可知。”
潘親王目露深色,良久才點頭:“有此可能,看丁柯這一去,結果如何。一試就知。卡夫卡若在帝都。是不可能看著丁柯破壞教廷大尖塔的。”
法比奧忽然饒有趣味地假設道:“殿下,以你看來,是希望卡夫卡在帝都,還是希望他不在,讓丁柯破壞教廷在聖西羅城的道統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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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親王思考了片刻,笑道:“不論在與不在,都有利弊。若卡夫卡在,丁柯火燒大尖塔,勢必將主要矛盾攬在他身上,他與卡夫卡正好可以戰一戰,試試這麼多年,卡夫卡的修為到底何等可怕了!若卡夫卡不在,滅掉教廷的根基固然剎復是隨之而幕的報復、將不止來自卡夫卡,必將引得必瑕咒劃高手大批前來,到時候,帝都的局勢只怕更亂。”
法比奧道:“現在的問題就是,丁柯的能量到底有多大,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潛能!能否扛得住卡夫卡的考驗!只要能扛得住卡夫卡的考驗。那麼教廷高手雖多,只怕只有光明教皇親自出馬了!”
潘親王目露狂熱之狀,嘆道:“丁柯,真是絕世天才,史上絕無僅有。以他這今年紀。竟能把帝都的局勢攪成這樣,已是不可多得。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如此毫無保留地挑戰教廷,而且底牌層出不窮。看樣子。竟真的具有和教廷掰一掰手腕的實力!”
法比奧笑道:“殿下,現在有一點是可以證明的。這丁柯,應該就嘉雷丁家族的傳人了!否則,他不可能和教廷也有如此血海深仇。
翻開丁柯的履歷,與教廷的摩擦僅僅是和阿什利的意氣之爭。以丁柯的城府,怎麼可能為少年時代的意氣之爭,和教廷搞得這麼不可開交?。
君楚大喜過望,擊節叫好:“若是雷丁家族子弟,那就太棒了!這預示著。我天陽帝國驅逐教廷勢力。大有希望!帝國強盛,也大有希望!只要消除教廷這個沉痾,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