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幹能力強,基層工作就是需要他這樣的人去搞才搞得好。至於其他的嘛——我好像目前還沒有發現。”對與小曾、任成興滿口溢美之詞。
何偉力叫任成興在前面帶路,他吩咐小張把車開過過大橋去,再順著公路前行了五公里去看看路面情況。
何偉力和劉明遠開啟車窗,一路看到的是寬大平整的路面、方方正正的路肩和保坎,標準化一的水溝,看上去很養眼,吉普車的輪子和路面接觸發出滋滋滋的響聲,讓人感到很舒服。
何偉力和劉明遠都很滿意,何偉力說說:“成興,這段時間你辛苦了,你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你儘快把這裡的工作交給小曾來幹吧,我和劉市長有個共同的想法想,打算讓你挑一副更重的擔子,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喲!”
把任成興送回鄉政府,何偉力、劉明遠二人又和剛從另一個工地上回來的袁書記說了一會兒話,主要是瞭解副鄉長小曾的情況。然後他們就連夜趕回了松山。因為最近還要開一次常委擴大會。
在召開常委擴大會之前,何偉力先和唐敏、喬新運談了一次話。
何偉力開門見山地說:“唐敏、喬新運同志,現在經過公安、檢察機關查明,zs縣有個五人幫,已經對黨委和政府的工作構成了很大的威脅,情況很嚴重,過去老百姓有沒有反映,難道你們兩位一點也不知道嗎?”
唐敏擺擺手說:“以前我確實不知道,上次我在常委會上已經說了,我與許二毛沒有什麼關係,我可以用黨性擔保,如果查出來不是這樣,我願意接受組織的任何處分。不過,身為縣委書記沒有及時察覺發現問題,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至少應該負領導責任。”
喬新運說:“我知道他們有問題,也覺察到這裡面問題很複雜很難纏,但是啥子叫五人幫?這事兒我確實不知道。我看不會那麼嚴重。我相信至少政府這邊十幾個副縣長還沒有發現拉幫結派的事。”
何偉力斜眼看了看喬新運,他心裡很不是滋味,方明曾經說過,喬新運政治立場、思想品德能過關,但政治手段和領導藝術很幼稚,看來這話很有道理,領導就是領導,省委書記的水平就是高得多,看到的問題切實得多,有力度有深意。這老喬想問題和說話的方法太簡單。他很希望喬新運在政治上早點兒成熟。他決定在一定的場合敲打敲打他,讓他儘快在政治山成熟起來。
市委常委擴大會開得一點兒也不輕鬆,對於如何處理五人幫的問題,常委會意見不一致,特別是幾個縣的縣委書記,一直不願意表態何偉力看了看這些人,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他明白原先這幾個縣的領導經常交換過去交換過來,多多少少都接受過五人幫的好處。他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假設自己當初也在zs縣當過幾年縣委書記,或者當過幾年縣長,自己會不會捲進去呢?人啦,高階而奇怪的動物。怪就怪在講人情,人情,是個什麼東西?他確實讓你難以提防,人每時每刻都生活在人情裡面。普通老百姓是這樣,當官做領導的也是這樣,躲不開逃不掉。就算你是一個潔身自好的清官。你是包文正,但你能保證你的父母老婆孩子姑爺舅子七姑八姨朋友哥們兒,不沾上一點兒什麼嗎?他們沾上了你能說跟你沒有一點兒關係嗎?古今中外很多本來很正直的人,很多本是清廉的官,不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牽扯進去的嗎?何偉力感到很困惑。
但是,作為帶頭人,一班之長,他不能讓會議永遠保持沉默。他感覺嗓子有些乾澀,他向劉明遠要了一隻煙(他在五年前就戒菸了)劉明遠掏出打火機要給他點著,他搖了搖手,只是把香菸橫著放在鼻子前邊輕輕地吸著香氣,香菸的濃烈味氣刺激著他。
他開口講話了,他苦笑著說:“同志們,這五人幫不得了啊,五個人當中兩個縣委常委,其中一個還兼公安局長,另外是兩個局的一把手,這四個人和一個惡霸攪在一起,還有其他幹部拉下了水沒有,我們不得而知。像這樣搞下去,我們的政權變味兒沒有?有誰能說得清楚?必須引起我們的高度重視啊!同志們,這絕不是我在危言聳聽啊!過去一個四人幫就把我們的國家搞得稀巴爛,今天有個五人幫,明天再來個六人幫七人幫八人幫,難道還愁把一個小小的zs縣,把一個小小的松山市搞不爛嗎?我這是危言聳聽嗎?不是的,我們太大意了!事實證明,如果我們只抓經濟建設,忽略了社會安定、人心穩定,經濟建設不但搞不好,還要承擔政權易手的嚴重後果,因此,我們決不能掉以輕心!”
會場上有一些人在唧唧咕咕地議論什麼,何偉力問:“qj縣的劉仁青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