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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賢妃道:行了,你先回去吧,這大晚上的,過來一趟也不容易,回去的時候當心些。
&esp;&esp;秦書妍由丫鬟扶著站了起來,她道:多謝母妃。
&esp;&esp;看來這事兒是成了,真是太好了。
&esp;&esp;秦書妍鬆了口氣,等她離開,賢妃又把認罪書好好看了看。今兒天色已晚,就算她去見崇盛皇帝,崇盛皇帝也未見得會見她,等明日吧。
&esp;&esp;賢妃把這幾張紙重新放回信封中,交給貼身宮女,放回匣子裡,收好。
&esp;&esp;明日交給崇盛皇帝之後,這事兒應該就過去了,難不成真給關一個月,那等出來,就四月份了。
&esp;&esp;她看這個都很動容,想來皇上也只是要一個態度罷了。
&esp;&esp;次日是三月十八,楚國公本想去上朝,但是一早門房這兒不知道誰留了個信封,蠟封完好,開啟裡面是細紙條,上面方方正正的楷體,只寫了兩個字,告假。
&esp;&esp;楚國公:這是誰留下的?
&esp;&esp;門房管事道:就是一個穿著破衣的小童,那孩子髒兮兮的,但是信封乾乾淨淨。小的也不敢扔,就給國公爺看了。
&esp;&esp;楚國公咳了幾聲,轉身回府,讓小廝去告假。
&esp;&esp;楚國公本來也猶疑,可是這樣一張紙條送過來了,又沒有別的,他既不結黨營私,也不圖謀害人,總不會被別人害了去。
&esp;&esp;不去上朝,也只是請日假,不耽誤什麼。
&esp;&esp;楚國公當即就回府,讓松柏去告了病假。
&esp;&esp;嚴氏還奇怪,怎麼剛出去的這又回來了,她問道:公爺可是忘了什麼東西?
&esp;&esp;楚國公把紙條給嚴氏看了看,然後拿著對著蠟燭的火苗,把紙條燒得一乾二淨,他對嚴氏道:身子有點兒不舒服,讓府醫過來給我看看。
&esp;&esp;嚴氏也不知為何,但是聽話總沒錯,也沒多問,直接讓丫鬟去請府醫,公爺不舒服,快去請府醫過來。
&esp;&esp;不去上朝,自然不知道朝中有什麼事。楚國公一直在想,給他紙條的人到底意欲何為,卻不知,一早上朝,又有人參了陳王一本。
&esp;&esp;只是一個小言官,五品的官職,寒門出身,清清正正,別說勾幫結派,那些黨派之流壓根就看不上他。
&esp;&esp;平日也是獨來獨往,脊背筆直,好像什麼都不會壓塌。
&esp;&esp;他一身淺緋色官服,面容清秀,身形清瘦,對著崇盛皇帝說:皇上,臣以為楚國公的長女無辜。
&esp;&esp;楚國公的長女受流言蜚語困擾多時,如今坊間又有傳言,說陳王無子嗣,是心繫楚家姑娘的緣故。可是楚國公的長女在家中為祖母祈福,連門都不出,這些傳言著實可笑,楚家長女也實在可憐!
&esp;&esp;況且,這則傳言不僅與楚家姑娘有關,還與陳王府有關。雖說陳王如今還在府中閉門思過,可是王妃、府中丫鬟下人都能出府。
&esp;&esp;一個女子,百般退讓禁足府裡還因閒言碎語讓家中人都受辱難堪,臣以為,並非女子之過!陸枕言字正腔圓,聲音洪亮,離他最近的也是一六品官,耳朵被震得生疼。
&esp;&esp;陸枕言是兩年前春闈的探花郎,他深吸一口氣,又道:臣不知這些話是誰栽贓陷害的,但謠言止於智者,諸位同僚也不會以為一個門都出不去的女子還能做這些事,這些話三歲的黃毛小兒都不會信!
&esp;&esp;陳王殿下立身不正,結黨營私不說,如今連府中事都管不好。陸枕言胸口偶有起伏,臉說得也帶了點紅色,他張嘴還想開口,卻聽崇盛皇帝道:如今陳王已在閉門思過,李寶順,下朝過去一趟,讓他多加反省。
&esp;&esp;陸枕言還想再說幾句,本來就閉門思過,多反省一件事,那算什麼懲處?
&esp;&esp;只是旁邊的人低著頭,聲音又小又細碎,陸枕言,你行了,差不多就得了。皇上都開口了,你就別說了!腦袋!腦袋還要不要了!
&esp;&esp;後面的幾句話,那人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