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啊,你不會是暗暗戀上了我們紅玉吧,瞧你這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白莎莉都沒有覺察,她嘴巴里的酸溜溜。
劉逸軒狠狠瞪了白莎莉一眼,說:“你可真是言語粗陋!什麼思想啊!那是我朋友的女人!我能不看著她安全進家嗎?和你真是沒有一點共同語言,你太粗俗了!”
“你說什麼!我粗俗?我言語粗陋!
是是是,你是劉大少爺,我才是個平頭老百姓,我哪裡配得上和你劉大少爺說話呢?
你身邊那都是什麼人,都是句句金玉的名媛淑女!
劉逸軒,我這麼粗俗的人,你為什麼還把我帶回你家,還給我脫光光?
你有賤癖啊,你還給我洗內衣洗內褲!你這人真有病!”
劉逸軒被白莎莉一頓搶白,說得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手都氣得哆嗦了。
“你、你太過分了!好人都不能做了!你真沒良心啊!我那晚不把你帶回家,難道把你丟在大街上,讓你自生自滅?給你洗了衣服你都不知道感謝我!你下車!現在就下車!我不願意和你多說一句話!”
第14卷 第1174章:我給你的深情,你可理解?【13】
白莎莉瞪了瞪眼,“下車就下車!有什麼臭了不起!真是的!”
白莎莉氣鼓鼓地下了車,踩著高跟鞋就當當地走。
在寂靜的夜裡,在肖紅玉家附近那貧民窟的路上,噹噹地走著。
劉逸軒呼哧一下開走了汽車,將白莎莉留在了那裡。
白莎莉瞪著遠去的汽車,氣得抓狂,跺著腳,嗷嗷叫:
“劉逸軒!你不是東西!你這個大混蛋!我恨死你了!你敢老孃丟在這裡!你等著!你給我小心點!”
叫夠了,叫累了,她那才趕緊膽怯地四下看看,一路小跑,去尋找計程車了。
跑了二里地了,也沒有等到一輛計程車,白莎莉正急得要哭時,就聽到身後傳來“滴滴!”兩聲清脆的汽車鳴笛聲。
白莎莉驚恐地轉頭去看,看到了劉逸軒駕駛座裡的臉。
頓時,刷!白莎莉的眼淚直接湧了出來。
駕駛座上安然坐著的劉逸軒,看到白莎莉的眼淚時,他渾身猛一顫,整個人都莫名的慌了,趕緊下了車,走過去,拉住白莎莉的胳膊,輕聲說:
“抱歉啊,我剛才……說話有點衝……我錯了,不該丟下你的。”
白莎莉抖著嘴唇,使勁揉打著劉逸軒,劉逸軒也不還手,任由她捶打,捶打了幾下,白莎莉爆發了嚎啕大哭。
“嗚嗚嗚……我差點被野狗給叼走……嗚嗚嗚,你這個狠心的大混蛋,不管怎麼著你也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街上啊……嗚嗚嗚,我跟你勢不兩立……嗚嗚嗚……”
劉逸軒哪裡勸慰過女孩子,一心凌亂,只好摟著白莎莉往汽車上送,隨口說著:
“對對對,你說得對,我是大混蛋,你跟我勢不兩立好了……來來,上車,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白莎莉都在哭哭啼啼地控訴著劉逸軒的罪行。
劉逸軒聽得腦袋全都爆炸了。
真想不到啊,還有這種女人,哭得那麼兇,可是嘴巴卻一點不受影響,可以一面哭,一面叨叨個不停。
第14卷 第1175章:我給你的深情,你可理解?【14】
真想不到啊,還有這種女人,哭得那麼兇,可是嘴巴卻一點不受影響,可以一面哭,一面叨叨個不停。
終於將白莎莉送回她的租房,白莎莉進了屋子,洗了一把臉,那才納悶:
咦,劉逸軒那個軟硬不吃的混蛋,為什麼又人性發現,返回去找她了呢?
肖紅玉回到家,她唯恐今天晚上陳默天還會突然造訪,於是她很慎重地將房門鎖了三道,又將窗戶也插上插銷,那才看了看已經睡下的妹妹,悄悄躺下。
不過,是她多慮了,今晚陳默天沒有去打擾她。
一連幾天,陳默天都彷彿在她的世界裡消失了。
夜魅,陳默天再也沒有去過。
晚上,也再也沒有去她家突然出現過。
肖紅玉不受到他的打擾了,她又陷入了焦慮中。
為什麼這些天都看不到陳壞熊了呢?
她反而會這樣想。
夜魅工作也很單純,再也沒有敢找她麻煩的人了,聽說正虎堂的派過去很多人,坐鎮夜魅。
也不知道正虎堂是個什麼組織,聽說是什麼黑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