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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子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的光芒,但那光芒立即被一抹友善的笑意所取代。他略一側身往身邊的雕花木桌上指道:“在下是為姑娘送東西來的,請看看,這些可是姑娘的?”

“啊!”羅沙輕呼一聲,直直地衝向放在桌上的運動揹包,她的運動鞋也在邊上,但來時穿的那件T恤以及內衣(臉紅)卻不知被誰給撕破了。不過,想也知道,一定是為了幫她包紮傷口所造成的。

看著羅沙苦著臉,拎著那破損的衣物,男子的臉上露出幾分歉意道:“抱歉,因當時姑娘被疊霜所傷,在下為了幫你包紮傷口,萬不得已之下,才撕破了姑娘的衣服,在下一定會賠償的。”

“算了,一件(應該算是兩件吧)衣服而已,沒什麼……呃,你……你……”突然醒悟過來的羅沙,猛的回頭望向那名男子,用象看外星人似的眼神般瞪著他道:“你是說你幫我包的傷口?”不會吧,那她不是被看光光了?

羅沙的問話讓那男子的臉上浮起兩朵尷尬的紅雲,有些窘迫地道:“因當時情況緊急,在下也將姑娘誤當是男子,所以才……冒犯之處還望見量。”

“行了行了,不用解釋了,你也是為了救人嘛。”羅沙黑著臉,用力地撥了撥自己的短髮,沒好氣的說。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現代,雖然也會有點尷尬,但也算是比較平常的事情,但這個“鏡月神洲”不知道和中國古代有多少相似之處?如果實施的都是一樣的儒家教育,那萬一對方一時想不開,想對她負責的話,那才讓人頭痛呢。而且……再度拎起T恤心痛的看著,這可是曉貝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啊,要是被那個戀物狂知道禮物變成這副德性,不扒了她的皮才怪呢。

羅沙那還算是坦然的態度令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迷惑,至少在他的認知裡,任何一個姑娘家若是遇到了這種事情,不哭鬧著尋死覓活,也至少會讓他負責。就算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也是有個度的。可眼前的女子似乎更心痛於衣服的破損,而多過於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子所看到。

看她初來時的打扮道象是異族之人。但不知是他們族人不把這種事情當回事,還是……

“看姑娘的裝扮不象是當地人,請問姑娘家鄉何處?家中是否還有親人?”

“啊?”羅沙回過神來,望了望身邊的男子,這才意識到對方在對她做身家調查呢。可她總不能對他說,她是來自於幾百、幾千年之後(這裡是不是她們那裡的古代還是個問題呢),或是來自於其他的空間吧?有些煩燥地抓了抓頭後,象是要掩飾自己的不安,羅沙一把拉過自己的揹包,一邊開啟檢查著,一邊含糊其詞地道:“哦,我家住在很遠的地方,那裡叫中國。唉,具體位置我也說不清,反正很遠就是了。家人嘛,我父母前幾年去世了,現在家裡就我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啊?

“中國?”男子的語氣中似乎帶了一絲懷疑,“那姑娘為何會流落此地。”

“麻煩你別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叫羅沙!朋友都叫我沙,你也可以這麼叫。”手機、數碼相機、錢包、鑰匙包、瑞士軍刀、指南針、筆記本、急救藥品;依然的化妝包和瑞麗雜誌;蕭蕭的防曬霜、日霜、晚霜加眼霜;續歡的沐浴乳、洗髮水和……防狼器?!曉貝的巧克力和餅乾,還有雜七雜八的零食(那群色女把她當牛啊?),還有……咦?她和色女們拍的大頭貼呢?怎麼不見了?隔層裡面也沒有啊!“我是出來旅行的,不小心從山上掉下來(應該是被變態踹下來的),醒來之後就在這裡了。”真的不見了!不會吧?上火車之前拍的啊(真佩服那群損友,要趕火車還忘不了臭美一下,還差點誤點呢),明明是她親手放在包裡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看著羅沙把包裡的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奇怪東西,一件件的灘在桌上,象是在找什麼東西似的拼命翻著,男子忍不住問道:“姑娘丟了什麼東西嗎?”

“沒什麼……我說了叫我沙就行了,姑娘姑娘的聽得我彆扭。”真的不見了!算了,反正是幾張大頭貼而已,回去之後再拍好了……不過,她真的能回去嗎?心裡突然生出幾分煩躁。嘆了口氣後,羅沙再度將東西一件件的放回了包裡。一抬頭,卻見那名男子正用好奇的目光望著她的運動包,這才想起,這種現代的東西,這裡的人一定沒見過,不免有些心虛的開口想引開對方的注意:“對了,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就禮貌上講,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的名字?”

“啊!”男子象是恍然大悟一般將目光再度移向羅沙,歉意地道:“在下風無息。”

“風無息!”喃喃地重複了一遍後,羅沙暗暗地記在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