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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監守自盜,關係捅破

兩日後,沈闊那邊有了訊息。

沈闊的書房內。

“大哥,你叫我來,是不是有什麼訊息了?”

沈闊點頭。

“我託人問了採買司,今年春天和秋天,採買司分別拿了五千兩來胭脂坊採買。”

“可是賬簿上卻只記錄了兩千五百兩!”

沈如寧猜的沒錯。

上一世採買司的司首同她說過,春秋兩季,每季五千兩從沈記胭脂坊買東西,這是雷打不動的,宮裡的小主們,就是喜歡沈記的東西。

採買司膽子再大,也不敢做這樣的手腳。

柳州那個蠢材。

“那就是柳州貪了整整五千兩了?”

沈闊點頭。

“也不知道父親知不知道,柳州是柳綿綿的弟弟。”

“寧兒啊,多虧你去查了賬,我最近忙我的成衣鋪,實在是疏忽了。”

沈如寧也很慶幸,如若不然,沈記倒都不知道怎麼倒的。

“大哥,一會你帶人把柳州抓過來。”

“我叫上父親他們,當面對質。”

……

前廳。

“寧兒,你把我們叫過來所為何事啊?”

沈母看著沈如寧的臉,說道。

“寧兒,孃的眼睛是不是出現問題了?我看你的傷疤淡了許多啊!”

杜若難掩喜悅。

沈如寧點頭:“女兒自己翻了翻醫書,隨便嘗試了些方法,頗有成效。”

瀋河安也湊進來。

“你的眼睛沒有出問題,咱們女兒的傷疤確實淡了許多!”

柳綿綿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沈如夢,沈如夢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沈如夢心裡不禁打鼓,夏至這丫頭這兩天怎麼回事?這樣的大事怎麼都不告訴她一聲?

至於夏至,跪了一夜,嚴重風寒,臥床不起好幾日了。

“父親,母親!”

沈闊回來了。

身後還由兩名護衛押了一個人,那人正是柳州。

瀋河安不明白狀況。

“闊兒,你這是做什麼?快把人放開啊!”

柳綿綿的臉色非常不好看。

“父親,柳州監守自盜,貪了足足五千多兩啊!”

沈闊一把把人拉過來,甩在地上。

此時的柳州,猶如一隻喪家之犬,微微發抖。

“我……這都是誤會……”

瀋河安眉頭緊鎖。

“老爺,是不是闊兒弄錯了啊……”

柳綿綿低聲道。

“柳州,你快解釋啊!”

瀋河安的臉色越來越差。

“柳州,你和二姨娘是什麼關係?”沈如寧開口。

其實,除了前世的記憶在,她並沒有其他的證據證明柳州與柳綿綿的關係。

但是,此時的柳州極度恐慌,他的心理防線是最弱的。

柳州哆哆嗦嗦,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沈如寧給沈闊使了個眼神。

沈闊拔出身邊護衛的刀架在柳州的脖子上。

刀刃的冰涼感,讓柳州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我……”

“我是柳綿綿的弟弟!”

“沈尚書饒命啊!!”

柳州邊說邊磕頭。

柳綿綿癱在椅子上。

柳州就是柳綿綿引薦給瀋河安的。

柳綿綿的原話大概是,柳州與她同村,之所以也姓柳,是因為他們村叫柳家村。

柳綿綿嫁到沈家後,一直沒有惹什麼麻煩,對沈母杜若也是尊敬有加。

所以瀋河安才把柳州放到胭脂坊管賬。

瀋河安皺眉看向柳綿綿。

柳綿綿,軟綿綿的從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

“老爺……我……”

“老爺,我不是有意欺騙您啊……”

聲淚俱下。

柳綿綿長得不醜,不僅不醜,還非常水靈。

但是比起沈母杜若,還是差了那麼幾分。

沈如夢也在瀋河安腳邊跪下。

她扯著瀋河安的袍邊,哭著說道:“爹,母親只是一時糊塗,爹您不要怪她。”

“看在女兒的面上,您就原諒她吧!”

沈母杜若看著眼前這一幕,連連搖頭。

原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