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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熱鬧

去了,也不碰你。”就近抱倚在屏風前的美人榻上,含笑哄道:“你病這幾日,朕也沒沾過你,且當獎給朕顆糖吃罷,朕輕一些。”

蘇蘇推道:“我倦得很,沒力氣。”

明帝笑,“又無需你出力氣。”先前抱於馬前馳騁,明帝早就心猿意馬,一直耐到現在,哪還忍得,徑在水汽氤氳中,將蘇蘇壓在懷中,也未及解衣,從下翻卷了羅裙,抵了上去。

蘇蘇咬著唇“嗚咽”了一聲,明帝聽得喉頭髮緊,掙耐著緩緩抵了進去,方開始慢慢解她的衣裳,將那白玉般的身子,從綺羅華服裡剝出,撈進自己懷中。

蘇蘇是真無力氣,只能顫顫地任他在自己體內進出。氤氳的水汽下,燭光昏黃,她昏昏沉沉地,仰躺在明帝懷中由他動作,如在水中『蕩』漾,隨波逐流,心裡想的卻是待允之上任吏部尚書後,那些著意培養的寒族官員,是該慢慢往上提調了,還是再等等時機,正想得出神時,忽被用力一撞,直撞得身子緊繃、神思散碎,當即咬牙罵道:“你不是說輕些?!”

明帝本來是看她出神,很是不滿,欲“小懲”一番,可看她柳眉蹙起,咬得紅唇鮮豔欲滴,像是真有些疼了,又不捨了,輕啄了啄她唇道:“誰讓你不把朕放在心裡,又在『亂』想什麼?”

蘇蘇道:“想男人。”

明帝眸光一深,攬帶著她的腰肢用力向前,讓她直撲撞進自己懷裡,面貼著面,嗓音沉沉問道:“誰?”

蘇蘇避開他的眸光,懶懶揚過臉去,“太多了,說不過來。”

明帝『揉』撫她的腰肢往下壓,“那就一個一個地說。”

蘇蘇被他入得深了,難捱地從心底開始抖顫,直漾得四肢乏軟無力,香汗暗流,她心中大罵男人在床上沒一句實話,唇齒間硬掙了氣力道:“這頭一個,就是周濂周老大人。”

明帝動作猛然頓住,緊接著笑趴在她身前,“想他做甚?!”

“方才陛下抱我下馬入帳,一堆側目而視的王公朝臣裡,就數週老大人臉『色』最黑,若目光真能化為刀劍,想我此刻已是萬劍穿心。”

“成日胡思『亂』想”,明帝笑颳了下她的鼻尖,“周濂為人古板些,但絕不會欺君罔上、膽大妄為,你是朕的女人,此事早就木已成舟,他不會再做多餘的事,朕也不許。”

他吻著她的唇道:“你的夫君是天子,誰也動不了你。”

纏膩鬧將到時近戊初,才拭了身子、整了衣裳,明帝是頗覺饜足、神清氣爽,蘇蘇是本就有些倦,這下更是乏累不堪,只裹著寢衣伏在榻上,不願去那夜宴。

明帝也不強求,命膳房另做了可口晚膳送來御帳,自去宴中。

蘇蘇臥在榻上睡了半個時辰,再起來時,倦倦地用了會兒晚膳,本是要預備洗漱,由著長生為她梳髮時,隨口問了一句,“那邊宴快散了吧?”

長生卻道:“宴早散了,陛下與王公朝臣們,現在靶場呢。”

大晚上的不吃宴去靶場?蘇蘇奇道:“怎麼回事?”

長生道:“宴上陛下檢點諸王所得獵物,說是奪魁者有賞,一番清點下來,儀王獵物總數最多,靖王獵得虎豹最多,楚、懷二王,皆是平平。宴上許多大臣,便為這奪魁者是靖王還是儀王,爭了起來,陛下道,‘難道誰聲響大些,誰就贏了不成,還得手下見真章’,領著眾人去了靶場,令靖王、儀王當場比試『射』箭。”

明帝最恨結黨,這是見擁立靖王之人與擁立儀王之人,漸已成了氣候,心裡不痛快了。蘇蘇聽出了興致,也不倦了,改了原打算洗漱睡下的主意,令長生梳了晚妝,挽了墮馬髻,薄薄施了脂粉,點了絳唇,命人在前提著明角風燈,迎著夜風往靶場去。

靶場之中,火炬照明如白日,箭如流星,簌簌不停。靖王、儀王再怎麼精於騎『射』,這樣連續不斷地挽弓放箭,已無異於苦刑,可父皇不叫停,他們誰也不敢停,不僅不能停,還要極力將箭『射』中鵠心,兼之『摸』不清父皇所思所想,心中忐忑,秋夜的冷風中,兩位王爺,都已是汗流浹背。

隨駕而來的王公朝臣、皇室親貴們,再怎麼後知後覺,也意識到聖上心裡正不痛快、壓著火呢,俱在火光風聲裡,屏聲靜氣、噤若寒蟬,小心覷著聖上冷峻的神『色』。

偌大的靶場,正只聞箭矢放逐聲時,忽有一點環佩叮噹響,隨著夜風,越來越近。眾人悄然抬眸循聲看去,原是沒有出席夜宴的宸妃娘娘,一襲火紅石榴裙,外罩著妃『色』繡紫寶相廣袖衫,在兩名提燈宮婢的引領下,向這兒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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