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人上前去搜那幾個獨孤家的人的身,結果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搜出來了幾塊陰陽宮的令牌。
“是陰陽宮的人乾的?”有人驚訝地說道。
“如果是陰陽宮的人乾的?不應該是一人佩戴一塊令牌嗎?為何卻將所有令牌都放到一人身上?這麼明顯的嫁禍還看不出來嗎?”
一個聲音忽然說道。
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被吸引了去,看著說話的那個女子。
“血羅剎上仙……”柳拂心低低地驚呼了一聲。
那個出塵絕豔,緩步而來的女子,不是血羅剎是誰?
她……她竟然來了?
可是,她又怎麼會來?
她不應該是已經再也不願意見到他們,能寫信通知一聲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嗎?
在場的人,也鮮有不知道血羅剎的,都對此時血羅剎的出現感到震驚。
血羅剎沒有理會眾人的神色,也看都沒看柳拂心一眼,而是看著柳家家主。
家主會意,便開口了。
“幾日前,我曾收到陰陽宮宮主寧寒的來信,告知我在我的壽宴上,會受到來自獨孤家的襲擊,而獨孤家則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此言一出,屋內頓時駭然,各種議論聲紛紛而起。
柳君銘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繼續聽他說。
“我知道大家初聽此事的想法,我當時跟大家也是一樣的。”柳君銘說道,“我當時也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陰謀,畢竟大陸上各個世家遭受的襲擊據說都是陰陽宮做的。可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柳家還是做了完全的準備。”
“即便如此,可是中途我還是發現我們百密一疏,身體似乎有了中毒的跡象。正當我惶恐的時刻,耳畔卻響起了一個聲音,告訴我不用擔憂,一會身體不能動的時候,趴下去就是了。”
“我左右四顧了一下,發現別人似乎都沒有聽到這個聲音,我明白了這是有人在給我傳音入密。果然,當所有人支撐不住的時候,我便也只能倒了下去。”
“可是意外地,我卻發現我的意識很清醒,發生了什麼,都有什麼聲音,聽得一清二楚。這點,我相信大家都有同感。”
柳君銘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果然得到了大家的點頭贊同。
“當我們該聽到的都聽完了,接著我便覺得身體一輕,那些中毒的跡象似乎消失了。”
柳君銘說道這,柳拂心就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知道這一切定然都是血羅剎上仙做的,是血羅剎將他們的毒都給解了。
只是,她不是已經失去了仙身了嗎?為何又有了這麼大的能力?難道她已經都好了?
柳拂心感激地向血羅剎看去,可是後者卻依舊沒有朝他看上一眼。
柳拂心頓時滿心失落。
血羅剎還是沒有原諒他。是啊,就算是她已經好了,可不也代表過去發生的事情沒有存在過。
當初是他將她害到那步田地的,就算她現在已經恢復了,那其中所受的苦又有誰知道呢?不說別的,就說她受到了多少追殺吧!
換做是自己的話,也沒辦法輕易原諒吧。
可她卻還是來救他們了。今日若不是血羅剎來了的話,他們就算做了再完全的準備,也還是難逃獨孤家的毒手。
柳君銘該講的已經都講完了,可是血羅剎卻還是有話說的。
“為首的是獨孤家的人,後面的軍隊自然是來自你們玄武國。所以我想真相應該很清楚了,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