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觸感,那麼輕,卻那麼難易忽略。
姜梵收回目光不再看她,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難以發作,惹得他有些煩悶,這個肖越越,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酒喝到一半,肖越越起身去外面透透氣,房間裡的煙味濃重,再好的香菸,二手菸也是難聞,而且那酒後勁十足,她確實有些微醺。
出了包間,順著安靜的走廊一路到走到窗前,凌冽的夜風透過狹窄的窗縫吹進來,讓人精神一振。
肖越越深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頓時覺得肺都被洗滌了一邊,通體舒暢。
背後傳來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她回頭,看到姜梵單手抄著兜朝她走過來。
“姜先生也來透風?”她笑著問,把身子轉過來,背對著窗戶。
姜梵嘴角噙了一絲淺笑,視線掃向她垂在身側的手,揶揄的說:“剛剛還做了小動作,現在就這麼生分?”
肖越越攤了攤手,說;“剛剛沒人看見,現在不用避嫌麼?”現在酒店裡到處都是劇組的人,如果被看到了,一傳十十傳百,估計很快大家都會知道。
姜梵毫對此不在意,又靠前走了一步,擋住肖越越頭頂的燈光,“現在不需要了。”
“解決了?”肖越越挑眉問,她知道他說的是他們在巴厘島的照片。
感覺對方離自己太近了些,那種壓迫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她乾脆手往窗臺上一撐,坐了上去,視線比姜梵還高了一點點。
“是。”他說。
鮑檸這個人太簡單,做事又不謹慎,隨便一查就發現了她身後的人。而那個人也讓姜梵懶得與之糾纏。那個人竟然是尚穎,兩人分手之後她千方百計想回到他身邊,也就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了他和肖越越的事。
可這個女人竟然傻到去找肖越越的麻煩,為了區區所謂的並不存在的“感情”。
他本不想見她,卻仍然在地下停車場被攔住,聽她說了五分鐘顛三倒四的告白和嫉妒的控訴。
說什麼“憑什麼肖越越就可以被保護而她不行”,什麼“兩年的感情就沒有一點兒留戀麼”,什麼鬼話,不過是床上的關係,偏要扯上愛情。
女人一旦遇到感情的問題就會變得格外愚蠢,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捉到她的把柄,扔在她面前足以讓她瞬間消失在自己面前。
這件事解決的毫無成就感。
姜梵不願意把裡面的事說給肖越越,只是簡單道,“鮑檸現在沒什麼後臺,那些照片也沒用了,你如果想教訓她,隨便怎麼都好,不用擔心。”
肖越越笑了,反而說:“我也懶得理她,之前那麼生氣,現在卻沒什麼感覺了。”娛樂圈不乏一打我一巴掌我咬你一口的事情,看多了也不過如此。
真真假假的,當初被潑的髒水,現在看來不過是毛毛雨。
姜梵嗤笑一聲,“這樣可不太像你。”那個被欺負了一定會找回來的人去哪兒了,她可不是這樣得過且過的軟綿綿性格。
“說不定明天就不這樣想了。”肖越越指指腦袋說,“晚上很難做決定,特別是喝了酒的晚上。”
她現在覺得自己並不是那麼清醒,這具身體的酒量看來並不是很好。
肖越越此時坐在窗臺上,比姜梵還高了一點,說話的時候需要低著頭,這樣的關係讓她覺得陌生卻好笑,像是身份調換了一樣。
姜梵則稍稍抬了頭,她說話的時候身子微微前傾,呼吸間有淡淡的果香。
明明沒怎麼喝酒的他突然覺得有些醉,眼前那粉色的菱唇像沾了露珠的鮮花,等待著被採擷。肖越越還在說著什麼,但他已經聽不見了。
他上前一步,伸手拉下肖越越的脖子,抬頭吻了上去。
淡淡的酒味在唇齒間彌散開,帶著黑色漿果的香氣,那是波特酒特有的香甜氣息,引誘著人想要更深入的品嚐。
肖越越愣在當處不知如何反應,她背後是清冷的夜,面前卻是一團熾熱的火焰,剝奪了大部分的空氣,讓她感覺頭腦發暈。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親吻,即便在更加親密的時候,姜梵也只淺淺啄過她的臉頰、額頭。
一隻手緩緩劃過她的手臂繞到身後,溫柔的動作讓她身子僵硬了一瞬,緊接著,那隻手用力將她按在胸前,從窗臺上拖了下來。
高低頓時交換,肖越越被另一隻手禁錮住脖頸,只能抬頭被迫承受。這樣的動作讓對方更加方便的長驅直入。
攻城略地一般兇猛過境,她根本無力招架。
像是被點了穴道一般,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