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抱住柳綿綿。
“母親,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柳綿綿渾身顫抖,她說不出話來。
而後沈如夢看向瀋河安。
“父親,到底是怎麼了啊?我母親到底犯了什麼大錯,讓你們這樣對待她!”
“沈如寧!是不是又是你!”
沈如夢彷彿腦子裡被設定了一個程式,就是無論發生什麼找沈如寧就對了。
柳州看到柳綿綿那慘兮兮的樣子,心裡無比暢快,你不仁不能怪我不義!
“叫誰父親呢如夢?”柳州笑的發狠。
“舅舅,你怎麼不幫我母親啊!”
柳州聽後笑的更加放肆。
“如夢啊如夢,你不應該姓沈的。”
沈如夢完全不知道柳州到底在說什麼,沒有一個人和她解釋現在是一個什麼狀況。
“舅舅……你……你在說什麼?”
柳州走向沈如夢,俯身說道。
“你應該姓柳,你應該叫柳如夢的!”
沈如夢眉頭緊皺,瞳孔放大。
“母親……舅舅……舅舅在說什麼啊……”
沈如夢瞪大了眼睛,滿眼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顫動,手指緊緊的抓著柳綿綿的衣服,彷彿這樣才能穩住那搖搖欲墜的心神。
她搖著頭:“你在講什麼……這怎麼可能啊!”
沈府庶出的身份,她都瞧不上,更別說從庶出一下子變成平民了。
柳綿綿不敢抬頭。
沈如夢抓住柳綿綿的肩膀瘋狂搖晃。
“說話!你說話!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啊??”
秋至急匆匆的跑來,手中還拿著兩件赤色肚兜。
沈如寧打眼看了看。
那‘綿綿’二字的繡工,那肚兜的材質和尺碼,不能說一模一樣吧,只能說是毫無差別。
沈如寧看完後示意秋至把東西交由杜若。
秋至走回沈如寧身邊,沈如寧抬眼看秋至,秋至點了點頭而後在沈如寧身邊站定。
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暗處,秋至似乎在把自己指甲裡的什麼東西,往沈如寧的指甲裡轉移。
杜若有些嫌棄柳綿綿的這些東西,但是又不得不看,周管家貼心的給她拿了一個小棍子。
許久,杜若看向瀋河安。
“老爺,這‘綿綿’二字,果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一刻,瀋河安只覺得天旋地轉,胸口湧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憤怒和羞恥。
隨後眼神冷如冰川,憤怒的火焰燃燒著他的理智,目光如刀鋒般刺向柳綿綿。
“好一個賤人,你竟然這般辱我?虧我養了你們母女這麼多年?”
沈如夢不信,她怎麼可能是柳州的孩子?柳州哪裡配做她的父親?柳州一個粗鄙的平民,他怎麼配?
“父親……”
“就算是……是母親有問題……”
“也未必說明我不是你的孩子啊……”
沈如夢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她的錯,她的錯與我無關啊!她和誰廝混是她的事!”
“但是這並不能說明我不是你的女兒啊!”
柳綿綿雙眼通紅的看向身邊這個把她放棄了的女兒,心頭五味雜陳。
沈如寧笑盈盈的道。
“那就滴血認親吧。”
沈如夢猛地把頭轉向沈如寧,眼中滿是憤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