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入密給她:“溪兒和刁刁在洞裡面換妝,應該快出來了。至於那邊的黑衣女子,我也不認識。至於這個黑衣老人,就是劫持瀟溪的人。但事情與咱們想象的不太一樣,據瀟溪說此人對她非常好,所以你們知道就好,先靜觀其變。”
冰凝的話讓瀟歆立馬明白現在的形勢,既然北堂瓚說這位老人是第一位上來的,那實力絕對不容小覷,鑑於之前兩人被他打成內傷,已然不需要去證明什麼。但是,這老頭既然挾持的溪兒,又怎麼會對她很好呢?這不是前後矛盾嗎?實在匪夷所思。
就在瀟歆緊蹙著眉頭沉思之際,洞口處又傳來一陣喧譁,回首望去,北堂虞、北堂魅、冰顏、冰痕、佟柔齊齊向這邊走過來。看到冰痕,瀟歆眸光微閃:“他剛剛不是在他們前面嗎?什麼時候又跑到後面去了?”
“咦?怎滴這般熱鬧?想著咱們已經夠快了,沒想到還有更快的。”冰痕那雙狹長的眸子魅的妖冶,白希的膚色,薄唇微翹,面若桃花,笑起來,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
“冰太子此言差矣,難道您這是在諷刺在下,您的後面還有更慢的?”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剛剛站定的北堂虞等人紛紛扭頭。。。
但見此人擁有一張如刀刻出來剛稜冷硬的容顏,他沒有南方男子的細膩柔情,處處顯露出北方大漢特有的威猛挺拔,墨色的長袍將他完美的身材展露的淋漓盡致,好似渾身蓄滿了爆/發力,他的半張臉被掩蓋在濃密的絡腮鬍中,雙眸閃耀著犀利的光芒,令人無法忽視。
此人是誰?話音裡可是滿滿的挑釁意味啊!
冰痕狹長的鳳眸微微挑起,眼底倏地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看向墨衣男子時,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閣下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本太子剛剛的話明顯是針對前面的人,跟所謂‘後面’的你,又有什麼干係?”
墨衣男子冷哼一聲,一一掃過洞內的人,漆黑的眸子忽亮了一下:“敢問在站的各位中,可有鳳凰教現任教主?”
他的話音落下,瞬間寂靜的一根針落下都能清晰可見,就連原本想走出來的瀟溪在聽到洞內突然如此安靜後,猛地選擇了後退,卻與跟著她往前走的刁刁碰了個正著,隨著‘哎喲’一聲響,所有人同時回頭,看向發出聲音的洞口。本來兩人距離洞口還有一段距離,若是放在別的地方或許不會被這麼快發現,奈何這洞中高手如雲,想要躲避,已然來不及。尤其這位突然殺出的墨衣男子,更是大聲的朝洞口喝道:“什麼人,在裡面鬼鬼祟祟?”
瀟溪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刁刁翻翻眼皮,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後,瀟溪才拉著刁刁面帶微笑、儀態大方的朝山洞口走去。
當瀟溪以一襲素雅的橙色長裙、刁刁以一襲清新靚麗的草綠色長裙翩翩緩步出現在洞中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兩道絕美的身姿上,她們的衣著沒有誇張的點綴,只有四條裙帶隨著她們的腳步伐輕輕飄擺。她們沒有繁瑣的髮飾,只有如墨的青絲隨意的束在腦後,這樣一對清麗脫俗的姐妹花絲毫不輸於在場的這幾位面貌不俗的少女,尤其是當兩人儀態淡定的看向眾人時,所有人都對她們充滿了好奇。
瀟溪和刁刁走到黑衣老人身邊站定,故意忽略掉南風玄翌、北堂瓚、明瀟颺打量的目光,忽然抬頭看向人群,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問道:“剛剛是誰說本姑娘鬼鬼祟祟呢?嗯?”
妙手芊芊的面容十分豔麗精緻,與北堂嬈清麗脫俗的容貌可以說是南轅北轍。她在做北堂嬈時,可以清新淡雅、可以清純無知、也可以嫵媚妖嬈,但是在做妙手芊芊時,她有的就只有邪魅與毒辣,這是妙手芊芊身為神賭所必須具備的性格。好久沒有做一回真正的妙手芊芊,今日,倒是可以一展身手!
墨衣男子在看到明瀟溪那張美豔絕倫的精緻容顏時,有了一瞬間的恍然,但很快這種情緒便被掩蓋下去,最後變成一汪深潭,令人看不透徹。面對瀟溪的似笑非笑,他只是輕扯了下唇角:“正是在下,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只是能否請這位大叔說一說,什麼叫做鬼鬼祟祟?我們才疏學淺,不懂得什麼叫做鬼祟?大叔若是解釋不清的話,也可為我們示範一遍,好讓我們在以後的人生當中,引以為戒,!”瀟溪的話音還未落,墨衣男子的眉頭已經蹙了起來,看向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冷意十足:“大叔?小爺我很老嗎?姑娘說話留點口德,不過是正常人該有的條件發射罷了,怎麼到了你這裡還跟人生扯上關係了?小爺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冰雪蓮,不是與姑娘罵架的,既然各位這麼有閒情逸致,薛瀚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