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臉頰都五指宛然,耳鼓嗡嚀的她轉眸怒瞪著閻少,殊不知她的烈性愈加激發了閻少的獸。性,他最喜歡馴服女人。
嗯,這個小妞烈得很,正合他意,他就不信幾個男人下了她的身,她還能如此精力旺盛地瞪視他。
“蘇少不覺得她是個雛嗎?今夜我們開了她的苞,一定會讓我們的生意賺得盆滿缽滿。”
這位禽獸還想力邀蘇琦與他共用一女。
蘇琦的眉宇蹙起,他隱忍著怒火,今天晚上他肯來應付這位讓人倒盡胃口的男人,是拜他那兩位弟弟所賜,慫恿父親把這塊燙手山芋丟給他。
今夜的他若是談成了便是蘇家的罪人,談不成他從此是這位無賴閻少的敵人。
“哦”蘇琦逸了一個長音,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難得地勾起唇角,他的眸光輕落在齊珊裸。露的胸峰上,那白皙的肌膚上抓痕醒目。
蘇琦的話音一轉,“只是我的興趣與閻少不一樣,我也喜歡雛,不過我喜歡一個人去享用她,閻少你看今夜這個苞是由你來開,還是由我來開?”
閻少哈哈大笑,“爽快!我最欣賞蘇少這樣的男人,既然你喜歡這女人,我當然是先讓兄弟你嚐鮮了。”
蘇琦的話顯然 在暗示他,他已然同意與他的合作,閻少心喜之極大手一揮,目光掃及旁側的隨從,
“還不快去為蘇少開間房,一定要有大床,我們在這裡坐等他的好訊息,我賭這小妞一定是個雛,我們的生意也必定會福星庇佑。”
蘇琦不置可否,他來到沙發前俯視著驚懼的小女人,
“我不喜歡勉強女人,你現在是否跟我走?”
齊珊的淚順著臉頰流淌,她咬著粉唇點頭,生活的困苦已然壓低了她的肩,她不得不再次踐踏自己僅存的自尊。
白皙的長指解開齊珊腕上的繩結,蘇琦脫□上的衣服罩住她衣衫碎裂的身子,他打橫抱起她。
蘇琦體涼,氣息陰冷,他的懷抱並不溫暖,齊珊瑟瑟地打了個寒戰,但她的小手還是堅定地環上蘇琦的脖頸
如果說她的身早晚會被這裡的客人糟。蹋,那她情願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洛的大哥。
蘇琦把齊珊一路抱進客房,閻少的人終於被隔絕在門外,他的眼神很輕,他淡然地看著懷裡的女人,“你不該來這裡工作”
齊珊內心抽痛,是的,她不該貪圖這裡的高薪水還另有小費可拿,只是三餐不濟的生活不允許她帶著高傲的心去打工,她需要錢,她真的需要錢。
齊珊沒有父親,連她的母親都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她的母親是個妓。女,漂亮的妓。女,所以齊珊是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擁有娃娃臉的漂亮女人。
她是母親始料不及的產物,母親陰晴不定的性格讓齊珊自小受盡摧殘,她開心時齊珊是她最可心的寶貝,她鬱悶時齊珊便成了她的洩憤工具。
但好在無論怎麼打罵這位母親沒有遺棄這個女兒,她現在也慶幸當年留下了她,才讓她悽苦的後半生依有所託。
也就是拜這位母親所賜,讓齊珊的生活過得格外艱難,她像一根雜草在坎坷磨難的縫隙中苟且殘喘。
沒有人願意和妓。女的女兒做朋友,除了蘇洛和嘉偉,蘇洛與齊珊的友誼是從中學時代一直延伸到大學畢業。
蘇洛愛齊珊,只是蘇洛卻幫不了她,她的能力有限,特別是在蘇母強烈反對女兒與齊珊做朋友,幾次大額的醫藥費也是蘇洛求助於她的大哥,所以蘇琦對齊珊的家境瞭如指掌。
母親疾病纏身,嗜賭成性,這樣的母親是個徹徹底底的無底洞,她終究有一天會害死自己的女兒。
曾經蘇琦很懷疑齊珊與蘇洛交往的目的,後來他調查了她,才知道她過得有多辛苦,白天上學,晚上打工,羸弱的雙肩擔負著她不該擔負的一切。
蘇琦將懷裡的女人放在客房的大床上,齊珊的小手扯住他的衣袖,說著她唯一的請求, “請不要告訴洛”
這份傷痛她會一個人治癒,她不要洛跟她心痛。
蘇琦堅冰的心莫名地柔軟,如果說蘇琦在意的人有誰,首當其衝就是他的妹妹。
“閉上眼睛睡一會兒,我不會碰你”
蘇琦抽出白色的錦布,他想了想不能在明顯處帶傷,他挽起襯衣的袖口,準備用匕首在臂彎處取血浸染錦布
閻少給他白布意欲鮮明,他要見血。
一隻怯生的小手揪扯住蘇琦執匕首的胳膊,“不要”
那錚亮的鋒刃閃了齊珊的眼,她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