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不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姐姐,我要死了,我用我這條命給你道歉好不好?”
“啊?好不好?”
魏雲想要離杭雲霞遠一些,一個勁的後退。
“離我遠點!”
“我要你的性命做什麼!”
“你毀了我,你徹底毀了我你知不知道……”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永遠!”
……
此時此刻的郝川正在張馬伕的房間內收拾東西,他無視了書房內吵鬧的聲音。
他只想把張馬伕的遺物搬走,免得被魏雲一把火燒了,那樣,他連一個念想都沒了。
剛才管事過來告訴他書房內發生了爭吵,聽起來很激烈,問他要不要去看看。
郝川拒絕了。
自張馬伕死後,整個郝府就沒有一個真心待他的人。
吵吧,吵吧,如同人臨死之前奮力的掙扎一樣,即將走向堙滅的郝府,也要‘瘋狂’一下。
收拾妥當,郝川叫人把那些東西都送入了他自己的府邸。
至此,這個‘家’與他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他一個人走在街上,停停走走,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他的心才能感覺到一絲‘活著’的感覺。
“這位少爺,看看我新上的髮簪吧,買一個送給喜歡的姑娘吧?”
郝川搖頭:“我沒有喜歡的姑娘。”
小攤的老闆繼續推薦:“這支髮簪花色低調,盡顯尊貴,買一支送給母親也是好的!”
郝川眼神宛如死魚:“我母親厭惡我。”
老闆發現了郝川的不對勁,怕自己遇上瘋子惹了麻煩,便沒有再說話。
郝川看了老闆兩眼後又呆滯的繼續向前。
老闆瞪了郝川的背影一眼:“神經病,哪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的?就是個不孝子!”
……
迷迷糊糊如同鬼魂遊蕩的郝川,被熟悉的聲音拉回了現實。
“九昭,上次你帶回給我的糖塊太好吃了,我還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