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太子殿下勸不住蕭暮雪,那你就背上荊條,去向她賠罪,也好讓她消消氣,說不定就能放過咱們家了。”他這也是想著多做一手準備,以防萬一呀。
陳黛源一聽這話,眼睛瞬間瞪大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大聲說道:“父親你說什麼?你……你竟然讓我負荊請罪?這……這怎麼能行呢,我堂堂兵部侍郎家的公子,怎麼能去向那個野丫頭低頭賠罪呀,這傳出去,我還怎麼在這京城立足呀!”他這會兒又氣又急,覺得父親這主意簡直太荒唐了,說什麼也不肯答應呢。
“這叫有備無患呀!你懂什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得上那些面子不面子的事兒嗎?只要能保住咱們家,做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陳穹一臉認真地開口說道,他深知現在形勢嚴峻,可兒子卻還在計較這些,心裡別提多著急了,可又拿他沒辦法,只能好言相勸著。
陳黛源卻依舊不停地搖頭,一臉倔強地說道:“不可能,太子殿下那可是堂堂一國儲君呀,怎麼可能壓制不了蕭暮雪那個丫頭呢。他一定可以把蕭暮雪訓得服服帖帖的,到時候就根本不需要我去道歉了呀!我才不要去幹那種丟人的事兒呢!”在他心裡呀,始終覺得太子出馬,肯定能把這事兒輕鬆解決了,壓根就不用自己去受那份屈辱呢。
無論如何,陳黛源心裡都已經打定了主意,他是絕對不會跟蕭暮雪這個在他眼中的賤丫頭道歉的,哼,在他看來呀,他們之前說的那些話,可根本就沒有錯呀。不過就是說了幾句實話罷了,憑什麼要向她道歉呢?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他可咽不下這口氣。
蕭暮雪帶著一眾威風凜凜的炎麟衛,浩浩蕩蕩地來到陳家的時候,卻發現這兒的情況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呢。不但見到了陳家那些個神色緊張、如臨大敵的人,居然還瞧見了鎮南王蕭瑞陽和太子李啟軒站在那兒,看這架勢,顯然是陳家早有準備,把這兩位給搬出來當救兵了呀。
蕭暮雪見狀,稍稍挑起了眉,心裡暗自想著,哼,這陳家倒是挺會盤算的呀,不過那又怎樣呢,今天不管是誰在這兒攔著,這陳家她都抄定了,誰也別想改變她的主意。
蕭瑞陽站在那兒,卻是完全沒有想到蕭暮雪竟然真的帶著炎麟衛出現了呀,他原本還想著,自己出面了,蕭暮雪怎麼也得給幾分面子,把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呢,可哪成想,她還真就來了。而且呀,他更是沒想到,這炎麟衛居然真的會聽從蕭暮雪的號令,這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蕭瑞陽皺了皺眉頭,隨後上前兩步,走到蕭暮雪跟前,一臉嚴肅地看著她,開口說道:“蕭暮雪,你這是在鬧什麼呢?你可別太任性了呀,做事得考慮後果,別胡來啊!”那語氣裡透著一絲呵斥,就像長輩在教訓不懂事的晚輩一般。
蕭暮雪卻並沒有急著回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兒。這時,邱金宇一個箭步擋在了蕭暮雪面前,手緊緊地握住腰間的佩刀,目光警惕地看著蕭瑞陽,那神情嚴肅極了,時刻準備著拔刀應對呢,隨後他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感情地開口說道:“炎麟衛辦事,請鎮南王避讓!還望鎮南王莫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呀!”那話語裡透著一股不容違抗的意味,雖然面對的是鎮南王,可也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蕭瑞陽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他瞪著眼睛,死死地看著邱金宇,那眼神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問道:“炎麟衛辦事?哼,本王倒是想要問一問,你們辦的是什麼事呀?憑什麼跑到這陳家來,還讓本王避讓,你們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他這會兒心裡那叫一個氣呀,覺得這炎麟衛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說話的語氣自然也就不客氣起來了。
蕭暮雪見狀,輕輕撥開了邱金宇護住她的手,上前一步,直視著蕭瑞陽,神色淡定地開口說道:“自然是查陳家呀,怎麼,鎮南王您想要阻止?您覺得自己能夠阻止得了嗎?我這可都是按規矩辦事呢,您要是非要阻攔,那可就是妨礙公務了呀。”她這話一出口,那氣勢也絲毫不弱,就這麼毫不畏懼地和蕭瑞陽對視著,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蕭瑞陽聽了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滿臉不悅地開口說道:“蕭暮雪,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聽說了呀,人家陳公子不過就是說了幾句你不愛聽的話罷了,你又何必如此大動干戈呢?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呀,聽父王一句勸,就此收手吧,別再鬧了啊!”他這會兒還在試圖勸說蕭暮雪,想著能讓她改變主意呢。
蕭瑞陽說完這話,又轉過頭,朝著邱金宇呵斥道:“還有你們,身為炎麟衛,為何要幫著她在這兒胡鬧呢?你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