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套用在女人身上,總是那樣容易成功。女孩乖乖地放下了手,紅著臉說:“好。我等著。”
等?那你就等去吧。阿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心裡在罵:這蔡家的女人,竟都是狐媚子!
七日後,女孩房間內。
女孩不再咳嗽了,面色紅潤,可以下床穩穩地走路,整個人脫胎換骨般,沒了那分病態,很是精神抖擻。
蔡氏背靠丹霞太師椅,一個奴婢給她按頭,另一個蹲下去給她捶腳。她睨了阿香一眼,讚歎道:“真是神醫啊!”
阿香作了一揖:“夫人,小姐的病已好,在下是否可與兄長回蜀中去了?”
蔡氏還未答話,她女孩失望地盯著阿香,把腦袋擱在她孃的大腿上,說:“娘,他如何能走?這七日來,他日日與女兒獨處一室,還與女兒有——肌膚之親,就這樣讓他走了,女兒豈不白白失了清白?”
蔡氏點點頭,笑道:“公子,我這寶貝既讓你佔了便宜,你可要對她負責啊。”
“負責?負什麼責?”阿香想不到蔡氏會出耳反耳,心裡罵道:我才讓你佔了便宜呢!
“公子,你是聰明人,難道此事,還要奴家明言嗎?”蔡氏聲音高了八度,極為不悅。
而她的女兒,臉又開始發紅,活脫脫一隻大龍蝦。
見她這羞答答的樣子,阿香也明白了幾分,愣在了那裡,一時不知要說什麼好。
“蜀中不毛之地,哪比得上荊州富庶?公子不若留在荊州,做奴家這個寶貝女兒的夫吧!!”蔡氏終於點破了意思。
“這——”阿香一時嚥住,蔡氏那獨斷專橫的脾氣,怕是由不得她推脫。可是她是個女兒身,如何能做這女孩的夫?
“公子好生休息吧,奴家曾說過,會放你兄長回蜀中。等過幾日給你們完婚後,公子的兄長,便可以回蜀中去了。奴家還會送他路上的盤纏。”蔡氏說著,便要離開,想留女孩與阿香單獨談談。
“夫人,在下已有婚約,怕不能奉命。”情急之下,阿香連忙推脫道。
“哦?”蔡氏回望了女兒一眼,女兒的眼中,流露著無限痛楚,便猜到她已對阿香上了心了,便說,“婚約又如何?你推掉便是。我家寶貝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氣,如若不從,休怪奴家無情!”
這不是逼婚嗎?見蔡氏有些發怒,阿香強忍怒氣,笑道:“那麼在下從命便是了。”
蔡氏拂袖而去。留下阿香與女孩。
女孩羞答答地低著頭,等著阿香主動找她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阿香裝出一副笑臉問她,心裡卻在想著逃生之計。
“我叫雲兒。”她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雲兒,那個,你知道這裡的狗洞在哪?”
“啊?”雲兒不解地望著她,“你為何問狗洞?”
這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爬出去逃跑了哦!阿香見雲兒傻傻的樣子,說:“雲兒,這屋子裡太悶了,我們且去園子裡逛逛如何?”
雲兒連連擺手說:“我娘說了,雲兒的身體不能被風吹,不能出門。雲兒不能出去。”
見雲兒傻傻地相信著她孃的話,阿香有些心疼地抓著她的手,說:“雲兒,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對身體復原是極有益處的。總是關在房間裡,才會關出病來。來,我們出去走走。”
雲兒被阿香溫柔地抓著手,羞澀地低下了頭,問:“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阿香豈會騙雲兒?”阿香拍拍胸脯。
雲兒便被阿香拉到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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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酒自傷
落葉翩翩,秋雲纖纖。
雲兒站在樹陰裡,躲開,阿香把雲兒拉出樹陰,陽光照在玉兒蒼白的臉上,玉兒忙拿手擋了陽光,說:“雲兒不喜歡陽光!”
“雲兒,多照照太陽,雲兒的身體就會越來越棒,像阿香哥哥那樣棒。”阿香邊說邊拉著雲兒坐在了草地上。
雲兒的裙尾落在地上,沾著點點泥濘。她撣著裙子上的泥土,說:“娘若是知道雲兒坐在地上,非罵死雲兒不可!”
“雲兒,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你的閨房那樣大的。”阿香望著天上的雲朵,眨著憧憬的眼睛說。
“阿香哥哥,你是不是到過很多地方?”雲兒用胳膊肘支著腦袋,說。
“阿香哥哥與雲兒一樣,看到的世界,只閨房那麼大。”
雲兒聽了,眨著驚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