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著大海,吹著海風。就在忘我想象著美好一切的時候,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了。
雖然忘我在迷失大陸是絕對的強者。可是在這裡,不管是在東區還是在主城,他的實力再普通不過了。西境最低的門檻就是突破第六重,而忘我則是剛剛好。
他轉頭看著黑暗中拉住自己的女子,不解道:“你幹什麼?”
女子低著頭道:“我知道你是勇者,我也知道你對自己沒有信心。我聽她們說,每次榮譽之戰都會有勇者放縱自己。所以……”
忘我聽著女子越來越低的聲音,不解道:“所以什麼?”
女子咬了咬牙,好像放開了一切般,沉聲道:“所以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不過你也要給我所需要的。”
女子看忘我依舊難以理解的表情,伸手拉著忘我的手臂,將忘我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胸上。挺拔的峰巒剛好被忘我一手蓋住。感受著手中傳來的感覺,忘我點頭道:“我明白了!”
就在女子以為忘我會跟她進入房屋的時候,忘我卻將身上的錢全部拿來出來。將錢放在女子的手上,忘我沉聲道:“我想你要的是這個。”
女子點頭道:“謝謝你,你放心,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絕對讓你滿意的。”
忘我點頭道:“很好,拿著錢,關上門,躺上床,然後睡覺!”
女子連連點頭,走進屋子對著忘我道:“進來啊!”
忘我沉聲道:“我有說過我要進去嗎?”
看著忘我轉身離開,女子眼中露出茫然的神色。她快步的衝到忘我的跟前,急道:“我不是討飯的,如果你不去,這錢我不能要。”
忘我看著女子雖然將錢送到了他的跟前,可是五指卻沒有鬆開。他沉聲道:“你真的很想要?”
女子連連點頭,卻不說話。忘我沉聲道:“那好,我跟你進去!”
床是木床,說不上寬敞,正好可以讓女子和忘我躺上。忘我看著女子瞪著眼睛看著他,他沉聲道:“拿了錢,那麼你應該照我的話去做。”
女子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想怎麼都沒有關係!”
她快速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光,躺在了忘我的身邊。忘我雖然接觸的女子不多,可是從旁邊女子身上發出的香氣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風塵中人。他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動。就那麼躺著。
不是他真的想要對女子做什麼,而是他想要以此來忘卻楊輕煙。在迷失大陸,他一度將楊輕煙當成了心中的最愛。正如初戀般那麼的瘋狂。可是到了東區,他發現一切都變了。地方變了,人好像也變了。那種如失戀般的疼痛讓他想要將楊輕煙忘卻。
身在黑暗之中,好像身邊的女子就是楊輕煙。他心道:“如果今夜能夠忍住不觸碰一次,那麼就讓她徹底從我的心中消失吧。”
相思是煎熬,忘卻更是痛苦。一指之隔的距離在忘我的眼中逐漸成了天涯海角。他在心力不斷地告誡自己,“她心中沒有你,他不過是想你幫她脫離大帝的束縛。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你也有自己的路。不要將自己丟進無盡的痛苦裡。”
一夜未睡,忘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句話重複了多少遍。痛苦雖然沒有減少,可是對於之前的那種渴望卻淡了許多。
女子看著雙眼迷離的忘我,開口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昨夜我哪裡讓你不滿意了?如果有的話我可以改的。昨夜我睡得實在太沉了。”
忘我沉聲道:“不,你做得很好。我很滿意!”
看著忘我起身,女子愕然道:“你穿著衣服睡的?”
忘我沉聲道:“有什麼不可以?”
女子連忙道:“沒有什麼,我就是好奇。對了,每次榮譽之戰都會開賭的,我想買你是勝利者。”
忘我沉聲道:“你不需要和我說什麼,我們只是進行了一次交易。現在交易結束了,我也該走了!”
看著女子起身,那一絲不掛的身體完全呈現在忘我眼前。她急忙道:“我叫……”
忘我沉聲喝道:“夠了,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更不會因為昨夜而改變什麼。”
看著忘我隨手關上的屋門。女子自語道:“難道你以為我真的睡著了嗎?難道你以為你說了一個晚上我還能睡得著?你雖然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可是我會一直記著你叫什麼。如果你沒有回來,我會拿這些錢給你立個碑。”
走進莫琬依所在的客店,剛進入房間就聽到莫琬依道:“你可算是回來了,要不是知道你不會飛行,我還以為你離開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