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最近一些事情把我的腦殼搞暈了,我一直迷迷糊糊的,只好問問你。”艾蕾像是在撒嬌。
“哦,我明白了。可是這件事說來話長啊,讓我慢慢地說給你聽嘛!”他用力摟了樓艾莉。
還是鍾光亮在松山擔任市長的時候,簡州財政局局長鄭希雲找到他,說是他有個戰友叫石明軍,在松山市石埡鄉財政所開小車,希望能照顧一下。還說你那西都辦事處正缺個駕駛員,能不能調他到西都去開車。為了照顧關係,鍾光亮不好推脫,而且這本來也不是個大不了的事兒,當場就答應了。
石明軍到西都上班不久,鄭希雲也被提拔為省財政廳副廳長。剛到省廳的鄭副廳長,人生地疏,小車班的司機對他也不是非常熱情,加上班長老王又是快要退休的老職工了,對新來的鄭副廳長印象不深,也不想去巴結他,所以鄭副廳長在使用小車和駕駛員方面不是隨心所欲,好在有個石明軍,需要用車時去個電話,隨要隨到,叫他把辦事處的車開來接送也行,直接叫他去王班長那裡拿鈅匙開廳裡小車班的車也行。石明軍是個老駕駛員,什麼山路、爛路,大車,小車,哪樣的車、哪樣的路沒開過?這到了西都,車也好,路也寬,石明軍開起車來簡直是得心應手,小車班那一發愣頭青哪一個也比不上他。久而久之,整個小車班的駕駛員包括王班長在內都知道石明軍的駕技和他與鄭副廳長的鐵哥們兒關係,個個見了他都叫“石哥”。過了一段時間,他鄭希雲也不是剛來的鄭副廳長了,屁股坐穩了,權力掌牢了,人也混熟了,做事待人不再扭扭捏捏,領導人的氣質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來了。
石明軍整天泡在財政廳這邊,辦事處主任趙默宇用車很不方便,而且平常在職工中吹牛聊天,石明軍也是鄭廳長長鄭廳長短的,趙默宇心裡有些煩,多次要求鍾光亮把石明軍調回松山,另派別的駕駛員到辦事處。為此事,鍾光亮很氣憤,他專門找趙默宇談話。鍾光亮說,趙默宇你腦殼進水沒有?人家挖空心思想這種美事都想不到,你得了便宜還不買賬。鄭希雲是什麼人?財政廳廳長人選。財政廳是啥子單位?掌管全省財政大權的要害部門。別人搭起樓梯、蹬起八字腳去舔他的屁股,人家還愛給不給呢,你看你,送到你嘴邊你還這呀那的。你不但不能把石明軍調走,還要提拔他,叫他當外聯部主任,小車任他用,今後你就知道他的作用了。我已經給市財政局交代過了,再給你辦事處配一輛小車,駕駛員你自己去選,選好了我批准就行了。
“石明軍那個外聯部主任就是這樣當上的,後來在與財政廳有關的一些專案中,他也確實起了很大的作用,記得安排你當辦事處主任時,我曾經給你說過,不能隨便換石明軍。”陳光亮吻了吻艾蕾的臉。
“但是石明軍目中無我啊,你想想,劉東明那貸款的事拖好久了啊,在那裡一悠起,既不說行,也不說不行,雷打得兇,就是不下雨。何偉力和劉東明已經急壞了啊!”艾蕾雙手繞在陳光亮的頸子上。
“有件事情我現在還不敢說,但是我有預感。”鍾光亮若有所思地說。
“什麼預感?快說說看。”艾蕾急忙問道。
“我覺得鄭希雲要出事,而且要牽連一些人。這些人除了石明軍外,還有重量級的。”鍾光亮皺了皺眉頭。
“那怎麼辦?與我們有關嗎?”艾蕾有點兒焦急。
“你不要著急,我想了想,這件事與我們關係不大,但是與你的辦事處脫不了干係。”鍾光亮漫不經心地說。
“啊?與我的辦事處有關?你為什麼不早說呢?看你漫不經心的樣子。”艾蕾鬆開鍾光亮。一屁股坐起來,“與辦事處有啥關?我怎麼不知道呢?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這樣,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你不要著急,”鍾光亮把艾蕾重新按在床上,“我擔心石明軍打著辦事處的招牌,和鄭希雲做了一些見不得天的事,包括劉東明那貸款,不過,我只是推測。如果我的推測是事實的話,那你作為辦事處主要負責人,能說一點責任都沒有嗎?說不過去。你想想,你家的娃娃和鄰居一起去偷了別人家的牛,你能說沒有你的事嗎?”鍾光亮輕輕地撫摸著艾蕾的美髮,好像是在安慰她。
“那我該怎麼辦呢?娃娃和別人一起偷牛,事先一直瞞著我,我總不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硬背黑鍋吧!”艾蕾有點委屈。
“不會的,我的寶貝兒,也可能我的推測不是真的。但是無論怎樣,我們都要未雨綢繆,想好退路。再說,你家的娃娃和別人一起偷牛,而那個別人又是你惹不起的人,你說該怎麼辦?別說人家根本不會讓你知道,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