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監天使開口了，和高旭以內力變音的聲調如出一轍，以一種風輕雲淡的語氣道。“這不正是你最想見到的？一旦你戰勝了本座。將屍首往那些愚昧的人面前一丟。一切就水到渠成了，不是嗎？”

高旭皺了皺眉，沉默著並未回答。

“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在你想來，本座應該是一副氣急敗壞，急於殺死你洗刷冤屈的表情，或者講幾句叛逆受死、不容抗拒之類的裝/逼話？”監天使見了輕笑起來，居然用出了裝/逼一詞，與劍俠情緣中的呆板死寂直有天地之別。“坐井觀天之人，好似夏蟲不足以語冰，可悲！！可嘆！！！”

這回高旭靜靜地聽完，忽然眯起眼睛，冷不防地來了一句：“你在學我？”

監天使的話語戛然而止。

“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說我的一切謀劃，在你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的小算計，所以你打扮成這樣，是為了配合我，完全地配合我，最後目的就是當眾戳穿……呃。殺死我？”高旭啼笑皆非地引用了範偉面對大忽悠趙本山的臺詞，不再看監天使一眼。而是自言自語地道，“自我劫，自我劫，面對自我，超越自我……我本來以為只是武道修為方面的，沒想到連智商方面都想模仿嗎？有意思……”

“可惜你這山寨得有些次啊，畫虎不成反類犬，如此幼稚的攻心之言，也想動搖我的自信，打擊我的心境？”高旭搖頭失笑，晃了晃手指道，“最簡單的反推，你如果真有必勝的把握，肯定先不發一言將我打趴下，再踩著我的臉說出上述一番話，那樣豈非震撼更大，效果更好？套個馬甲以為就是智者啦，嘁……”

監天使面色不變，掌中的魔劍卻已輕微顫抖起來，顯示出其內心世界絕不平靜，高旭毒舌的功力顯然更在江小魚之上，事實往往就是這樣，越聰明的人罵起人來越厲害，因為他們能抓住別人的痛腳，單純的我去年買了個表有什麼意思，要對症下藥，才能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

實際上一開始高旭確實被監天使的作派唬住了，因為和劍俠情緣那回的反差太大，不過高旭很快排除了雜念，不被故有思想束縛住，只需認定一點——無論監天使是何種作派，背後定有其緣由！

那麼這位監天使一上來先放嘴炮是怎麼回事？真的想憑三言兩語打擊他計程車氣和心境，令其疑神疑鬼，亦或是……拖延時間，等待邀月突破到明玉功第九重？

“好好的大決戰氣氛，都快給弄沒了~不過我現在倒是生出了好奇，你既有自己的思維和神智，豈會心甘情願地待在不知名的角落，成為出場率極低的監天使？”有鑑於此，高旭主動開啟了話題，他絕非沒話找話，而是生出探究之心，想知道監天使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群體。

由於四大禁忌在每個劇情世界都有上演的可能，理論上每個劇情世界就必須配備一個監天使者，而主神空間的世界何止成千上萬？即是說要有成千上萬個監天使在默默地監察天地……

問題來了，如果是劍俠情緣世界那種類似於一段人工智慧的監天使，相當於規則的具現化，尚且好辦，機械呆板地執行命令便是，但如果像眼前這位擁有人類般的七情六慾，他能熬得下去？

試想入魔人格在心靈深處的黑暗空間中呆了半年不到，就扭曲得直欲發狂，為了不迴歸黑暗甚至於能做出同歸於盡之舉，監天使的工作時間起碼以年為計數單位，打個比方，讓監視人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守在監視器前面，還不得早早地發瘋？

如此想來，要麼是空間人性化地給監天使配備一些娛樂活動，要麼就是他們平時根本不在劇情世界裡，處於一方不知名的空間中，待劇情世界發生了禁忌之罰，再臨時降臨！

答案是後者的話，監天使就不需要成千上萬了，數位便可，故而高旭覺得此種可能性遠比前者大。不過他成為劍俠情緣世界的監天使後，為什麼沒有進入獨屬於監天使所有世界的許可權？搞區別對待？

既然要區別對待，為什麼又要給輪迴者挑戰監天使後取而代之的可能？直接戰勝後，就算徹徹底底地破除禁忌之罰不就完了嗎。何必要多此一舉？

稍微深思一下。好多好多的疑問啊！

“知道得太多。不是一件好事！”監天使深深地凝視了高旭一眼，竟是避而不答，卻也沒有立即動手，高旭聽了撇嘴道，“知道得不多，更不是好事，莫名其妙被人陰了，都不清楚原因！”

“那是特例。不具備普遍……”監天使順嘴接上，話到一半突然停住，就見高旭勃然變色，失聲道，“你怎麼曉得我在大唐世界發生的事情，我分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