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到底她是怎麼想的,我也說不清楚。”
不管木錦年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剛才的一番話還說得十分真誠,似乎確實是想解釋清楚他和月清影之間的關係,施得只是笑了笑,並未接話。他和月清影之間,只有合作而沒有感情,不勞木錦年費心和操心。
送走木錦年,施得急忙趕到桃花居,推門進去,見碧悠和黃素琴、黃素素聊得十分投機,儼然一見如故,大有成為好友的跡象。
碧悠藏不住心事,她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見她還能和黃素琴、黃素素聊天,就證明何爺的傷勢並不要緊。
“何爺……”施得只簡單一提,有黃素琴和黃素素在場,不便深說。
“何爺在方外居等你。”碧悠臉色平靜,不動聲色,“你先回去看看,素琴和素素由我陪著就行了,中午再一起吃飯。”
施得應了一聲,向黃素琴和黃素素打了招呼,他也知道黃素琴和黃素素來一碗香找他,除了黃素素報考志願的問題之外,不會有別的什麼重要事情。
到了方外居,施得一推門就見到何爺正在院子中勞動——鬆土、平整、施肥,正在為春天的播種做最後的工作。
“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一年之計在於春,到了播種的時候了,來,施得,幫我一把。”何爺神采奕奕,哪裡有絲毫受傷的樣子?
施得長出一口氣,關切地問道:“何爺,您沒受傷?”
“身體沒傷,有傷……也是心傷。”何爺搖了搖頭,問道,“你見到木錦年了?以我對畢問天的瞭解,他肯定會鄭重其事地送來請帖。”
施得點頭,將剛才和木錦年見面的事情說了出來,又不解地問道:“木錦年為什麼非要說您受傷了?”
“真假難辨,不如不辨。”何爺笑了,收起鋤頭,站直了身子,“我和畢問天過招的時候,故意露出了破綻,讓畢問天誤以為我受了傷。原本我只是想試探他一下,沒想到他信以為真還告訴了木錦年,由此可見,畢問天還是不改以前好大喜功的性格。”
原來是何爺略施小計,施得放心了,至少在心計上,畢問天比何爺稍遜一籌。
隨後,施得又將他和月清影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何爺。
何爺聽了,微微點頭,拿過鋤頭挖坑,讓施得播種:“院子裡種點向日葵,可以增加陽氣。對了施得,一會兒出去,身上不管帶了多少錢,遇到第一個乞丐,全部給了他。古玩行百分之十的股份,是飛來橫財,如果你不施捨財物化解的話,會從別的地方來平衡,萬一生一場重病就不值了。還要記住,從現在開始,只要上街見到要飯的,見到一個,就要施捨一元錢。世上的道理就是這樣,捨得捨得,先有舍後有得。”
“嗯,我記下了。”施得很虛心地聆聽何爺的教誨,對於何爺所講的平衡之理,雖然沒有全信,半信半疑之餘,卻對何爺的吩咐不敢不聽,隨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我對月國樑的評定,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對和不對,並沒有絕對,人的命運始終在變化之中,他信了你的話,真那麼一轉身,而且力度大小合適,或許事情就成了。他不轉身或是轉身的力度不對,事情就也許另有轉機。”何爺一邊說,一邊鋤地,他下鋤的角度和力度很標準,一看就知道以前沒少幹農活。
“以後和月家打交道,堅持什麼樣的原則?還有,月家是不是我去市一院的轉折點?”施得疑問很多,想一口氣向何爺請教個明白。
“呵呵,你不要偷懶,事事都要我教你,你怎麼出師?”何爺哈哈一笑,“你要有自己的主觀能動性,遇到事情,自己決定。月家是你在市一院的轉折點,但還不是你去市一院需要開啟的局面。”
施得一開始也不認為月清影是他去市一醫院的最終目的,但在月清影提出和他合夥並且他也終於進入了副市長月國樑的視線之後,他改變了看法,認為月清影也許還真是他在市一院擔任護工的終極目標。
不想還不是,他不由不解地問道:“難道說,一個市一院,還會有更大的人物登場?”
第39章 舞臺
“施得,你不要小瞧自己,副市長是不小的官兒,但和你今後有可能呼風喚雨的命運相比,副市長只是你前進道路上的第一個舞臺。至於有沒有更大的人物登場,慢慢等,細心看。”何子天呵呵一笑,並不細說,只是簡單地點了一點。也不是他故作神秘,而是他也無法準確看清下一步到底會發生什麼。
李三江是區政府主任,科級,是跳板,副市長是副廳級幹部,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