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侍衛聽著蕭墨羽那森冷且透著決然之意的話語,心裡微微嘆了口氣,卻也沒再多嘴勸說什麼。他跟隨蕭墨羽的時日可不短了,對自家這位主上的性子那是再瞭解不過了呀,主上本就是個十分倔強的人,一旦心裡決定了某件事,那幾乎就如同板上釘釘一般,根本就沒有更改的可能了。
而且呀,他也清楚地知道,大小姐蕭悅琳在主上心中的地位那可是舉足輕重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只要是關乎大小姐的事兒,甭管有多棘手,主上向來都是毫不猶豫地衝在前頭,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退縮呀。
就拿這一回來說吧,二公子既然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那就證明這件事在他心裡早就已經定了下來,不會再有任何改變的餘地了。同時呀,這也意味著,不管要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哪怕是赴湯蹈火,二公子那也是鐵了心要把這件事給辦成的呀。
青衣侍衛心裡明白得很,既然主上心意已決,那自己再多說也是無益,於是便識趣地閉上了嘴,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垂首斂目,耐心地等待著蕭墨羽接下來的吩咐呢。
蕭墨羽見青衣侍衛這般沉默不語,心裡也猜到了他的想法,知道他肯定是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便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彷彿在細細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去對付蕭暮雪呢。
於是,蕭墨羽眉頭微微皺起,目光中透著幾分急切,繼續追問道:“那餘殷澤的事情現在進展如何了?兵部尚書有沒有按咱們預想的那樣進宮去告知陛下呀?”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青衣侍衛,顯然對這件事的後續情況極為關注。
青衣侍衛趕忙認真地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回答道:“回二公子,兵部尚書確實進宮去找陛下了,可誰能想到呀,那蕭暮雪的動作竟然更加迅速,而且行事還特別大膽呢。”
“哦?怎麼個迅速大膽法?”蕭墨羽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滿臉疑惑地問道。
“二公子,您絕對想不到啊,蕭暮雪她竟然在沒有得到陛下允許的情況下,直接就帶兵把兵部尚書家給抄了呀!”青衣侍衛瞪大了眼睛,語氣裡也透著幾分震驚,開口說道。
蕭墨羽聽了這話,頓時愣在了原地,整個人都懵了一下,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嘴裡喃喃道:“她……她怎麼敢的?她怎麼敢呀?”他怎麼都沒想到蕭暮雪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在他的認知裡,蕭暮雪不就是個剛從鄉野回來的丫頭嘛,行事應該是謹小慎微的才對呀。
他之前設想過各種各樣的可能,甚至連蕭暮雪會害怕得跪下跟兵部尚書求饒這樣的畫面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可唯獨沒有料到,她居然會如此大膽,做出這般讓人瞠目結舌的事兒來,這在蕭墨羽看來,簡直就跟天方夜譚似的,太不可思議了呀。
那青衣侍衛微微點了點頭,接著開口說道:“二公子,我特意去仔細打聽了一下呀,這可不是蕭暮雪第一次因為一點兒小事就去查抄朝廷大員的家了呢。”
蕭墨羽一聽,臉上的震驚之色愈發明顯了,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問道:“不止第一次?這……這怎麼可能呢?”他實在是難以想象,蕭暮雪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接二連三地做出這般驚人的舉動。
“嗯。”那青衣侍衛應了一聲,繼續說道,“屬下聽聞,就在上一次呀,有三個人在背地裡說了她的壞話,結果您猜怎麼著?她二話沒說,當場就帶著炎麟衛,氣勢洶洶地去把那三家都給抄家了呢。那三家呀,可都是朝廷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分別就是工部尚書家,兵部侍郎家,還有大理寺少卿家呢。”
蕭墨羽聽了這話,整個人都被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嘴巴微張,半晌都合不攏,心裡頭那叫一個翻江倒海呀。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個蕭暮雪到底是囂張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才敢一次性把這三家都給抄了呀,而且還都是在沒有經過陛下同意的情況下,就這麼擅自行動了,這簡直就是不把朝廷規矩放在眼裡嘛。
愣了好一會兒,蕭墨羽才緩過神來,趕忙又追問道:“難道陛下就沒有處罰她嗎?她這般肆意妄為,陛下怎麼也得給那些大臣們一個交代吧?”他滿心疑惑,目光緊緊盯著青衣侍衛,盼著能從他那兒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青衣侍衛一臉肯定地點點頭,回答道:“處罰了呀,二公子。”
蕭墨羽一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心裡暗自想著,哼,都說陛下對她寵愛有加,可這不還是處罰了嘛,看來她也不能太過無法無天呀。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臉上滿是嘲諷的意味,可剛冷笑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