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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場仗恐怕就難打了啊。”秀保不想和兩個小將多費口舌,這邊剛一說完,便將二人分別打發到清州和聞慶,將此十萬火急告知秀元和忠鄰,希望兩人能率軍北上攻打平澤和堤川,效仿圍魏救趙以解燃眉之急。

其實關於邢階,秀保只是告訴中村些皮毛,至於他的另一個身份,統率關城內外、遼河東西所有兵馬的“薊遼總督”,秀保卻有意避而不提,以免仗未開打便沒了士氣。

邢玠雖是一介文臣,卻有著武將的氣魄和膽識,甫抵遼東,他便從宣府(今屬張家口)、大同、延安、浙江徵募雄師四萬,橫跨鴨綠江,援朝抗倭。

奔赴朝鮮之初,他便當機立斷,剪除內jiān沈惟敬,使rì軍失去耳目。此後又揭發石星通敵誤國,使朝廷把他下獄論死。

南原之戰後更是在漢城登壇誓師,發誓“必破賊倭,有死無二”,先後取得了稷山、青山大捷,扭轉了明軍被動局面。此後率三軍展開反攻,蔚山一戰,以輕騎誘敵入伏,出奇制勝,若非楊鎬臨陣脫逃,定能一戰而畢全功。

秀吉的死訊傳來,rì軍紛紛渡海回國。邢階命中朝聯軍發動強攻,在露梁一帶海面聚殲逃敵,大獲全勝,擊沉rì船近千艘,幾乎全殲rì本水軍,為長達六年的戰爭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如此戰績,就連袁崇煥都自愧不如,明朝後期,也只有”袁督師“的恩師,集東閣大學士、遼東經略、兵部尚書於一身的孫承宗可以與之相較一二了。

秀保明白,這招“圍魏救趙”只能是權宜之計,邢玠此番帶來四萬援軍,其中仍有兩萬不知去向,若是貿然集中兵力攻打西面的平澤和東面的堤川,那鳥嶺一帶必將防守空虛,若兩萬大軍乘虛而入,那rì軍匆忙構建的防線必將頃刻崩潰,到那時,一潰千里、屍相枕藉就真的不可避免了。

因此,對平澤和堤川,宜“攻”不宜“圍”,即派遣小部隊佯攻,而非全軍出動,這樣既能給明軍造成假象,又能防止長期圍城在士氣和補給上造成的不利影響,為後方主力騰出足夠的時間鞏固構建防線,以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明軍總反攻。

當然,至於邢玠會不會中計,兩萬大軍到底會現身何處,這都是未知數,目前當務之急是儘快派兵前去搭救秀家和行長,同時派忍者前去追趕秀忠和高虎,使其放棄鳥嶺改走成歡裡,避免遭遇明軍先鋒的伏擊。

可救人首先要有兵,秀保手下除了高虎帶來的一千二百名jīng銳外,就只有當初帶來的三百馬廻以及小宮山晴勝的二百足輕了,憑此不足兩千人的軍勢,對抗李如梅的兩萬大軍?除非秀保和家臣都瘋了才想得出來吧。

“通知天安的黑田甲斐守,讓他速率軍勢前來匯合。”秀保對那須資吉說道:“長政的三千人,加上本家的兩千人,一共五千人,即便解不了鳳陽之圍,也應該能拖延明軍一陣吧。”

與此同時,鳳江畔的九龍城正被大霧籠罩,明軍以一萬六千人的絕對優勢,將這座小城重重包圍,飛鳥難進。

前一天夜裡,秀家和行長率眾由鳳陽南門拼死突圍,一度想逃往忠州城,誰知此時的忠州早已被明軍佔領,萬般無奈之下,兩人只好調頭東進,試圖強度南漢江進入慶尚道,可這亦在李如梅意料之中,他搶先佔據了離慶尚道最近的渡口,並派兵迂迴到rì軍後方,將其回師鳳陽的道路切斷。

在此山窮水盡之際,秀家與行長分兵兩路,轉向西面強渡鳳江,可李如梅根本不給秀家機會,聯絡江左義軍將浮橋燒燬、船隻鑿沉,逼得rì軍淌水過河,可江水湍急,河道又深,尚未行至江心便被捲走大半,秀家只好退回江右,休整軍勢,準備與明軍背水一戰。

可就在這時,也沒有找到船的行長率部趕來會師,兩軍沿河北上,一舉攻陷了九龍山城,而明軍隨後趕到,再次將rì軍團團包圍。就這樣,秀家和行長犧牲了兩千軍勢卻仍沒能跳出明軍的包圍圈,而這座九龍城距鳳陽僅不足十里。

第一二九章 忠義又兵衛

() 那須資吉抵達天安時正值中午,滿城的武士足輕正忙得熱火朝天,按照長政的吩咐,各部軍勢必須在傍晚前整頓完畢,一旦用過晚飯,便一把火燒燬天安,大軍乘著夜sè退往清州。

資吉的到來顯然讓長政的計劃流產了,特別是看到秀保親筆書信的那一刻,長政明白,自己這支三千人的軍勢可能很難回到清州了。

“當前形勢信中已經寫得很詳細了,還望甲斐守領兵隨外臣北上,與我家主公合力營救秀元殿下。”由於rì夜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