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多虧了玉風,不然,我恐怕已經沒命了。”
“我知道,已經有人通知了我。”
“你為何不把玉風找回來?若是他回來了,你也會多一個人幫忙。”
“他想要回來便回來,其實……回來只會讓大家都尷尬,倒不如就這樣。”
他說的平淡無波,可是她聽的卻眉頭緊皺。
“他……的手現在已經變的如骨一般,是真的沒辦法了嗎?我們不應該這般對他是嗎?”
握著她肩膀的手有些緊,繼而朱凡輕輕的吻著她的髮絲,輕挑道,“我們不要討論他了,怎麼感覺你在乎他比我還要多。”
林夕抬眼看著他,雖然笑著,可是他的笑卻是那般的不自然,她噗呲的笑著,眼淚幾乎都要笑出來了。
“好,你說不討論便不討論。”窩在他的懷中,可是眼淚竟不知不覺的流下。
早上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宮中。
絲嫣幫著她按摩著膝蓋,眼睛微微有些發紅。
“絲嫣,小當家呢?”她問。
“被皇上帶走了,小姐,你的膝蓋還痛嗎?御醫說,可能要服用一些藥才可以消腫。”她說著眼淚又要落下,“絲嫣幫你揉揉,這樣會舒服一點。”
她嗯了一聲,因為被罰跪祠堂,膝蓋三天後才可以行走。
夏季的雨總是這般的多,陰晴不定的。
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這雨已經下了好幾日了。
不知何時,朱凡已經走到她的身邊,伸手將她攬在懷中。
“這雨何時能夠停呢?再這樣下下去,恐怕又要發洪水了。”她微微嘆氣,靠在朱凡的懷中,眼眸中充滿擔憂的看著外面的雨。
“我已經吩咐下去,加固堤壩了。”
“等天好些了,在上游再建些水庫,以防不備之需。”
朱凡不禁咯咯的笑了出聲,她不解的看著他,繼而嬌嗔的打著他的胸膛,“你早就想到了是嗎?怎麼也不跟我說一下?害的我還在這邊乾著急。”
沒有否認,卻拉著她的手出去。
“你這是做什麼?外面如此大的雨。”
“不礙事,只是突然間覺得很久沒有和你一起賞賞花了。”他已經命人將傘拿來了。
“現在下雨,如何賞花?還是等雨停了吧。”她提議,可是朱凡根本就不聽,擁著她,撐著傘走在雨中。
“其實在這樣的雨中賞花倒是別有一番風韻。”
“現如今你倒是有心思談論起風韻來了。”臉上不禁閃著紅暈,朱凡只當做沒看見,擁著她站在御花園的青石小道上。
“順安東門那邊比較的低窪,我已經派人在那裡加築了兩個堤壩,還設定了一些關卡,若是有人侵犯,也可以作為抵禦的工具。”
她微微點了點頭,繼而蹙眉。
“臨天國有黑衣組織,只怕再多的堤壩也是不管用的。”
“恐怕不然,看得出,那些黑衣人內部也是有些不協調,我已經加派人手去查了,一有機會,便將他們剷除。”
林夕凝眉看著朱凡,眸中閃著不知名的光芒。
朝堂之上,外面有侍衛快馬加急而來。
朱凡接過侍衛手中的密報,開啟,心中有些疑惑。
“怎麼了?”她坐在珠簾之後,用著極小的聲音道。
朱凡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將密報給她看,她看到的時候也是皺眉。
“這倒是一個機會,若是不趁機行動,只怕後果有些堪憂。”
下面的大臣不解,帝后之間有著什麼事,不禁問。
“皇上,可是‘禹城’那邊有些急事?”
朱凡嘴角不禁帶著一縷笑意,“據探子回報,臨天皇近日得了一場大病,現在正是臥床不起。”
“恭喜皇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今臨天皇病重,臨天**心不穩,士兵勢氣低下,想來我軍定可以輕而易舉的攻下城池。”有大臣跪下,相繼全朝堂之人都跪下,歡呼著‘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夕手中一直拿著那封摺子,眉頭緊蹙,心裡五味雜全。
“現如今‘禹城’已破,夜將軍正在往天都趕去,我軍勢氣是蒸蒸日上。”
“各位說的對,看來朕要親自去,好打個臨天國一蹶不振。”
“吾皇萬歲。”
朱凡讓他們平身,然後退朝。
御花園中,林夕不禁打了個噴嚏,近日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