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算輕鬆的工作也丟了,他們開始討厭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我不懂他們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知道的是,我無法繼續呆在那裡了,無奈,我只有獨子一人回到了杏姨為我搭建的家,我想,我只屬於那裡!”
“可後來,我發現我的天真再一次的欺騙了我……”少女雙拳緊握,嘴唇幾乎被咬的沁出血來:“村長很快的帶著一群獵戶們來到了我的家,他們非常生氣,原本想要把我綁回去強行與他兒子成親,但後來經過一位老獵戶的求情,最終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他們離開了,他們不怕我逃跑,也知道我無路可逃……”
少女深吸口氣,第一次直視修羅:“你知道嗎?若你不出現,三天後就是村長留給我的最後時期了,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但就在此時你卻出現了,你打破了我的世界,也帶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你知道這對一個絕望的人,這樣的希望是多麼的寶貴麼?你又知道你在我心中佔據著一種什麼樣的地位麼?”
修羅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好似根本沒有被少女的悲慘的遭遇所觸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少女,直到少女說完,修羅才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為何不願意跟著虛靈一起修煉?要知道,浩蕩宗哪怕在修真界也是頂級宗門,仙靈島靈氣豐厚,而虛靈又是浩蕩宗執法長老,位高權重,修為也不弱,你為何不願意留在這裡?”
修羅的冷漠深深的刺痛了少女的心,她眼中的悲傷更濃,她不斷搖頭:“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若你真的不願意讓我跟在你身旁,就請送我回去吧……”
虛靈神sè有些糾結:“沒想到我虛靈第一次打算收徒卻遇到這樣的結果!”旋即看著修羅嘆道:“既然姑娘一顆心全都拴在修羅道友身上,貧道自然也不好再提收徒之事,況且,這事也強求不來,此事就此揭過吧!”
聞言,修羅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就在此時,虛靈好似察覺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天空。
遠方天際,十數道流光疾馳而來,虛靈收回目光,看向修羅,淡笑道:“修羅道友,看來你的麻煩來了!”
修羅淡淡的笑了笑,端起石桌上的香茗輕輕的抿著,神sè平靜,好似絲毫沒有把來著放入眼中。
見狀,虛靈目光閃了閃,旋即起身長笑道:“諸位道友如此陣勢來此卻是為何啊?”
虛靈話音剛落,數十道流光紛紛shè入涼亭內,眨眼間,原本略有空曠的涼亭變得擁擠了起來。
忽然出現如此多的仙人而且看起來神sè不善的模樣,蓉兒也顧不得悲傷了,眼淚都顧不得擦,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躲在了修羅身旁,下意識的拉住了修羅的手臂。
眾人笑著與虛靈寒暄幾句後,紛紛把目光投向依然端坐在那裡,絲毫沒有起身,甚至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的修羅身上,神sè各異。
雖然他們已經聽到了一些傳聞,但見到修羅本人之後他們的感覺自然又完全不同。
果然看不出絲毫的端倪,猶如一個沒有任何力量的凡人,但隱隱卻又感到一種讓眾人心悸的危險氣息。
眾人眼中大亮,果然是遠古傳承麼?這樣情況好像也只有遠古傳承能夠解釋了!雖然眾人紛紛心動,都想要得到這個遠古傳承,但卻又因為互相之間的忌憚而達成了一個短暫的平衡,最總要的是,這裡是仙靈島,是浩蕩宗的地盤!
“虛靈道友,想必也也知道我們此次來是何意,我也就不繞圈子了!對於修羅蠻橫囂張的行徑,我也相信浩蕩宗作為此次金山大比的主辦方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一位嶙峋黑袍老者yīn惻惻的說道,那聲音猶如鬼哭狼嚎,無數冤魂齊鳴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這恐怖的聲音卻是讓毫無修為的蓉兒嚇的不輕,渾身微微顫抖,握著修羅的手臂更緊了。
“這個……”虛靈臉sè上露出些許為難,片刻後搖了搖頭:“諸位道友,修羅道友之前從未與修真界有過接觸,更不知曉金山大比的規矩,因此行事間可能有些囂張,但這卻也是可以諒解的嘛!”
“另外,我浩蕩宗雖為此次金山大比的主辦方,自然需要維護金山大比的公正以及諸位道友的安全,但金山大比卻並沒有關於對此事的懲罰規則,諸位道友的弟子們不也沒有受傷麼,頂多只是一些驚嚇而已,要我說,這事情大家各退一步吧!”
“虛靈道友此言差矣!”一位面貌清秀的白袍年輕男子微微搖了搖頭:“若真的僅僅只是一些驚嚇我們也不必如此大動干戈興師動眾了!這位修羅道友散發出的氣勢極為詭異,對小輩們的心境可能會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