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一點輕傷,休息幾天就好了。”
“太好了!”
我喜極而泣,緊緊地抱住張先生。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傻瓜,哭什麼?”
張先生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安慰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嗯嗯。”
我哽咽著點了點頭。
“對了,容器呢?”
張先生突然問道。
“容器……”
我這才想起來,容器還在黑衣男人手中。
“容器被他拿走了。”
我說道。
“他說他會幫我們找到影的老巢,為我們報仇。”
“他?”
張先生眉頭一皺。
“他是誰?”
“我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
“我只知道他穿著一身黑衣,戴著一頂寬簷帽,看不清他的臉。”
“他說他和影組織有仇,所以才會幫我們。”
“這樣啊……”
張先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他說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處理完之後會來找我。”
我說道。
“我們就在這裡分別的。”
“嗯。”
張先生應了一聲。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問道。
“先回安全屋再說。”
張先生說道。
“這裡不安全。”
“好。”
我點了點頭,跟著張先生回到了安全屋。
回到安全屋後我接過張先生遞來的信箋,展開,快速掃過上面的字跡。
信箋上的墨跡還未完全乾透,帶著一股淡淡的墨香。
安陽城三個字格外醒目,其後緊跟著的是一連串觸目驚心的描述。
妖邪作祟,已有數人喪命,且死狀悽慘,剖腹挖心,現場慘不忍睹。
情況緊急刻不容緩,亟待支援。
落款處蓋著一個鮮紅的印章,印章上的圖案,我從未見過,但隱約能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安陽?”
我眉頭緊鎖,抬眼看向張先生。
“讓我自己去?”
“影”組織的威脅還未解除,他們像幽靈一樣,潛伏在暗處,隨時可能再次發動襲擊。
此時獨自前往安陽,無異於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我心中猶豫不決,一方面是安陽城百姓的安危,一方面是自身和張先生的安全。
我該如何抉擇?
“影組織的事情還沒個眉目,我現在離開,萬一他們再來……”
我看向張先生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試圖說服他改變主意。
張先生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嘴唇也毫無血色。
那是之前強行動用力量留下的痕跡。
他擺了擺手,打斷了我的話。
“我的傷勢需要靜養,不宜奔波。”
“而且你總要學會獨立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