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煉成魔,冷酷暴戾的他正迸發著不為她知的獸性,他儼然成了一匹窮兇極惡的狼。
齊珊的心已痛到極限,她不能再忍受蘇琦的暴行,她開始拼力反抗,她哭著捶打著身上的男人
蘇琦目光森冷,眼裡盡是狂妄地不屑,他就是要咬痛她,她讓他痛,他就會回以她百倍千倍的疼痛
她甭想在痛傷他後安然地逃離,既然她想要這樣的結果,他就滿足她,他會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就是永世的夢魘,它會纏繞她一生一世,至死不休
蘇琦攫獲齊珊掙扎的雙手,他抽出皮帶層層捆綁,他的嗓音冰寒至極,
“曾經是我親手為你解開綁腕的繩結,現在我再為你重新桎梏上,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再擁有自由”
齊珊的心寸寸冰凍,她渾身戰慄地望著蘇琦,她悲哀地意識到當初的自己有多天真,她認為她離開了,她與他的一切就結束了,沒想到到頭來他們又重新回到原點。
而再次重逢的他與她不再有關愛,不再有救贖,有的只是仇恨的羈絆,永生永世的羈絆
蘇琦欲分開齊珊閉合的腿,然而這一刻的齊珊竟倔強地不再縱容蘇琦,他的暴戾徹底傷了她的心,她用她被捆綁的雙腕死力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蘇琦冷眸一暗,逸出冰冷的笑,“你認為你現在的反抗還有用嗎?”
他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她就是一隻任他宰割的羊,從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會是
蘇琦的大手欺上齊珊的腰,十指驟然收力,齊珊腰間的雪肌立現青紫的指痕,她痛得腳趾都在蜷縮,但她還是倔強地怒瞪著蘇琦,她緊閉著雙腿不讓他進入
蘇琦眼眸裡盡是雷霆之怒,暴怒的手掌驀地翻轉,齊珊猝不及防,狼狽地倒趴在床上。
蘇琦蒼勁有力的十指毫不憐惜地抓起齊珊的腰身,堅硬如鐵的銳器凜然破身而入。
齊珊的背脊痛苦地一挺,她的眸光僵滯,蘇琦的銳器勢不可擋,攻勢凌厲,每攻一式,必攻到底,力力都痛戳她的腿心
齊珊極其艱難的跪在那裡,雙手被縛,難以支撐,分開的雙膝支撐了整個身體
然而身後男人瘋狂地貫穿卻讓她痛得雙膝都在顫慄
這場慘虐的暴行,齊珊的身子卻奇蹟般地接納了
她對蘇琦的承受和包容已切合到極致,彷彿與生俱來她的柔軟就是為他的剛硬而塑造,層層包裹,絲絲相扣,妥帖得生生廝磨出致命的快感來
齊珊的眸光漸漸迷離了,她全部的痛苦和怨恨都飄離她的身體,席捲而來的是春潮難遏的快感,她禁慾已久的身子被蘇琦的攻入徹底喚醒復甦
情。欲難耐,一股熱浪由小腹霍然竄起,狂狷的激流在切合處傾湧而出,齊珊的頭猛浪地仰起,蝕骨的快感已然捲過她的四肢百骸
“嗯”
撩人的呻吟終是逸出齊珊的菱唇,她開始婉轉低吟,翻騰的猛浪已然消融了她的意識
蘇琦的冷唇掀起,清純亮麗如她卻潛藏一顆欲救不滿的心,此時他身下的女人已看不到任何的抗拒,有的只有迎合,飢渴的迎合
齊珊雖然出身貧寒,但她的美比之蘇洛毫不遜色,她與她曾是校園裡最美麗的兩道風景線,一個清雅如蓮,一個亮麗如芳。
如果說輸,齊珊就輸在氣質,她沒有蘇洛與生俱來的自信和淡定,她活得卑微怯弱。
曾經的蘇琦給了她自信,讓她猶獲新生,她安逸地重歸校園生活,她蛻變得明豔動人,甚至她幻想有一天她會成為他真正的妻,給他生一大堆可愛的孩子,他們就這樣幸福地生活下去
然而,蘇琦卻再次殘忍地摧毀了她的自信,讓她陷入徹底的絕望。
天真的她終於再次認清自己的命,她永遠都不會是他陽光下的妻,他甚至不允許她懷上他的孩子,絕望至極的齊珊最終選擇逃離他,她不要在低賤的卑微世界裡窒息死亡
齊珊的身子無力地栽倒在床上,她在戰慄,瘋狂地戰慄,她白皙的身子都在泛著醉人的潮紅
蘇琦將意亂情迷的女人翻了過來,他輕鬆地分開她的腿,他緊視著她水潤的雙眸,他堅硬如鐵的銳器再次戳入她的身體
尚在高。潮餘波中震顫的齊珊本能地攀上蘇琦的腰,修長的雙腿夾緊了他精壯的身體,她的腰肢搖曳,風情地款擺
劇烈的潮汐狂卷激越的男女,他們相擁的身體一起戰慄,飛躍上雲端再一起迴旋
蘇琦的長指抬高齊珊的臉,暗啞的男音如魔咒般地響起,
“珊珊