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繼續發揮餘熱,支援我們市委、縣委的工作,我們現在去天馬水庫看看,好嗎?”何偉力沒等他們說什麼,就走在前面直奔水庫而去。(未完待續。。)
ps: ; ;“明遠、唐敏,也許我們的對手不止一個人或幾個人,而是一個龐大的群體,況且他們有時在明處,有時在暗處,而我們呢?我們始終都在明處,我覺得明遠說得很好,我們這第一刀就從它的七寸砍下去!”何偉力看著唐敏,用力地做了一個向下砍的手勢。
第四三章、迅速出擊
站在水庫旁邊的小山崗上,眾人看到的是,從龍洞溝流進水庫的黑水,像一把巨大的摺扇向庫心滲透。何偉力苦笑著說:“你們大家來看,誰說這裡沒有好的景色,這把大扇子不是很壯觀嗎?”
張國志和鄭提濤看著何偉力,不知道他還要說些什麼。
何偉力看著眼前這兩位不同意關閉小煤窯的老幹部,不由得心裡一陣陣發痛,酸溜溜的難受極了。
停了一會兒,他微微笑了笑,對張國志和鄭提濤說:“張主任、鄭主席,你們兩位都曾經領導過修這天馬水庫,你們的事蹟在zs縣縣誌上也有記載,但是當年你們在領導修水庫時,想沒想過今天這水會被變黑?下游的百姓還能喝這水嗎?”
張國志和鄭提濤可能是因為年紀偏大,一時沒有弄明白何偉力究竟是什麼意思,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半響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看見張國志和鄭提濤二人的神色,何偉力指著水庫中的黑水,漫不經心地說:“好多人都說許二毛是個人才,而且還網路了不少人才,這要看從哪個角度去看,如果看這偌大一個水庫,一個關係到下游十幾萬人賴以生成的水庫被搞得改變了顏色,而我們這些當官的、做官當老爺的,我們這些人民的公僕,卻不站出來,或者不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他確實是個人才了,再就是如果明知這些行為造成了嚴重危害絕大多數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而我們這些被他網路的人才還要站出來為他求情、說好話,那這些人才只能算得上有才無德的純人才了。”
張國志和鄭提濤等幾個老幹部頓時傻了眼,他們怔怔地看著何偉力,不知道他還要講些什麼。
何偉力頓了頓,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像作報告一樣繼續說道:“我們今天就在這現場把話說清楚。改革在不斷地深入,社會在不斷地分化,我們的思維就不能老是停留在一個水平線上。大家已經看到了,時過境遷的週期不斷縮短,任何人都有被時空拋棄的危險,僅以姑娘擇偶選郎君為例,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姑娘選物件是優先考慮四個兜的軍人,七十年代是吃商品糧有政治地位的工人,八十年代是大學生。九十年代是經理廠長,進入二十一世紀後,她們看重有實力的老闆,現在呢?現在不用我說,大家都是很清楚的,肯定不會嫁給弱勢群體。”
何偉力見大家聽得很專注,他提高了嗓門:“提到弱勢群體,我就不得不囉嗦幾句了。現在這個名詞叫得很響,這個群體包括哪些人呢?我個人理解。它包括退休工人和下崗工人、離退休幹部、失權的官員、投機不成的知識分子、失寵的專家學者、失地的農民,還有那些無職無權無錢的其他各種人,都可以算在此列。這裡有一個界定的問題,弱勢群體的範圍如此之廣。我們把離退休幹部和失權的官員,以及落魄的知識分子都劃在其中,那麼,再落魄的學者專家也看不起下崗工人和失地的農民。有錢的無權者永遠看不起窮困的失業人員,過去的白領貴族,失去了資本的支援和權利的保護。斷了進身的渠道,絕了發財的夢想,作為知識分子既不能發達,也就不可能兼濟天下,又不能安於窮困,所以也就不可能獨善其身,那會要怎麼樣呢?他們就會要走另一條路,去尋找新的舞臺,在新的舞臺上去施展他自己原有的才能,這就給一些需要人才的企業提供了人力資源,這些人被這些企業網路以後,如果這些企業不按套路出牌,或者不把政府和政策放在眼裡,就會給社會增加負能量,搞得天翻地覆,給企業增加了攻擊社會攻擊政府的能力,給社會造成嚴重的危害,天地公司就走進了這條死衚衕。”
張國志有些底氣不足地說:“何書記,天地公司的有些做法是可以商量的,但是這個公司也為zs縣經濟建設和發展有過功勞,你總不能說關就關了嘛!”
何偉力說:“我正是要說明這一點,我們千萬不要輕視弱勢群體,特別是那些生活在底層人,關於天地公司,做了不少壞事,稱霸一方,為所欲為,無視國家法紀,欺行霸市,草菅人命,農民受到欺負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