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端倪。”秀保輕聲說著,注視著宇喜多秀家表情的變化。
果然,宇喜多秀家冷不丁地驚了一下,皺著眉頭遲疑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人暗中指使這些家老?!”
“殿下在大阪自然不清楚,可在下卻能得到可靠訊息,聽說左京亮最近和內府殿下走得很近啊。”秀保淡淡地說道,“當然,中村刑部和石田治部的交往,在下也是有所耳聞的,因此這番一人前來,並未讓治部隨行。”
“內府?治部?”宇喜多沉思良久,瞥了眼在旁緊張得直打哆嗦的中村次郎兵衛,終於狠狠地咬了咬牙,攥緊拳頭下定了決心:“多謝右府提醒,在下知道該怎麼做了,勞煩您替在下走一趟,將左京亮他們領來,告訴他們我有話要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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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一章 奉公構
望著宇喜多秀家堅毅的眼神,秀保著實有些吃驚,沒想自己這番話竟能點醒他,頗有些激動地追問道:“黃門真的想好如何解決矛盾了麼”
“沒錯,”宇喜多秀家點了點頭,“您就把他們請進來吧。”
得到了秀家的保證,秀保很快便把宇喜多詮家等十餘名家老重臣帶到了屋敷內,臨來的路上,宇喜多詮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與兵衛,你帶來的三百軍勢就這麼被解散了,實在有些不妥啊。”
馬廻眾組頭中吉與兵衛無奈地搖了搖頭:“想必是方才吃酒的時候被丹後守鑽了空子,強行將他們解散了,不過還請大人放心,如今右府和治部都在,相信主公和中村耍不出什麼花樣來。”
“也許吧。”宇喜多詮家淡淡嘆了口氣,在眾人的催促中往客廳走去。
甫一進入客廳,宇喜多詮家的擔憂便消失了,殿堂之內,除了宇喜多秀家和中村次郎兵衛便無他人,就連秀家的近衛武士也被留在了門外,除了他們這些重臣只有秀保、石田三成以及伊東長實被允許進入,不過眾人坐下沒多久,便有一名小姓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拜伏道:“啟稟主公,聽聞本家出現騷亂,內府殿下家臣榊原式部大輔康政奉命前來調解,請求接見。”
“主子來了高興了是麼?”宇喜多秀家冷笑著望向坐在兩側的十餘名逼宮家臣,只見他們的神情確實發生了細微的變化,由先前的略有不安,到此刻嘴角微翹暗自欣喜,很明顯,正是榊原康政的到來讓他們稍稍得意。
“既然來了,就一起進來聽聽吧,省得到時候還要派人去內府府上另行通稟。”說罷。宇喜多秀家一揮手,便讓小姓將榊原康政領進了客廳。
作為德川四天王中智勇雙全的譜代重臣,家康派他前來足以說明對這件事的重視,年過五十的榊原康政依舊是步履矯健,神情昂揚,走進客廳先是向坐在正席的宇喜多秀家施禮,緊接著又向秀保和石田三成質疑,其實說心裡話,榊原康政並不想看見秀保,當初因為他的關係。德川家在上野的領地被盡數沒收,而榊原康政在館林的十萬石知行也難逃厄運,此後德川家康雖然拿出武藏缽形城八萬石作為彌補,可榊原康政在館林矜矜業業這麼多年,光是興修水利就耗費了極大的人力財力,這豈是武藏的八萬石知行可以替換的。缽形城位於武藏的北方邊境,緊鄰南下野,與館林城更是沒有多少路程,每當聽說自己當初興修的利根川堤防工程為池田家帶來巨大收益時總是氣不打一處來。起先德川、池田兩家相處融洽,他也就不便說什麼,可最近隨著兩家關係的惡化,榊原康政終究忍不住。時不時地向德川家康上書,希望家康一旦起兵,一定要將上野的領地奪回,絕不能讓池田輝政這隻白眼狼繼續興風作浪。因此。當家康召見完本多正信和大久保忠鄰,進而召見其他重臣商討起兵一事時,榊原康政是舉雙手贊成。當然,對於他這出於私心的舉動,家康心知肚明,一邊儘可能地安慰,一邊將調解宇喜多的重任交給他,提醒道:“此番目的無二,長船紀伊守已死,作為前田家舊臣的中村刑部根本不能擔當家宰重任,此番騷動即便本家煽動,也是不能避免,如今長船派是單利薄,反長船派聲勢浩大,雖然仍有相當一部分家臣選擇中立,但家宰之位只能在兩派中產生已是不爭的事實。你這次前去,一定要竭力維護左京亮他們的利益,一旦將長船派趕走,那宇喜多家便是本家的傀儡,如此一來,五大老中本家和右府便能分庭抗禮,到那時,只要鼓動上杉家出兵,何愁大事不成?”
思忖著德川家康口諭,榊原康政強忍著對秀保的不滿,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