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套副隊長一臉嚴肅,正襟危坐渾身正氣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平子自己挑的副隊長,這一款比較適合N年後和我那個對正義這一詞有著莫名執著和感慨的時尚黑人的好友狗狗隊長的型別。
我默默的推了推眼鏡,跟著大眾人馬往辦公的地方走去。
一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足以讓我緩慢的適應新崗位和新同事了。檢視翻閱整理檔案的活是典型的辦公室活,在忙的時候也就看看檔案,沒什麼需要拼了老命上線前的事情。之前我還想著平子真子可能是第一眼看我不爽才把我丟到這兒的,到了後來我才明白,這分明是看我太爽才把我扔過來的。
雖然作為個新人肯定要幹比較多的活,可這比有些室外運動需要各種瞬步鬼道斬魄刀的活動輕鬆的不止那麼一星半點,人家工作那可是拿命在拼啊。
這麼一想,我頓時覺得我悠閒日子過的無比輕鬆,十分如魚得水和悠哉。每天晚上和鏡花水月深入交談一下,讓這個可靠的合作伙伴和自己交交心,聊聊天,培養下革命感情。早上和辦公室裡的同事喝喝茶,看看檔案,練練書法,這一天就這麼安然的過去了……可能是日子過得太悠閒了,老天有點看不下去,身為一個Boss連點職業道德都不講,不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就算了,居然還這麼悠哉的過著小日子這怎麼行!
於是我就被辦公室的老人們給派遣去給隊長送今日需要批改的檔案了,出門時,這些人看我的眼神無比的壯烈,這讓我有種我不是去送檔案的我是去上雙極的錯覺。
抱著一疊檔案,我看著這些檔案的高度,不免為平子真子哀悼一番再往隊長室走去。
走到門口,我騰出一隻手敲了敲門,說道:“隊長,今天需要處理的檔案送到了,我可以進來嗎?”
“你進來吧。”裡面傳來的聲音讓我心下一凜,深吸了口氣之後,我緩緩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還沒來及的醞釀表情就被桌面上那一大堆跟山一樣高的檔案給震驚了。
在這些無比龐大數量的檔案遮掩下,我都找不到我們的平子隊長那瘦小的小身板了。
“啊,你放在我桌……”似乎自己也發現了桌面上沒有其他檔案的容身之地了,平子真子從山一樣的檔案背後探出了腦袋來,一雙死魚眼無精打采的看向我然後指了指沙發:“堆那裡堆那裡,哈,怎麼又有那麼多。”
我已經沒法組織語言來面對這種慘象了,這到底是堆了多久的工作沒有處理才會有的現象,要不是那頭黃毛顯眼你又穿著羽織我差點就把你看漏過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著,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把這個檔案山給弄塌了。剛放下檔案,我就看到了坐在另外一邊用著生命在批改檔案的副隊長。見著我再看他,他也抬起頭看向我,一臉慘白的跟縱慾多度似地,我一臉黑線的收回視線,不敢想象日後我作為副隊長的日子了,這被壓榨的還真的有精力研究虛化崩玉危害屍魂界嗎?!!!看來就算是為了自己著想我也不能那麼快把這位副隊長陷害走,怎麼也得至少讓他們把這堆檔案給全部處理完了才行吧!
“那麼我告辭了。”朝著隊長一低頭,我就打算閃人,這裡的畫面太殘暴我實在不忍心看。
“你,等等。”
突然背後響起的聲音讓我心裡一揪,Boss超靈敏的第六感告訴我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你是新來的那個藍染惣右介吧。”我能感覺到背後有個視線注視著我的後背,還好我是背對著,不然我就想哭給他看了,“聽說你很擅長處理檔案?你過來,我有事情交給你。”
這到底是誰傳出來了,還是隻是你想壓迫下屬想出來的一個藉口。如果是前者我一定揪出來黑棺一百遍絕不手軟,如果是後者……那我還是先想法子當上副隊長把你迫害走吧……
“過來過來,你把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拿去處理了,有的需要蓋印章有的需要簽名你看看,學著我的筆記籤……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現在當然是充分利用一切勞動力的時候了啊。”平子看了眼用‘你怎麼能拿這種重要檔案給只小蝦米看呢隊長’的眼神看著他的副隊長這麼說道,只見他突然轉頭看向我:“清楚了嗎?惣右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需要我再跟你說一遍嗎。”
“不用的,隊長。”
也不知道是應該同情副隊還是應該同情一下自己了,所有番隊的全部檔案都要整合在第五番隊,眼前一片花花的白色,再加上有個不到最後關頭不肯努力一把的隊長,我覺得這個副隊大概就是因為為人太過正直而被勞作死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