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怎麼辦呀?”邱金宇滿臉焦急地問道,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個疙瘩,心裡直犯愁呢,畢竟蕭暮雪把穆墨軒從詔獄帶出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那可不得了啊。
陸凌鈞聽了,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透著嚴肅,思索片刻後說道:“傳我的命令下去,要是誰把這件事傳到外邊去了,就直接將他逐出炎麟衛,絕不容情!”那語氣裡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邱金宇一聽這話,頓時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要知道呀,對於炎麟衛的眾人來說,被逐出炎麟衛,那可比死還要嚴重得多的處罰了呢。為啥這麼說呢?因為被驅逐出炎麟衛的人,必須得把詔獄裡所有的刑罰挨著走上一遍呀,那得多遭罪啊。而且呀,在離開炎麟衛之後,走到哪兒都會被所有人排擠,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這跟宣判了死亡又有什麼區別呢?
邱金宇心裡暗暗想著,看來陸老大這也是挺護著雪姐的嘛,為了不讓這事兒傳出去,都下這麼狠的命令了。
陸凌鈞見邱金宇站在那兒發愣,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開口問道:“讓你去傳令呢,你在這兒發什麼愣,想什麼呢?”
邱金宇這才回過神來,趕忙笑著應道:“我這就馬上去辦,老大您別急呀。不過呢,雪姐的意思是,想讓您過去找她一趟,她想跟您仔細梳理一下御霄王府的案子呢。雪姐還吩咐我,讓我把這個案子的所有證人都叫到府衙這邊來,一會兒呀,她要親自審一審,看看能不能問出些有用的線索來。”
陸凌鈞聽了,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去辦吧,我這就過去找她。”
邱金宇應了一聲,便抬腳開始往外走了。走了幾步之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腳步頓住,扭頭朝著陸凌鈞壞笑著問道:“老大,陛下這回可真的讓雪姐負責御霄王府的案子了呀,您之前可說過,要是雪姐能負責這案子,您就給她跪下呢,您該不會真的要給雪姐跪下吧?”邱金宇說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話語裡更多的是一種幸災樂禍的情緒,就等著看陸凌鈞的笑話呢。
陸凌鈞聽了這話,頓時想起自己之前一時衝動,信口開河說出的那句蕭暮雪若是能負責這個案子,自己就給她跪下的話,心裡別提多懊惱了,臉色也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這時候,被邱金宇這麼一問,陸凌鈞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黑沉著臉,就像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天空一般。
他慢悠悠地開口說道:“你知道的挺多嘛?”那語氣裡透著一股寒意,讓人聽著心裡直發毛。
邱金宇一聽這話,頓時感覺脊背一陣發涼,彷彿有一股冷風順著脊樑骨往上躥似的,心裡“咯噔”一下,趕忙賠著笑臉說道:“我就是隨便問一問呀,老大,真沒別的意思,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邱金宇小心翼翼地解釋著,就怕陸凌鈞一個不高興,拿自己撒氣呢。
陸凌鈞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只有死人才不會隨便問,對吧?”那話裡話外的意思,可把邱金宇嚇得不輕啊。
邱金宇頓時一陣無語,心裡直叫苦,自己不就是隨口問了一句嘛,倒也不用這樣嚇唬人呀,這也太狠了吧。
“咦,我剛剛說了什麼來著?我自己都給忘記了呢,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先告辭離開了,您忙著哈。”邱金宇那可是相當識時務呀,趕緊找了個藉口,說完就腳底抹油,麻溜地離開了,生怕再多待一會兒,又惹出什麼麻煩來。
陸凌鈞見邱金宇灰溜溜地走了,這才冷哼了一聲,隨後轉身朝著蕭暮雪住的院子走去。
沒一會兒的工夫,陸凌鈞就來到了蕭暮雪的院子之中。
這會兒呀,蕭暮雪正和穆墨軒坐在一塊兒用早膳呢。兩人都已經換了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那容貌呀,當真是不相上下,一個氣質出塵,一個俊美不凡,都是那種萬里挑一的出眾模樣。兩人坐在一塊兒用膳,那畫面看著格外養眼,就像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卷似的。
再一看,穆墨軒手上原本戴著的那根鐵索,這會兒已經被挪到他腳上去了,這麼一來,倒也不會影響到他正常吃東西了。
陸凌鈞瞧見穆墨軒腳上的鐵索,嘴角忍不住微微抽了抽,心裡暗自吐槽著,人都已經從詔獄裡帶出來了,還非得戴著這鐵索,難道是為了表示對詔獄精神上的尊敬不成?說實話呀,就穆墨軒這模樣,任誰見了,也很難覺得他是個詔獄裡的犯人呀,看著反倒像是哪家的貴公子出來用餐呢。
蕭暮雪一抬頭瞧見陸凌鈞來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